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賀裘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指在她手心摩挲:“甜甜別鬧,還有外人在呢。”
小妻主的媚眼勾的他心裏癢癢的。
突然被撩的顧甜:……這個皇子的腦子怕是不正常。
算了算了,這英俊的小鮮肉將軍以後屬於她,她盡力護著點好了。
她偷偷湊近季賀裘:“以後抓到海東青我給你培養成專人快遞鷹,這個安來,你小心點用。”
季賀裘疑惑不解,也小聲回道:“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從,有什麼不對嗎?”
顧甜看了一眼安來,又看了一眼,也疑惑了。
怎麼看不見?
再看看安來與季賀裘之間的那條奪命黑線,這個還在啊。
小臉蛋疑惑的斜睨她的季將軍,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打量。
“怎麼了?”季賀裘啞然失笑。
顧甜小腦袋搖了搖,有些發愁了。
親近之人的命運她看不見了,這一直跟在季賀裘身邊的安來,她也看不清他們的將來走向。
“嘶——”她捂著頭,腦袋有點暈,半個人都靠在季賀裘肩膀,“噦,頭暈——”
“怎麼了?”
季賀裘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將人攬靠在自己懷裏。
就這麼一會兒,顧甜的麵色煞白,嘴唇有輕微的發紫。
季賀裘心中咯噔,不好,甜甜這是累到了,要現原形?
作勢要拿打橫抱起她。
“你傷口不疼?”
顧甜小手掐住他兩邊臉頰,抿著小嘴,這是個呆子吧?
“哦——疼——”
開無又牽了一匹白馬過來。
“噅噅——這裏是哪裏?”
“……夫人,白馬來了。”
開無開口,覺得自己有點蹭亮。
顧甜輕輕推開季賀裘:“矜持點啊季將軍,你的士兵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倒是有點好,有季賀裘在,她心裏那點社恐的情緒好像沒出現。
顧甜大大方方的走過去,接過白馬。
“噅噅——這是我的主人?”白馬大大的眼睛裏有著小小的疑惑。
顧甜不說話,掏出一把小刷子給它從頭到尾刷過。
“噅噅——舒服——真舒服——噅噅——再刷刷——噅——噅——”
白馬舒服的打著響鼻。
“以後,你叫白雪。”
“噅噅——白雪,好的,我叫白雪。”
一群人看戲一樣,看著顧甜忙忙碌碌的刷馬。
直到她走出來,慵懶十足的伸了個懶腰。
“好了,哪位姐姐過去請房副將過來呢?”
“我!”沒有參與賭局的女兵出來了一個。
“好,辛苦。”
膀闊腰圓的女兵們擠成了一團,竊竊私語。
“我怎麼看著夫人有模有樣的?”
“是啊,我甚至覺得一兩銀子已經不在家了。”
“誒,這才哪到哪?我倒是覺得好像有大事要發生,將軍讓安來小哥往京都發信鴿了。”
“是啊,是啊,我也這麼覺著。”
“嘖,甭怕,夫人細胳膊細腿的,總不能上天沒給她健壯的體魄,卻給她聰明的腦子吧?”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說什麼?沒看到那頭驢嗎?精的跟個人似的,別告訴我它天生就這樣。”
“嘶——我他娘——草!率!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