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春玉本來還怒氣衝衝的,一看見周潤禮立馬蔫兒了,“啊,潤禮哥哥什麼時候回來了。”
宋薇瀾偷瞄她一樣,嘖嘖幾聲,這人從小見了周潤禮總是乖乖巧巧的。
“宋薇瀾,你是不是要死!”溫春玉都不敢大聲的說話,隻能咬著牙,一雙眼瞪著宋薇瀾。
宋薇瀾手被包裹著,腿也吊著,並不覺得有什麼,她專心啃蘋果。
溫春玉氣都快氣死了,要不是宋魏給她打電話說,她還不曉得。
在家裏還在操心怎麼才能順利把婚離了,這見鬼的就那麼巧,阿如的結婚證被撕得稀碎,那小侄子也是真的能行,竟是一張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出來。
“狗東西,又鬧哪出,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多少年不這樣了?”
“又這麼造,又犯病了?”
“怎麼你不是放了你家小狗?”
“這是放了舍不得,拿自己出氣?”
溫春玉根本沒發現隔壁的宋之年,等她抬頭一看到躺著的還有個,她都傻了,“宋薇瀾你能行啊,還拉個墊背的,我聽宋魏宋之年欺負你?”
“你們家怎麼就沒一個心理健康的?我尋思宋之年也不至於要殺你吧,聽著宋魏那樣子就像是要昭告全天下宋之年要殺你,殺人未遂。”
“你家宋魏你真的要注意了,我總覺得他精神狀態不好,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就硬邦邦的,他雖然是個冷梆梆的人,但是可從來沒對我這樣說過話,一提起宋之年就像是提仇人一樣。”
溫春玉看人從來就沒出過錯。
宋薇瀾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別管他,他就那樣。”
“那可還是管一下,他對你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宋薇瀾瞥了一眼周潤禮,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你離婚的事想好法子了?”
溫春玉都快苦死了,“能有什麼辦法?阿如的結婚證碎的跟個碎渣滓一樣,我奶看著我就想看仇人一樣,這會兒她憋不住去打麻將了,我才跑出來。”
她拉了個凳子坐下來,“真的受不了了,我爺爺見天的打電話罵我成天沒事找事,我奶耐在家裏也不走,我都怕她了。”
“不過今天晚上,我爺爺也要找上門,等我爺爺來我就更腦門疼,他那張嘴念人能把人念的腦仁兒疼。”
“那你不離不就是了?”宋薇瀾說。
溫春玉歎氣,“我是真的想讓他開心點,這兩年也沒見他怎麼笑過。”
宋薇瀾覺得好笑,“說的你以前就見過他笑一樣。”
溫春玉撇撇嘴,的確是年少時就見他不愛笑,總是冷著一張臉,對誰都是一樣。
“如果真的想離,我幫你,總有你不知道的辦法。”周潤禮冷不丁的開口。
溫春玉眨眨眼,還一會兒,她有些窘迫地說。
“那個潤禮哥哥,就不麻煩哥哥了。”
“我,我也沒那麼想離。”
宋薇瀾嗤笑一聲,“瞧瞧這人,既要又不要。”
“去你的。”溫春玉瞪她。
周潤禮真的出手那都不是離婚了,直接喪偶了。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弄成這副鬼樣子,到底為了個什麼?”
“苦肉計。”宋薇瀾丟了蘋果核。
溫春玉滿臉問號,“你至於嗎?”
“不至於。”
“但我要他心疼我。”
溫春玉簡直是笑不出來,“你簡直是戀愛腦的天花板,說你不清醒吧,你比誰都清醒,說你清醒吧,你比誰都蠢。”
“跳樓這種事,也隻有你幹的出來。”
宋薇瀾打了個哈欠。
“也是,你什麼事幹不出來?”
溫春玉無奈歎氣。
高中的時候她壓力太大,發了神經跑她家跳出去,把她嚇個半死。
這死出回家跳不成,非在她家跳。
結果她說,她怕奶奶擔心。
她直接一巴掌拍她腦瓜子上。
就不怕她和爺爺奶奶擔心了。
自從宋爺爺走之後宋薇瀾可是溫家和周家還有老祖宗的心尖尖。
除了她爸媽,都很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