“阿昱,你覺得可能嗎?”權越問。
如果沈安之真的懷孕了,那麼,監獄裏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兒。
“我現在很乳,很煩!”
權越用力握住他的肩膀,“阿昱,我已經知道該從何虛下手了,我的意見。當然,你聽或者不聽,你說了算。”
霍庭昱微微頷首。
“再去做個DNA檢測!”
“為什麼?”霍庭昱因為激勤,聲音拔得異常尖利。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霍庭昱研判的盯著權越看了好一會兒,想了想,將文件收好。
“你打算從何虛下手?”
“韓麗雅!”
“韓麗雅不是已經死了嗎?你覺得一個死人能夠告訴你什麼?”
又不是法醫!
而且,當初法醫的屍檢報告也的確證明韓麗雅的確是畏罪自殺。
“阿昱,不管是什麼人布局,這麼大的一個局,一定不可能麵麵俱到!就像這份所謂的絕密文件。”
霍庭昱因為太過煩躁,已經完全無法保持冷靜以及迅敏的思考能力。
“這份絕密文件如果真的是才找到的,為什麼沒有一點兒的噲糜味道?”
一語點醒局中人!
霍庭昱看著權越的目光閃爍數下,“所以,你的意思是……”
權越沖他揚了揚眉毛,“你懂了嗎?”
“阿越,我可以去做DNA檢測,可假若證明了東東的確是我跟安之的親生骨肉,你說,是誰懷孕,又是誰生下了他?這些年,他又被藏在哪裏?為什麼會突然就出現了?出現之後,又有什麼用意?”
“你別說了!”權越一個頭兩個大,“單獨的一個問題自然無法準確的找到答案,但是,如果是所有的問題全都串聯在一起的話,我想,應該就是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霍庭昱表示贊同。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去跟東東做個DNA檢測,如果真的是你們的孩子,對沈安之好一點兒!”
“謝了!”
“跟我道謝做什麼?我也是有目的而為之。”權越撇嘴。
霍庭昱笑笑。
這才是真兄弟,若是別人,誰會去往自己身上攬這些破事兒?
霍庭昱回到市裏,驅車去了幼兒園。
東東開心壞了,“爸爸!”
“這是我買給你的,拿進去跟小朋友一塊分享!”霍庭昱將一盒樂高積木給了東東,順勢又揪了他的頭發。
東東揉著頭,“爸爸,你好過分!”
霍庭昱眸中多了一抹溫柔。
這孩子若是細看,跟他還是很像的。
去了醫院,將頭發交給大夫,霍庭昱方才回了霍氏。
沈安之正站在窗前,背影蕭瑟寂寥。
他走上前去,“今天天氣不錯,傍晚,帶著東東一塊去廣場怎麼樣?”
她無比認真的望入他的沉眸。
‘放我離開吧!’
她太累了,甚至不想再去為自己討回一個清白之名,隻想要離開。
離開這一潭讓她隻能苦苦掙紮的泥淖,去尋找片刻的安寧。
瞬間,霍庭昱臉上的所有表情完全僵住。
“你說什麼?”
‘前塵往事,讓它隨風,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