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動!”田軍大聲說,“老胖給了麵子吧!”
“我——我——我——,他——他——”老胖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跟豬肝似的。
“怎麼?連我的麵子也不給了。”田軍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
“田總!不是不給你麵子,這小子太可恨了,我天天找他。”老胖用說指著劉自良,咬牙切齒地說。劉自良仍然坐著,紋絲不動。
“他是我的人了,有什麼過節下來我解決。”
“嗨!今天衝著田總的麵子,我放你一馬。”老胖恨恨地說。
“不打不相識,今天我給你們幾位安排一下。”田軍衝著老胖他們幾個說:“老板!老板!”他一連叫了幾聲,老板才醒過神來。
“嗯!嗯!我馬上安排。”老板轉憂為喜,小跑著辦事去了。
“改日,我再好好請請幾位。”田軍抱腕當胸對著老胖他們幾個。
深冬夜晚很清冷。劉自良他們幾一行人走在大街上沒有人覺得冷,渾身散發著熱氣,飄著酒味,空氣中充滿了嗆人的味道。沒有人提起剛才的事,他們對於憂傷總是很快地忘掉,猶如雲煙在眼前一閃。人人搖搖晃晃的,有人嘴裏還哼著小調:我的小親親那兒!今晚我多想你,我出來打工已三載,沒聽過你的音兒,沒看過你的笑兒,沒摸過你的臉兒。
我的小親親那兒!昨晚我好想你,你在家吃過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侍奉著我的雙親,看護著我的兒。
我的小親親那兒!明晚我更想你,你不想這也不想那,一心等我來歸。我的小親親那兒!你不要慌莫著急。我懷揣了票子,回去你一定把你親。我的小親親那兒,我是真想你。小調樸實,直白,率直。正如棉桃張開嘴含著的棉絮,正像黃登登的飽滿的穀子累彎的腰。劉自良被感染了,內心浸潤著無數條的溪流,潤心,潤肺,潤全身。
天空中月亮鑽出了雲層,露出了雪白的笑臉。
工友們都回去睡了,劉自良也想回宿舍休息,田軍拉拉他,兩個人走進了田軍的宿舍。“老弟,你怎麼招惹上他們了。”田軍困惑地問,“他們不好惹啊!那大塊頭,外號叫‘胖熊’,我們都叫他老胖,江湖上數得著,不過他多少得買我點帳。”他有些得意。
劉自良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真看不出!你文靜之人,手也夠黑的,心也夠狠的。”他的內心又多了些對劉自良的敬佩。
“沒辦法呀,田總,誰願意搭理他們,可有些事情不存在你願意不願意,隻存在‘必須’二字。”他很無可奈何。
“田總!……”
“別一口一個田總了,今後你叫我大哥,跟著我好好混,虧待不了你。”顯示出城府極深的樣子。
“今後希望大哥多多提拔,今晚這事也多虧了大哥鼎力相助。”他心存很大的感念之情。
“別淨跟我整詞,好兄弟麼!走!今晚我帶你瀟灑走一回。”他狡黠地說。
“什麼事?”劉自良不解地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人間最美的事兒。”田軍神秘兮兮。
街上愈加冷冷清清了,小北風嗖嗖地刮著,小刀子似地刮著兩個人的肉,兩個都裹緊了上衣,把頭盡量縮進衣領。烏雲遮住了月光,黑黑的一片。田軍路況極熟,雖然七折八轉,但是兩人快速順利地來到了:都市情歌洗浴處。霓虹燈的招牌閃動,跳躍著,分外地刺眼。
“田總!裏麵請!”顯然他是這裏的常客。
“兩位需要什麼服務,我馬上安排。”老板笑容可掬。
“洗洗,搓搓,蒸蒸,玩玩!”田軍極其的自然,麵露喜色。
劉自良聽的一知半解,蒙頭蒙腦的,“走!弟!桑拿去!”田軍推了一把還在發愣的他。
以前劉自良隻是聽過這地方。現在洗澡、搓澡、桑拿以後全身真舒服。從裏到外的爽,酒氣全消,吐故納新,每一根寒毛,每一個毛孔都是清新的。二人披著浴巾走出來,躺在了床上。
“小姐,按摩來。”田軍的語音剛落。三位一絲不掛的妙齡女子走來,撫首弄騷,色相十足。“田總!田總!”她們的嘴上都抹了密一樣,叫地那個甜!唰地都奔向了田軍。
啊!劉自良差點叫出了聲,詫愕地瞪大了眼睛。
“弟呀!不要見怪了,以後這樣的事多著呢!你,大男人嘛!要學會享受一切,要能享受一切。”
“你!”田軍指著其中一位妖豔的少女說:“去,伺候我的弟,你可有福啊!小樣兒的,我的弟還是個處男呢!”田軍在她翹起的美臀上擰了一把。
“是啊!那可是我的福分!”
“好好伺候我的弟,不然我可饒不了你。”田軍又摸了摸她的奶子。
“弟!慢慢好好享受。”他淫意大發,一邊摟著一位美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