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左時野皺眉加快腳步，“我不問你去做什麼，你也不要來問我，做不到嗎？”
他說完沒等傅煜說話，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蘇言現在情況不知道怎麼樣，傅煜想對蘇言做什麼也不得而知，安全起見還是不讓他找到比較好。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傅煜又撥了過去，隻有冰冷的機器提示音。
“左時野，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他摩挲著手機，抬腳離開。
他不允許左時野和蘇言有任何交流。
蘇言的搶救奇跡般得很成功。
左時野用毛巾擦著他的手，想起了醫生說的話：
【您這位朋友可真是幸運，要是再晚一會兒送到醫院，就算是神仙也回天乏術了。】
“蘇言，你命真夠硬的。”
也不知道上輩子怎麼死的，這輩子重生不說，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也沒事。
左時野細致地擦著，也沒指望他能立馬醒來，沒想到沙啞虛弱的聲音意外地落在頭頂：“你也是。”
“醒了？”左時野有些震驚他的恢複速度，剛要按鈴叫醫生被他阻止了。
“好久不見了，時野。”蘇言凹陷的眼睛眷戀地看著他，抬手想摸摸他的臉。
“好久不見。”左時野拉下他幹瘦的手蓋進被子裏，“你剛醒，別亂動。”
蘇言是上輩子的蘇言又怎麼樣，感情一旦有了裂隙，就再也回不去了。
隻不過在這一秒，他們都透過對方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個人，那是原本的他們。
許久蘇言收回眼神，憂心忡忡地問道：“時野，你還和……傅煜在一起嗎？”
“嗯。”看出他的猶豫，左時野沒說什麼，或者是不知道說什麼。
他還是不想讓蘇言提及他和傅煜的事情。
“你才醒別說話了，我去找醫生來。”為防止他再說什麼，左時野不想聽，起身準備走。
“時野。”蘇言艱難地拉住他的手，歎了口氣，“我有事給你說。”
擔心他沒心思聽，又補充了一句：“關於那天晚上的，和傅煜有關。”
果然，聽到傅煜兩個字，左時野坐了下來。
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手，左時野靜靜看著他，等他說。
蘇言滿臉複雜，突然拉起他的手聞了聞，“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沒聞到傅煜身上的味道了？”
見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蘇言抿唇，“或者味道很淡。”
左時野掀起眼睛看他，不理解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相對於之前來說，傅煜身上的味道確實變淡了，他對那種特有的味道很癡迷，不會記錯。
“你想說什麼？”他下意識地蜷起手指，眼睛微眯。
“我告訴過你，注意香薰。”蘇言沒回答他的問題，直勾勾地看著他，“他最近會在房間裏點香薰嗎？”
他說的很神秘，左時野想起時隔兩個月之後的第一次見麵，傅煜中途是去點了一次香薰。
“會，點過一次，大半個月之前。”
然後他就看見蘇言眼神中透露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