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思硯舔了舔唇角,如同強娶豪奪的惡霸一般,一把將陸承聽拽倒在床上:
“那又如何,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跟我偷上兩回,保證你對我魂牽夢繞,欲罷不能!”
陸承聽妥協:“那好吧。”
於思硯一愣,不樂意了:“嘿!你答應的夠快的啊!你到底記不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夫啊!”
陸承聽笑出了聲,翻身將於思硯壓回去:“沒辦法,誰讓我一看見於公子,便心猿意馬,蠢蠢欲動的厲害。”
於思硯也樂,扒著陸承聽身上那件繁瑣的衣服:“我總有種我綠我自己的奇怪錯覺。”
陸承聽低頭吻他:“那下次換個劇本。”
於思硯看著陸承聽烏黑順滑的青絲,舔了舔他的下唇,心動道:“可以換女裝劇本嗎?”
陸承聽看著於思硯那張硬朗帥氣的臉,和他偏深的膚色:“你想穿裙子?”
於思硯一愣,隨後一把將陸承聽掀翻:“不是我穿,是你穿。”
陸承聽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下次如何,是下次的事。
今晚的劇本既然已經這麼定了,就得這麼演下去。
於思硯的休息隻有一天,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不敢折騰太晚。
陸承聽看他差不多了也就放過了他,關了燈哄他睡覺。
於思硯很喜歡陸承聽的頭發,不讓他變回去,還說,長發和會哭,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非要讓陸承聽哭一個給他看看。
陸承聽就知道,於思硯是還不困。
便直接從他身後抱著他,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縮小至負數。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最後硬是逼著於思硯不受控製的流出眼淚,這才放過了他。
待於思硯睡熟,陸承聽便坐了起來,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房間裏。
他來到市郊一處流浪人員收容所,在十幾個流浪漢裏,挑了一個命格最令人唏噓的,取走了他一縷頭發,和幾滴血液。
這人命裏沒有官殺扶印,也沒有轉化,容易遭遇各種困難和變故,一生困苦貧窮,黴運纏身,危機四伏,易惹禍端,克父母親友,沒有成家立業的運。
比嚴契安原本的命數還要不如。
陸承聽昨天來何家的時候,說了今晚會送東西過來,何大海便沒敢休息,一直坐在房間裏研究古籍,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就等陸承聽過來。
誰知陸承聽一來,卻拒絕了讓他來操作這件事。
“方法告訴我,我親自動手。”
陸承聽對何大海道。
他要做的不是將原本偏離的命運拉回正軌,而是要將已經偏離的命運,拉到更偏。
他也不打算把於思硯原本的命再換回來,於思硯父母已死無可挽回,如今又和自己結了婚契。
從今以後,於思硯的命運如何,就是他陸承聽說了算。
原本的命數,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