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陷入維穀2(3 / 3)

“來吧!”她又笑格格地把那內褲扔了過去。他的內心騰地似燒了一把火,烈焰飛升灼燒著他的渴望,灼燒著他的激動,呼吸粗重起來,拚命的一口一口啜著果汁,以期緩解內心的衝動。眼前的女人太美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秀挺的身姿洋溢著活力;那秀美的黑瀑布似的長發柔順地披在雙肩,透著熱情奔放;那一笑百媚生的大眼睛也在癡情地看著劉自良,這溫情脈脈的目光似一桶純氧從頭澆到他的腳下,他感覺那欲望之火一下子衝出了他的頭顱,在空氣中四散開來,他的尤物早已挺立多時,靜靜地等待他的指令了。

“來吧!”她再次溫情地呼喚,那玉手也輕輕的招呼著他,他猶如坐在滑板上唰地衝了過去,子禾早已打開了閥門,那水天女散花般地傾瀉下來,兩人熱烈地吻在了一起,任由那水自由地流淌。他摟著子禾,用手撫摸她的秀發,柔柔的,上麵還掛著晶瑩的水花。他的手順勢向下,那滑潤的肌膚讓他留戀,那渾圓結實的小臀讓他不敢有稍微地懈怠,他左三圈右三圈地輪回著,然後慢慢向前來到芳草地,細細地揉摸那棵棵柔嫩的小草,周匝數遍,滑向下麵那天山雪蓮處,那裏早已向外湧動著溫情了,那溫情四溢流淌,他用手揉著摸著,女人輕聲呼喚著。同時他早已不再吻她的雙唇了,迅速地含住了那硬挺的綻放著欲望之火的乳頭,快速地吞吐著。兩人呼吸急促凝重,心狂跳,熱情迸發,他急急地想進入。

“著什麼急!”子和溫柔地說。兩人相擁著走出了雨霧濛濛的世界。

子禾沏了咖啡,遞給了劉自良一杯,他坐在椅子上,激情仍然湧動著全身。她端著咖啡坐在他的腿上,一邊悠然地喝著,一邊扭臉凝望著他。迷人的微笑掛在她的臉上,好像綻放的精美的花朵。她喝完了咖啡,用玉手輕輕地揉摸著他的尤物。他的內心猶如漲潮的海水,一陣一陣千軍萬馬般地襲擊著他,他再也把持不住了,極盡溫柔的抱她來到床邊,柔柔的放下美麗的女人,迫不及待地趴了上去,用力一插,女人啊的一聲,幸福地開了花。他奔湧著,衝突著,極盡之能事,盡情的享受著。女人也甜甜蜜蜜。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兩個人仍相親相愛的擁著。他興奮地對她說:“嫁給我吧。”重複了千百遍的話語又說出了口。她的目光猶疑,不敢正視他那發亮的眸子。

“嫁給我吧。”他拿起她的手親吻著說。她搖了搖頭,滿眼的無可奈何,滿臉的哀戚。

“為什麼?”他心潮起伏,以至於胸脯都一起一伏的。她似乎有千萬條理由,又似乎一條也沒有,隻是不停地搖頭。他扳住她的雙肩。

“你說話呀!而今哪一點我不比他強,我哪方麵配不上你?”他拚命搖晃她的雙手,她的雙肩。

“你不愛我了麼?”他有點聲嘶力竭。

“你不要這樣,讓我好好想想。”她求饒似的說。

“你都想了好幾年了,我也等了好幾年了,你還讓我等多久?”他歇斯底裏了。

“你不願意等可以不等,我也沒有讓你等我。”她也生氣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女裏睜著神采熠熠的雙眼,驚訝地瞅著躺在床上子禾,曾經無數次相歡相愛的女人,好像剛剛認識。

“是你逼得我。”她從床上坐起來,麵部肌肉抽搐著。

“難道你不愛我了麼?”他凝望著她激動而深情地說。

“真愛,但我現在不會嫁你!”她哽咽著說,淚水鋪天蓋地而來。他的大腦嗡嗡的響著,好像高速行駛的火車,她的話他隻清楚地聽到一個“不”字,那轟鳴著的火車突然遇到了障礙,一下子停止了,聲音也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這是為什麼?”他怒吼著,猶如一頭暴怒的發情的公豹冷不丁地躥了上去,即刻把她撲倒在床上,又用力地插了進去,用全身的力量穿插著。她的雙眼越睜越大,放射著驚世駭俗的光芒,她哀鳴著。他的眼光讓她窒息,他的抖動嘴唇讓她惶恐,他的向她脖頸伸過的雙手讓她害怕,她大喊著:“不!不!不!”一切已晚,是她激怒了他,就好像她給表麵平靜但早已暗流湧動的湖水設置了一枚定時炸彈,她自由幸福地遊弋不經意間弄錯了時間,她掙紮著,掙紮著……

他好像從睡夢中猛然驚醒,慌亂地用手摸她的頭、臉、頸、手、腿;又從下往上把手放在她的鼻孔處,似乎沒有了呼吸的跡象。

“子禾!子禾!”他撫在她的耳邊大聲喊,沒有應聲。

“子禾!子禾!你別嚇我!”他又大喊了一遍,依然沒有回音。

“是我殺了她!”他跳下床,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嘴裏喃喃著:“是我殺死了她!是我殺死了她!”他站定了,直愣愣地瞅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的子禾。

“子禾!你別嚇我!你沒有死!沒有死!”他快速地上了床,給她做人工呼吸,無濟於事,他絕望了。對著子禾的臉用手摸著她的胸脯笑了起來,“子禾!子禾!你說呀!你說你嚇我!”

屋子裏空寂寂的,沒有回音。他大笑著,拍著手,“多好!我殺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是我殺了她!”

“不!是你殺死我的女人!”他對著穿衣鏡裏的人大喊。

“對!就是你!我要殺了你!”一茶杯飛過去,穿衣鏡的玻璃便稀裏嘩啦了。

“子禾!我殺了他,給你報仇了!”他又大笑。

“子禾走了,我的最愛走了,我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義,你說說!你還為誰而生,為誰而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痛苦地說。

“子禾!你走了,我也不想活了。”他腳步踉蹌地拿著水果刀重新上了床,依偎在她身旁,深情地望了她一眼,用手認真地梳理她額前的劉海兒,動情地說:“子禾!你慢慢走,我來了!”然後右手拿著水果刀向左腕割去,鮮紅的血慢慢滴了出來,“子禾!子禾!”他一陣眩暈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