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葉傾城出去之後,卻並沒有直接離開,眼看外麵沒有什麼人了,她竟然直接趴在門邊上偷聽裏麵的談話。
「師傅,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陳小雷的聲音從房間中率先響起。
葉無葯道:「我大概知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但是這個不行,那個女孩叫小月對吧?他的資質實,在是太差了,甚至說根本就沒有修真的可能性。」
「除非就是耗費大量的代價給他伐經洗髓,但是咱先不說,這樣的話咱就先不說,到底有沒有人願意支付這個代價,就說伐經洗髓的那種疼痛感,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她真的能挺的過去嗎?」
陳小雷道:「我知道她沒有什麼天賦,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去了,他的親戚朋友們全都去世,而如果回到房間安排孤兒院的話,恐怕他這臨海市唯一倖存者的經歷,沒過兩天就會挖出來,然後開始麵臨無數的記者與鏡頭,這些事情對於小月來說會變成一個地獄的。」
葉無要輕嘆一聲:「小雷,也不是我不想幫你,你就看看這江南大學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哪有一個人願意收他為弟子和學生?要不這樣吧,你就找一個願意交給小月訴法和修真的人,隻要是那個人同意的話,我就幫你在校長那邊疏通疏通,讓他成為這裏的學生。」
「不用問了,我願意。」葉傾城一直都在外麵偷聽著,他心裏明白,葉無要這樣說的話其實算是委婉的拒絕陳小雷的要求。
畢竟一個在理論意義上的修真廢物,這學院裏麵的老師怎麼可能有一個人願意收他為弟子呢?
也許是因為剛才陳小雷那悲傷的樣子髑勤了他她也許是覺得這個小女孩的確可憐,葉傾城就這樣主勤站了出來。
眼見自己的孫女兒打開門走進來,葉無葯先是一愣,隨後黑著一張臉問道:「傾城,你確定願意收這樣的一個女孩為弟子?」
葉傾城點頭道:「有什麼不好?反正我平時閑的一個人也是無聊,也算是找一個能陪我說話聊天的伴兒了,而且我也沒有收過徒弟,也算是過一下我身為一個學生,就想要教別人的癮吧。」
葉傾城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瞟了陳小雷一眼,卻發現陳小雷也在看著自己,兩人四目相對葉傾城,連忙將目光轉到別的地方。
自己才不是因為陳小雷的緣故才想要收這個女孩為徒的,隻是因為這個女孩太可憐了,本就經歷了雙親雙亡,家園被毀的事故。
如果再從學校裏麵像一個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就實在是太慘了,自己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葉傾城在心中暗自說道。
葉無葯頗為無奈的說道:「行吧,既然你是這樣想的,那就讓這個女孩住在你那裏好了。對了,這個給你。」
業務要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丟給葉傾城,葉傾城一把接住小瓶子,打開小瓶子往裏麵一看,隻見這一個小瓶子裏麵隻有一顆丹藥。
這顆丹藥滴溜溜的在瓶子底下躺著,看上去平平無奇,可是葉傾城和陳小雷卻是精神一震。
洗髓丹,這丹藥有著伐經洗髓的作用,而且還不需要忍受那種疼痛,不過這個丹藥的作用,確實沒有正常的伐經洗髓多的。
葉無葯寵溺道是:「既然是你的第一個徒弟,你這個當師傅的總要送徒弟一個見麵禮吧?這個丹藥就算是給你讓你送她的見麵禮了,雖然不能說讓她的根骨有什麼腕胎換骨的改變,但至少在修真這條道路上有了可能。」
「如果,她真的足夠刻苦,在16歲之前,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一定地步,可以硬扛那一份伐經洗髓的疼痛時,在考慮為她伐經洗髓吧。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你的這個徒弟在修真這條道路上,哪怕是付出與別人10倍的努力,所能得到的回報也隻不過是別人的一半而已,若他不是往死了練的話,恐怕這輩子都要在修真界的最底層呆著了。」
葉傾城歡天喜地的謝過了葉無葯,而陳小雷卻趁機說出了他的第2個要求:「師傅,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抹除小月的記憶,把整個臨海市的記憶從他的腦海中盡數磨除,讓她再也想不起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想也讓她暫時忘掉他的父母……吧自己看作是這裏的孩子,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修鍊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