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震驚,你的力量已經那麼強了,竟然,還隻是擁有一半的神血嗎?”緣相思喃喃,那真正的神明,又該有多強呢,緣相思輕笑了一聲,笑聲裏帶著滿足,不過這樣更好,就說明姐姐真的有救了不是嗎。
她可是親眼見到,羌青回溯時間,將那些已經化成粉塵的殘劍,恢複到剛剛折斷之時啊。
緣相思眼神帶著期待,這麼多年了,想必,其中破碎的劍靈,也快要恢複了吧。
“所以說,我討厭你,不是沒有理由的。”羌青嫌棄道。
這個女人,天天在小十四麵前陰陽他,氣的他每次都想拔劍,可是他又是小十四的人,他隻能自己生悶氣。
現在想來,還是好氣啊,要不還是一劍了結了她吧。
羌青眼神頻頻看向劍影,緣相思冷笑一聲,嗬,狗東西,又想殺我,你敢嗎?
空中,伏兔也是驚的嘴巴長的老大,雲苓用手拖住他的下頜骨,往上一頂。
伏兔因為雲苓這一動作也清醒了,呆逼地問雲苓:“小鈴鐺,你們神,都是這樣的嗎?”
氣的雲苓想拽著他的兔耳朵使勁擰,好家夥,她還以為他會說什麼呢,結果呢,就這?
雲苓陰惻惻地看著伏兔,否定了他的猜測:“不,我們很文明的,沒有那麼瘋批。”應該?
想到某些記憶中的書籍,雲苓擰了擰眉頭:“不過你說的應該不是我們這一支的神,有一支神族生來就很瘋批,除了他們的伴生,沒有人能讓他們心甘情願聽話,而這支神族也十分難壓製。”
理完這支神族的資料之後,雲苓再看向羌青時,眼神裏也有些不確定了,這家夥的情況,不說和這支神族的性情十分像吧,可以像了個七八分,尤其是那個充滿偏執和占有欲的瘋批眼神,和他顧忌緣霜晗的樣子。
可是,記憶裏他的母親是個很溫柔的神啊,他父親也隻是個長生的凡人。
雲苓輕輕敲了敲伏兔的小腦瓜,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這時,伏兔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小鈴鐺,那個琉鑰為什麼不去幫他們兩個。”
伏兔伸爪一指那邊正竭力阻攔迷轂花雨的幻澤和木顏。
“他可是這場複活儀式的主持者,幻澤可不會讓他出現意外,待在神殿,才是他最好的選擇。”雲苓倒是知道幻澤的想法,隻是啊,雲苓眼中劃過嘲諷,他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挑戰神明吧?
他隻是規則之靈,但卻並不是規則。
“伏兔,時間差不多了,現在就讓你看看,花雨下的真實吧。”
說完,雲苓抬手,迷轂花瓣重新飛舞,幻澤布下的規則法陣與木顏凝結的葉子也在頃刻間消失。
幻澤和木顏的術法被破,雙雙倒地吐了一口鮮血,幻澤還想起來重新布置陣法攔截迷轂花瓣,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隻能看著迷轂花瓣在眼前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