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愣住了，男人暗啞的嗓音仿佛帶著致命吸引力，叫她的心尖狠狠顫悠了一下。
“你……說什麼？”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深不見底的鳳眸裏情潮湧動，像是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乖乖的不要鬧，我就不娶別人，如何？”
拂柳根本不敢回答他，顫著身子想要往後躲，腳下一滑，正好跌坐在柔軟的床榻上。
程暮本就攬著她的腰身，也順勢壓倒在了她身上。
拂柳越發覺得不自在，扭動著身體妄想逃脫男人的桎梏，卻被男人按住雙手舉過頭頂。
“別動……”男人喘息聲異常粗重，隻一瞬間，便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灼熱的氣息將兩人徹底吞沒，拂柳腦中一片空白，想要反抗卻又軟了身子，隻能任由男人肆意攫取著她的一切。
男人根本不滿足這一個深吻，火熱的手掌順著她的脊背往下撫弄，引得懷裏的小女人止不住地低吟起來。
“唔……你別碰我……”
程暮聽她這麼說，想到她方才在將軍府的那番驚世駭俗的言論，眸中初初消散一些的怒意又瞬間回歸，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掐著她的下巴問：“不願給我碰？想給誰碰？”
拂柳覺得自己下巴都快要被男人粗糲的手指給磨破了，忍不住賭氣般低呼道：“誰都行，反正不給你碰！”
“很好。”程暮怒極反笑，扯過一旁係著床幔的絲帶就把拂柳的手腕給緊緊纏在了一起。
拂柳掙紮不已，手腕被蹭得生疼，忍不住瞪著他低吼了一句：“混蛋！你還想強迫我不成？快放開我！”
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因為劇烈掙紮而微微發紅的臉，慢條斯理地解著自己的衣襟。
“強迫你又怎樣？你最好睜大眼睛好好看著，看我是怎麼碰遍你渾身上下每一處的！”
拂柳眼底少見地閃過一絲驚恐。
她跟程暮在這方麵已經有過數不清的經曆，但還從未被他這般粗暴地對待過。
那過往的每個香豔絕倫的夜晚，兩人大多都是互相體諒的。
每到最後關頭，程暮雖然強勢，但總會湊在她耳畔詢問她的感受，隻要她喊痛，他都會盡可能地溫柔以待，常常叫她欲罷不能。
而眼前這樣的程暮，著實叫她既陌生又害怕。
程暮卻像是失了心智的野獸一般，壓根察覺不到她眼底的恐懼，叫她很快便丟盔棄甲般哭了出來。
“唔……程暮你混蛋！你憑什麼這麼欺負我！”
“哭什麼？睜開眼睛看著我！”男人毫不憐惜，伸手將她的臉死死扣住，眼底赤紅一片，“認清楚我是誰！記住隻有我可以這麼對你！”
拂柳泣不成聲，第一次對這事有了打心底的抵觸。
就連兩人初次，她也不曾被折騰成這樣過。
白嫩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暗紫的痕跡，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著，腰像是被折斷了一般，膝蓋更是磨破了皮，每一處都疼得鑽心。
男人看著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眸色卻似乎更深了，竟忍不住又一次俯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