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陰暗潮濕的秘室裏,那灰衣男子直接將暈厥的濮陽淮扔在地上。
不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一條繩索將他手和腳向後反綁,再手腳連接捆起來,才用一些冷水潑在他的臉上,然後靜心地坐在一旁等待他醒轉過來。
過了片刻之後,雲濮陽淮頭晃了晃,漸漸地清醒了,吃驚的發現自己被人捆得死死的,眼前陰暗不明,地上更是陰寒潮濕得讓人身體發顫。
暗道:泥馬,該不會是哪個洞房腳軟的家夥,在偷偷地畫圈圈詛咒我吧。
先是給先且居一拳打個半死,然後讓哪個一輩子泡不到妞的王八蛋,從後麵打了一悶棍,現在又被人扔到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地鬼地方。
猛然抬頭,便看見一個臉蒙黑布的灰衣男子,正好整以瑕的坐在旁邊看著自己。心想:自己剛剛到這裏來,不可能與人結仇結怨,難道說是先氏山莊的人要把自己關在這裏?
口中卻是疑惑地道:“大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灰衣男子見他醒轉,起身圍著他轉了一圈,陰深深地一笑,啞著嗓子道:“醒了吧,你要是不想受盡折磨而死的話,我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濮陽淮連連點頭,心中想著,看來應該不是先氏一家的意思,那樣或許還有點機會。隻是此人能在房間裏將我打暈,再把我帶到這裏來,必然是對先氏山莊十分熟悉的人。他現在蒙著臉,說明應該在山莊不是那種藉藉無名之輩,很有可能還是自己見過麵的。
灰衣男子見他表現得還算老實,便道:“好,算你識相,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到此?”
濮陽淮微微一怔,心想:不管他是不是先氏山莊派來的人,還是謹慎小心為上,免得多說我錯,遂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隻是碰巧被姬嬡小姐救回來的。”
“你當我是白癡嗎,如果你再不配合,休怪我無情!”灰衣男子冷冷地笑道:“說,昨天你跟莊主他們所說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濮陽淮心中一動,他居然知道這個?當時在大廳的人,除了先老爺子,先軫,自己,姬嬡,就隻有魏偉和那兩名護衛以及歐曄一家三口幾人而已。
心中想著該怎麼編一套說辭,既能夠蒙混過關,又能不泄露秘密,答道:“好,算你識相,現在我問你,昨天你跟莊主他們所說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灰衣男子微微一怔,突然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頓時秘室內閃過一道寒光。陰惻惻地道:“看來你還真是不知死活,那我就先將你的腳砍了再說,看你能熬多久?”
濮陽淮見他殺氣騰騰地走來,忙道:“大俠饒命,是你自己說‘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的’。”
灰衣男子冷冷地一笑,道:“好,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無論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將你知道的告訴我。要是有半句遺漏和謊言的話,那就別怪我劍下無情了。”
濮陽淮連連道:“多謝大俠,你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灰衣男子滿意地看了看他,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突然和先小姐一起出現的?”
濮陽淮一愣,這丫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我剛剛想好了一套,居然給我來個突然襲擊。
見他目光一寒,忙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確實是不記得自己是什麼人了,當時姬嬡小她見到我溺水了,便將我救了,然後見我無家可歸,便把我帶回山莊了。”
灰衣男子見他也不似說謊,便接著問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突然對先小姐非禮?”
濮陽淮歎了口氣,道:“哎,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姬嬡小姐長得如此嬌美動人,我這一路上,早對她愛慕已久,她當時對我笑靨相向,一時情難自禁便吻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