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葉賢承大步的走出了書房,心中一陣無語,果然這成了親就是不一樣!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娶到慈兒。
這日子真真是煎熬啊!
楚休洬踏著夜風出了正威堂,突然一陣勁風從一側襲了過來,他一個旋身躲了過去隨即便和那人交起了手。
幾個回合之後,楚休洬鎖住了那人的手臂,就聽一陣求饒聲傳來:“哎呀,楚兄是我,是我!”
楚休洬自然知道是賀閑林,正因為知道他下手才沒留情:“原來是賀公子,我還以為是宵小呢。”
說著,他鬆開了手。
賀閑林揉著自己有些疼的胳膊,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在下方才就是想試試楚兄的功夫,沒想到楚兄竟然還是個高手,佩服、佩服!”
楚休洬微微一笑:“不是楚某功夫好,是賀公子的功夫太差。”
賀閑林麵皮一抽,他幹笑兩聲自然的搭上楚休洬的肩膀道:“方才是在下冒失了,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你喝酒,走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楚休洬看著他問道:“賀公子當真要與楚某喝酒?”
賀閑林眉梢一動:“怎麼,喝不得?”
“那到不是,既然賀公子盛情難卻,那楚某就卻之不恭了,走吧。”
楚休洬麵帶笑意,欣然應了賀閑林的邀約,兩人當即就尋了一個涼亭,讓人備了酒菜送來共飲。
次日。
葉鈺慈被春綠咋咋呼呼的聲音給吵醒了,她睜開眼睛睡意惺忪的坐在床上道:“春綠,大清早的你咋呼什麼?”
春綠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表少爺被將軍給罰了!”
“什麼?”
葉鈺慈瞪大眼睛一臉迷茫的樣子看著春綠:“表哥被我爹給罰了?因為什麼啊?”
春綠急的跺了跺腳:“昨夜表少爺喝醉了,今早躺在花園裏衣衫不整的,嚇壞了不少的侍女,聽說將軍趕去的時候表少爺還沒醒,最後還是潑了一身的冷水才把人給弄醒的。
將軍說表少爺行事荒唐辱沒了賀家的家風,正罰他在院子裏跪著呢,這件事在府上都已經傳開了,這一次表少爺的臉麵是徹底的丟光了。”
葉鈺慈覺得奇怪,以她對表哥的了解不是一個酗酒之人,前世他也是因為會試失利才會借酒澆愁,怎的好端端的就喝醉了?
於是她又多嘴問了一句:“表哥是跟誰一起喝的?”
春綠回道:“好像是跟洬少爺。”
葉鈺慈唇角一抖,不由的打了個激靈,她又躺回了床上朝著春綠擺了擺手:“那還是算了吧,表哥自找的我也救不了他。”
春綠:“……”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家小姐問:“小姐你以前不是向來袒護表少爺的嗎?怎的如今這麼冷漠了?”
“你不懂。”
葉鈺慈歎了一聲:“表哥這純粹是自己沒事找罪受,讓他長長記性也好,而且我如果為他求情,他以後隻會更慘。”
她打了個哈欠又道:“我再睡一會,你先下去吧。”說著,翻了身就又睡去了。
冷洬院。
楚休洬正在房中看書,就見慶俞匆匆走了進來,他抬了抬眸子問道:“如何?”
慶俞道:“奴才打聽過了,春綠將表少爺的事情回稟了縣主,隻是縣主聽完之後翻了個身就又睡了,還說表少爺這是自作自受。”
楚休洬勾了勾唇,心中有些愉悅,他昨夜在葉賢承那裏受了點刺激,恰好這賀閑林不知死活的非要來惹他。
所以他就略施小計故意把喝醉的賀閑林給丟到了花園裏,讓他出醜,順便在試探試探慈兒,看看她對這個表哥到底有多關心?
事實證明,他的慈兒聰明的很,知道這是他的傑作所以沒有插手惹他不快。
楚休洬笑了笑,翻了一頁書道:“去把藥給縣主送過去。”頓了頓,他又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吧。”
葉鈺慈這個回籠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她舒服了伸了個懶腰正要喚春綠進來,就聽一道低低的聲音傳來:“醒了?”
她猛的打了個激靈,就見床帳被人給掀開,露出楚休洬那張俊逸不凡的臉來。
看見他,葉鈺慈不由的就想起了昨日的那些囧事來,她縮了縮脖子不敢去看楚休洬的眼睛:“洬哥哥,你怎麼在?”
楚休洬見她將半個頭都縮到了被子裏,便將人給揪了出來:“你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