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問了問良三“他們是有過節嗎?為何是這樣的態度”
良三點了點頭卻沒在開口了。
我在心裏暗暗嘖了一聲。
片刻後,辜旬走到我麵前,將自己背上的行李解開,裏麵正豁然的躺著一把劍,是我的寶劍,我看到它時,滿臉的喜悅。
那辜旬也笑了笑“我總覺得會遇見你的,所以一直將它背著”
拔出劍心,一陣劍光從中冒出,將其在空中比劃了兩下,隻聽謔謔的飛速聲,便已知曉這劍還是一如既往的鋒利尖銳,不由得看出保養時的費心了,不禁對辜旬打趣道“看來辜公子保養劍的技術要比我高的多啊”隨即便對他道了謝。
又轉而一想“唉,我想起來了,那張小姐和荷小姐二人呢”
“她們與我們分別的第二日便給我留了書信,說已回京城,許是家中有事”
突然的,我想到了什麼,對肖澤升說到“現在府內瘟疫傳播的厲害,與外界做好隔絕了嗎”
肖澤升揉了揉眉“早已經吩咐下去了,就是怕一些漏網之魚會引來一些閑言閑語,到時候整的人心惶惶。”
我們又討論了幾個時辰後,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女子風塵仆仆的從外趕來,那男子進門後,隨便找了一把座椅,一屁股坐了上去,氣喘籲籲道“不行了,不行了,快給我找杯水喝”
隻見那女子先是用手絹掩了掩笑,轉而給那男子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後,輕聲道“慢點喝,別急”
那男子喝完水後,對著房頂哀歎道“真是遇人不淑,還好我家月潔心疼我,哪像你們這些……”
話還未說完,瞧見我們,眼睛突然瞪的很大,隨即撲通一聲跪著,還未開口,就被肖澤升打斷了“良大,人辜公子和阿寧小姐是來幫我們忙的,你可別把人家嚇跑了”
“是是是”
肖澤升沒有過多理會,隻是淺淺問道“情況如何”
那良大搖了搖頭“我和月潔都看了看,和那幾個郎中診斷的差不多”說著,還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腦袋“為什麼我這麼沒用啊,早知道就多讀點書了”
那月潔姑娘心疼的看向良大“你已經很棒了,夫君,不是嗎?”
肖澤升沒空理他們的調情,一臉著急“那現在如何?”
我添了一句“殿下不如請幾個太醫來看看,或許有點頭緒”
肖澤升歎了一口氣,轉了轉自己手中的茶杯“良大算是太醫院醫術最好的了,如果他都是這種結果,那其他人也差不多”
前廳裏又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中,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對肖澤升急忙說到“我有一個朋友,她現在是南醫宗裏的長老,擅長用毒,製藥,就連江湖上也及其出名。”
“你莫不是說的是鬼醫柳辛”月潔猜了一個人名。
我似是沒想到她竟會猜對,驚喜的點了點頭。
“這次,我與良大前來,經過南醫宗,想來請她看一下,可她卻拒絕了,說不與官家之人來往”說完,月潔對我充滿了質疑“姑娘,您真能把那鬼醫請來嗎?”
“我不知該如何消除你的質疑,但我說她能來她就一定會來。”她的質疑,使我的語氣變得不怎麼好,我轉身拿起一支筆,一張紙後,坐在位置上,寫了幾行字後,摘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環,一同遞給肖澤升“殿下可喊一人拿著我的信物前往,到時報我的名字,事就可成。”
肖澤升點了點頭後,喊了良三接此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