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呀!你別走了,我請客,咱們好好談談,你一走,這事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啊!人們都得說我田軍不仗義!”
嘀嘀是李子禾發給劉自良的短信:“我是如此地渴望和你在一起,渴望的好心焦!為什麼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如此短暫,如同白駒過隙,享受你給我的愛撫和溫存享受不夠,想你著了魔一樣,你的一切占據了我整個的靈魂,我好想好想你。”
“今天公司開會,改天我們再聚吧!”劉自良邊掖起手機邊對田軍說。
“請個假吧!機會難得,我再把玉清、新平叫過來!”田軍不容分說,拿手機給二位打電話。
他不好再推辭了,心裏著急忙慌的,老是不安穩。李子禾想他呀,他也是多麼念她,恨不得馬上就見到她,盡情地親吻她。他心不在焉地開著車。
“你找死!怎麼開車呢!”一位開奧迪的司機說。
他急忙踩刹車,眾人都往前撞了一下,車差點撞上奧迪。他搖下車窗連聲說對不起。那司機得理不饒人,仍罵罵咧咧的。田軍在車上火了,“我看看他媽的他哪兒那麼牛逼兒!”說著下了車,劉自良攔也攔不住,也趕忙下了車,連作揖帶遞煙外加說好話想息事寧人,可司機有點不依不饒的架勢。車上其他人也下來。“怎麼?撞車了?還想打架!”司機邊說邊拿出了手機:“大哥!到***來,車被撞了,還要打人!”
田軍往前走,眾人跟隨者,那司機往後退著說:“你們幹什麼?我要報警了!”
“我們不幹什麼?你也不能瞪眼說瞎話,訛人那兒!你也得看看是誰呀!看我們開一個小破麵的,就跟我們裝棒,我告訴你……”劉自良也有些躥火。
“讓我說吧!”田軍站定接過了劉自良的話茬兒,指著那人的鼻子,看清了,記住了,“我,興盛公司的田總;他,騰達公司的劉總,你還他媽的叫人……”司機意識到情況不妙,挺識相的上車灰溜溜地走了。這座城市一共屁大的地兒,誰不知道這兩個公司呢!
“這狗日的,就短修理!”田軍火氣未消。
“這年頭兒,你做人不行,你要裝不是人,那吃得開。”陳玉清頗有感觸地發表者他的真理。
“得了各位!我們還是少一事吧!吃飯要緊。”劉自良催促大家。
五福酒家。眾人推杯換盞。“劉哥!跟我們一起幹吧!”王新平誠懇地說。
“原先都不來,現在是劉總還來麼?”陳玉清在旁燃起火兒。
“都不是,劉老弟是嫌咱們的廟小,放不下他這尊活佛啊!”田軍咂了一口酒,頗有誠意地說。
劉自良喝著露露,麵帶微笑。他知道此時最好戰術是少說話為佳,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自己不置可否,辯解會更糟的,他微笑著微笑著。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歡了。
“怎麼著?就顯著你們三位親,開涮我,咱們可是同過苦,患過難的人。”劉自良開口譏諷著。
“我們是希望你早過來,幹一番大事業。”田軍又喝了一口酒,臉色微紅。
“人各有誌,不能強求!”劉自良這次說的非常果斷堅決。“事業是要幹的,但是不見得非在一起,一個馬勺兒攪在一鍋裏,哪有馬勺兒不碰鍋沿兒的。我們這樣,兄弟之間還有個幫襯!”眾人都沉默了。
吃完飯,劉自良飛也似開車回到了公司。剛下車,劉自良就得到了子禾匆匆急急地來電,在一個偏僻處通了電話:“我剛到公司。”
“他沒有在家,今晚不回來了!”子禾甜甜地急切的聲音。
劉自良被她這樣大膽而放肆的直白情感震驚震呆了。他的手拿著手機在耳邊停了很長時間,心忽而沉重如千金的巨石壓在了心窩上;忽而輕鬆如一片輕柔的柳絮不停得向上飛揚;忽而澎湃如同陣陣鬆濤;忽而平靜如同沉入海洋的鵝卵石;忽而緊張的好像觸電,他是如此的渴望,又是如此矛盾,夜風暖暖地吻著他的全身。這是一個多麼讓人難忘的夜晚!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盯著閃爍著藍色指示燈的手機,藍光一閃,李子禾的信:“來吧!”那激動人心幸福愉悅的一刻即將來臨了。他強抑製住狂跳的心,躡足千蹤來到了李子禾的房間,門虛掩著,小心地推門而入,她早已在門旁等候多時了。一身淺藍色的睡衣,在從窗戶斜射進來的月光照射下,流光溢彩的。她見劉自良進來了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臂撲了上來,雙手死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嘴狂熱地親吻著他的麵頰,火熱的雙唇嘬住他的唇不放。彼此聽到了砰砰的心跳,彼此感受著激動地戰栗,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忘情地吻著。慢慢地、慢慢地,他把她抱到了床邊,輕輕放下,順勢和她倒在了一起,她仍緊緊摟著他,手在他的身上摸著,嘴裏喃喃著:“我想你!我愛你!這個‘愛’字終於當著他的麵說出了口,感動他的全身著了火,一翻身把她騎在身下,歡快地占有了她,她感到從未享受過的快樂,輕聲地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