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厭抬起了頭,微微一愣,點頭,“可以的。”
鍾離坐了下來,打量了一下肆厭,“閣下這身裝扮應當不是璃月本地人,是剛來的璃月嗎?”
奇怪的服裝,但卻別有一番韻味。
肆厭有些尷尬,“我是璃月人,這身裝扮是我自己設計的。”
“原來如此,閣下倒是很有創新。”
鍾離並沒有為剛剛自己的判斷失誤而尷尬,還是鎮定自若。
雨停了,肆厭也要走了,但走之前留下了自己與鍾離的茶水錢。
鍾離看著那道離去的身影,眼裏閃過沉思。
那人身上竟同時擁有冰神與風神的眷屬之力?
望舒客棧。
肆厭在荻花洲往望舒客棧看去,找了個山頭坐下。
飽受業障折磨的夜叉,未曾言過痛苦。
肆厭心中想的複雜,連後麵出現了魔物都沒發現。
“呀嘿嘿!”一個深淵法師和丘丘人朝他衝了過來。
肆厭身體一頓,轉過身想反擊。
魈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朝魔物衝去。
“靖妖儺舞!”
肆厭瞳孔裏是魈的身影。
魔物在魈的攻擊上不堪一擊,魔物全部倒下後他才轉過身看肆厭。
兩個人互相看著都沒有說話。
“為何?”魈問。
為何又遠遠的看著他?
從他到望舒客棧他就看到他了,可他卻隻是在荻花洲遠遠的看著,連魔物靠近都沒發現。
肆厭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啊?什麼?”
他並不是很懂魈的意思。
魈歎氣,“注意安全。”
說完就離開了。
肆厭微微皺眉。
魈太高冷了,他連話都不敢說了。看著滿地的魔物屍體,直接揮手將他們燒為灰燼。
夜晚的繁星流動,微風徐徐吹來。
肆厭又要回璃月港了。
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白色的馬兒自己趕著路。
想得到岩神的眷屬之力該用什麼辦法?契約嗎?可又要什麼樣的契約才能打動鍾離?
外麵的馬兒突然啼叫了一聲,肆厭剛睜開眼睛就被人壓倒。
“多托雷!”
肆厭看清楚人後眼裏閃過怒氣。
多托雷把他兩隻手禁錮著,壓著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危險。
“你果然是為了璃月這個夜叉。”
多托雷的語氣中有不易察覺的惱怒和他都可能沒發現的可笑醋意。
多托雷憤怒的看著這個他弄不懂的人。
他的話果然一句都不能相信,還說目的是他,這明明就是他為了維護那夜叉找的借口!
肆厭使勁掙紮。
沒想到多托雷竟暗中跟著他!
“我為了誰關你什麼事!放開我!”他怒道。
多托雷用力的收緊了他的手,像要給他折斷。
肆厭因為掙紮,頭發散開大片,眼眶泛紅。
多托雷直直的看著他,第一次注意到了他的容顏。
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麵孔,特別是這雙他從未注意過的含情眼,明明看著那麼多情,可裏麵卻是冰冷和謊話連篇!
他真正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他明目張膽的打量與審視讓肆厭難受,眼瞼下方出現紅線,想給他一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