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隻想找一個(1 / 1)

“為什麼?!”

“陀賀。”

“我不懂,若是為了他,那天為什麼要清高的下車?”

歐陽曼執起白羅的手,淚水一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心疼這個朋友,真心心疼。

這樣好的女子,作什麼要拿命來博個“運”字。

白羅自己亦覺可悲,別無選擇還要維持卑微的自尊,她不希望成為邵嘉音,跟著不同的男人,作踐自己。

她隻想找一個,於是,她挑中——陀賀。

“小曼,我是貪心的。我需要錢,卻不肯放棄愛。”

和所謂的公子哥一來一往迂回著玩些曖mei不清的遊戲是浪費時間,一擊即中最為實際。白羅要的是牢牢抓住陀賀的機會,愛與被愛的好時光。

“羅羅,你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我們都不是。”

“是,我是。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歐陽曼沉默,甚至沒有追問。

她害怕,害怕問出一段遍體鱗傷的往事,叫當事人痛不欲生。

“小曼,放心。我不是無親無故的孤兒,也沒有爛賭成性的兄弟,更加沒有臥床不起的家人。我需要錢與這些無關。”白羅看穿歐陽曼的沉默卻也沒有再往下說,她的淒苦長在骨髓裏,淌在血液裏,較皮肉更難分離。

失去知覺的痛似癱瘓無知的腿,沒有感覺至恐怖。

膝蓋打著石膏,已經開始覺得癢。

醫生說傷勢不會影響走路,隻是至此以後告別劇烈運動,不再擁有‘蹦蹦跳跳’。

這對白羅等於一切如常。

千鈞一發到她那裏也是不緊不慢,生命裏沒有‘劇烈’。

歐陽曼比白羅計較,說是這樣一來,注定一輩子走‘玉女’路線。

永遠失去轉型機會,將來,事業迎不到第二春。

歐陽曼才是真正謀劃事業的人,盡心盡力思前顧後。

被歐陽曼批中,因為受傷,白羅才發了一張碟就被擱置一旁。

那時的歌手開始在台上瘋瘋癲癲,白羅沒有抓住‘玉女’風潮的尾巴,歌壇就已經進ru了另一個時代。

白羅?無所謂。

紅極一時又如何,她太清楚,娛樂圈需要張揚,她沒有那個能耐。

即便好不容易熬出頭,頭幾年的‘輝煌’全部記入公司帳下。

誰說‘紅’人就是‘富’人,紅到發紫才配得起所謂的富貴命。

錢?不是陀賀,也會有別人,總有人願意給。

愛?不是陀賀,也不會是別人,白羅要的愛誰也給不起。

“今天好些了嗎?”

陀賀日日來報道,每天都在白羅的石膏上畫上一個小愛心。

這個時候白羅會給出一個獨屬陀賀的笑臉。

“嗯。隻是不喜歡這裏的陽光,刺眼。”白羅說著。

“陽光也可以分這裏?那裏?”陀賀笑起來。

“就是。應該說,就是不喜歡光。”

白羅說的是實話。

陀賀卻聽來有趣,笑意更濃。

“那你一定是最適合與我陀三公子夜夜笙歌的女人。”

白羅淺笑,右臉頰露出甜甜的酒窩。

盡管白羅不喜歡光,但這會兒她在光線的映襯下,煞是好看。

陀賀動容,雙手箍住白羅的身子,該是熱吻的前奏,他卻沒有繼續,癡望著白羅。

白羅有些羞怯,臉頰發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