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綠葉,有小型桌擺,室內無限製流動的瀑布添了不少的生氣。
沈殊帶著她到客廳坐下,用茶具泡了一杯抹茶遞去:“清茶,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這個……不是叫抹茶嗎?”
“噗。”沈殊抿唇笑,“那是商業化之後要取一個好聽的名字,不管是日本茶道還是我們國內自己的茶功夫,所謂的抹茶其實就是清茶。”
“原來是這樣。”
溫涼端起喝了一口。
和外麵賣的抹茶飲料還是有點區別的,經過打茶以後,口感很潤滑,基本沒有沙粒感,也沒有加糖,非常清爽。
沈殊見她愛喝,又舀出些茶粉衝泡:“這次又想知道什麼?”
“唐家門口那兩個血淋淋的人,是不是你的手筆?”
“嗯,你怎麼猜到的?”
“不是我,是唐墨猜到的,我隻是把人設對了一下而已,發現如果按照唐墨的說法的話,除了你以外,任何我跟霍東銘身邊的人都不夠格。”
不夠格。
這種形容詞。
很得他心。
沈殊高挑眉向後靠:“既然你都知道答案,還問什麼?”
“我是想問你理由啊,我已經沒有理由讓你再幫我了對吧?按照你的性格,找上我隻是因為省事,不用你大費周章的去調查唐家那麼複雜的人際網,但是如果是因為這樣,你完全有更不拖泥帶水的方法,為什麼還要再幫我?”溫涼逼問。
她認真的盯著他看時才發現。
麵前男人的臉色非常差,白如紙般沒有任何血紅色。
他微抿唇的樣子,像是在咀嚼一塊奶糖,幾乎見不到分隔上下唇的那一條線。
“那定然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很看好的你才華,溫涼,我現在費力將你捧起來,也不過是為了未來更好操作罷了,你不該問這麼傻的問題。”
“是,我就是想知道你想要什麼,我想直接給你。”
男人笑起:“嗬然後呢?好與我劃清界限?”
“我不應該這麼想?”
“應該,就像當時你著急跟霍東銘劃清界限一樣,難不成溫小姐愛上我了?”
他話裏在占便宜,眼神與動作卻絲毫沒有過激的行為。溫涼突然就笑了,她抬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打了一拳:“行,我不懷疑你,用這種方式說不滿你也真是另類。”
沈殊勾唇:“看來,你懂我的點。”
他的點,說來很簡單。
自己對霍東銘的感情他很清楚,所以用這個點為刺來諷刺她,而他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她先出言不遜想要劃清界限,說白了,這是沈殊在旁敲側擊的告訴她——他知道她的弱點,但不屑為敵,所以兩人是朋友,幫忙也是應該的。
但換了別的什麼人,想從這簡單的嘲諷裏讀出這些意思,就有些難了。
溫涼端起茶杯,望著裏麵的茶水,心情略有些複雜。
“我不可能跟你是同一種人,我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能懂你的點……但是我說的想要結束,也是真的,你讓我看不懂。”
“為了避免你這種想法,我邀請你來這裏。”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