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失去人命的又不是他,他反而還會失去自己的東西,他就這麼自然的把一個陌生人的命看作是命,甚至可以做出付出。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傻子的啊。
富人掩去神色。
如果他剛剛不用出女皇給他的技能,恐怕就被肆厭騙了。
他掌控整個北國銀行,自然少不了與人打交道,其中魚龍混雜,誰知道誰說的話是真是假。
後來女皇特意給了他這項技能,讓他在遇到棘手的人時,再使用“真心”,方可聽見對方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個技能在一個人身上隻能用一次,可他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到肆厭身上。
肆厭沒有商人的精明和野心,也不擅長算計。說起來肆厭和他打交道的那些商人簡直不能比,可他就是看不懂他。
他的笑不能定論成笑,哭也不能是哭,任何情緒表情可能都是他想給你看到的。
富人才後知後覺,原來肆厭是如此簡單的一個人,隻是被他們想得太複雜了。
“小時候打的賭,我一直都願賭服輸,北國銀行是你的,我說的話不算。從今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我會立馬回至冬。”富人道。
肆厭點頭,“那早點回去。”
富人就不奢望他能說什麼挽留的話,畢竟他也不會說的。
竟然他這麼想他回去,那他回去就是了。
富人什麼都沒說了,最後看了眼肆厭就走了。
肆厭看著富人離開的身影,站起了身。
潘塔羅涅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騙啊。
他說的確實對,他看到的,其實都是肆厭想讓看到的而已。
肆厭從反抗軍軍營離開去了野外。
他明明已經把業障和力量融合,可為什麼業障還會失控,差點就影響到了他。
業障在引導著他心中的仇恨,可他並沒有什麼可恨的,所以才能擺脫控製恢複理智。
不過多托雷又想幹什麼?真是甩都甩不掉。
“你是在想我嗎?”
肆厭突然被多托雷從背後抱著,脖子被多托雷捏住,多托雷另一隻手橫著禁固住了他。
“多托雷!”
肆厭瞳孔微縮,使勁掙紮,可卻死死被多托雷勒著,多托雷的呼吸打在他裸露的脖頸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這樣被抱著,很沒有安全感,何況後麵的人還是多托雷!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別掙紮了。”多托雷道。
不過能從他聲音中聽出他心情好像不錯。
多托雷的手磨挲著肆厭脖頸處被衣服遮住的傷疤,這是上次他留下的,有微微凸起的觸感。
“嗬,原來還是會留疤的啊,疼嗎?”多托雷輕笑。
那上次用的那把銀色手槍殺他,是不是也在他胸口留下了疤?
多托雷眼裏閃過病態。
肆厭不自覺仰起了頭,眼裏全是怒意,“你到底想幹什麼!”
多托雷的手從他衣領探了進去,冰冷的像條毒蛇,引起肆厭陣陣顫栗。
肆厭劇烈掙紮了起來,睜大眼睛,“多托雷!!”
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