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臉色一變,呸道:“狗屁賢名!那老家夥人前一人後二,口是心非之至!”
薑桓楚暗道:“你二人雖多有嫌隙,然到底是一殿為臣,何必搬弄是非呢?”這話他沒有說出來,但臉上的表情卻微微變了一變。
崇侯虎卻全然沒有注意道,隻是自顧自的接著說道:“不瞞兩位賢侯,前些日子裏,冀州蘇護反,我便疑心是姬家做了什麼手腳!”
這一語讓薑、鄂二人大吃一驚,鄂崇禹連忙說道:“崇侯小心說話,姬侯與你懼是一般,如無憑據,那便是冤枉他人啊!”
崇侯虎哂然冷笑,問道:“請問兩位賢侯,那冀州蘇護為何要反?請問兩位賢侯,那蘇護既已打定主意要反,為何又因姬昌一紙之書而降?我的確是沒有憑據在手,若果真有憑據又何必在這裏多說?早已提我北地數十萬男兒血洗西岐便了!”
薑桓楚與鄂崇禹聽了崇侯虎這一番話,臉色一變再變,他二人俱是當世良才,心知崇侯虎的話非是無的放失,那冀州侯蘇護地位雖然不如四大諸侯這樣顯赫,但若要論其實力,與四大諸侯卻也相差無幾,民間更是將北方的冀州侯、東方的彭城侯、南方的盧州侯和西方的密城侯合稱為四小諸侯,無論在一方的實力還是名聲,都是僅次於四大伯侯的大諸侯國。
處在蘇護這樣的地位,自然沒有無緣無故就謀反的道理,而蘇護此人,也是心誌堅定、做事果斷堅決之人,更沒可能說了造反竟連一仗都不打,僅憑姬昌一封書信便即投降。細細想來,蘇護謀反一事,看來倒真的有可能是別有內情。想到這裏,幾人都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飲著悶酒。
夜色全然黑盡之時,三人才聽到門外一陣喧鬧之聲,心知是姬昌終於到了,薑桓楚起身歎道:“二位賢候,我等去迎一下西伯吧。”
鄂崇禹聽了隨即站了起來,崇侯虎卻是冷哼一聲,穩坐不動。
薑桓楚勸道:“崇侯,我等四人皆是自先王起便代成湯天子牧守一方,看在同殿為臣的份上,便是迎一下又有何妨?”
崇侯虎見薑桓楚如是說,便也隻好站了起來,隨著二人迎了出去。
三人來到廳外,正好看見姬昌自外而入,姬昌見三人出來相迎,連忙趕了過來,一邊施禮,一邊歉然說道:“路遠羈縻,來得遲了,還望三位賢侯恕罪。”
薑桓楚等三人連忙拱手還禮,口中說道:“無妨無妨。今日我等重聚,當痛飲三百杯,不醉不休!”
四人一邊說一邊朝廳內走去。進到廳內,還未及坐下,卻又聽到驛館之外又是一陣喧囂。姬昌不加理會,薑桓楚與鄂崇禹隻是微微皺眉,隻有崇侯虎,拍案大叫道:“這驛館之人今日是怎麼了?難道不知道我等在次飲酒嗎?竟然如此喧嘩!讓我去看看!”說罷便要起身出去。
眾人皆知崇侯虎性子暴躁,怕他又惹出事來,薑桓楚與鄂崇禹二人連忙搶上前去,將他拉住,道:“賢侯何必與他一般見識?此等小事,自有我等屬下料理,又何需我等出麵呢?”
話是這麼說,可門外的喧鬧聲卻越來越近了,不一會,廳門砰地一聲被人撞開,一條人影閃了進來,見到薑桓楚連忙搶了上去,跑到薑桓楚麵前後,當即就跪了下去,口中大叫道:“父親,大事不好!”
四人定睛一看,來者正是薑文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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