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冷嫿呆愣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床沿,“別讓我等太久了。”
他故意拖長了尾調,“畢竟我對冷小姐剛才的表現,很是滿意。”
冷嫿看著床上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猛打一個激靈。
啊!
她恨死自己這張嘴了!
然後兩步並一步地小跑進衛生間,然後反手將門鎖上。
門外的男人盯著緊閉的房門,輕笑出聲,“就這點膽子,也敢來招惹我。”
衛生間裏。
冷嫿將花灑打開,一股溫熱的水流淋下,冷嫿酸疼的身體終於得到了舒緩。
水霧漫漫,玻璃隔斷上染上了層層水珠。冷嫿漲紅著一張俏臉,氤氳的水霧模糊了她的視線。
可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也一幀一幀如鯉魚過江般爭先恐後地湧入她的腦袋。
曖昧的呼吸,緊實的觸感,踩在雲端的失重感......
用力搖晃著腦袋,試圖將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丟掉。
她計劃好的一切,就在剛才,被男人輕飄飄的三兩句話就給拆穿了。
一會兒該怎麼辦?
看司雲寒那架勢,她今晚必定是不會好過了。
這個禽獸!
到底是誰說的,他不近女色!
又是誰說的,他有嚴重的身體潔癖,最討厭被人觸碰的!
冷嫿欲哭無淚,掏出手機,用力敲擊著屏幕;【梁悅,你可害死你閨蜜了!】
咚咚咚。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牽動了她敏感的神經。
“劇烈運動後不宜洗太久,容易缺氧。”
冷嫿:......
如果不是曾經陪爺爺參加過司家的宴會,見過司雲寒的真容。
她真的會懷疑門外的那個男人就不是真的司雲寒。
這個梁悅,都是從哪裏給她打聽來的小道消息,真是太不靠譜了。
唉!
事到如今,人在屋簷。
要殺要剮,隨便吧。
不就是睡覺嘛,她拚了!
如此腹誹著,冷嫿就頂著張視死如歸的臉,站在了司雲寒的麵前。
可下一秒,冷嫿的瞳孔就閃過一絲震顫。
從她的角度,正好能清晰地看到司雲寒半敞開的睡袍下,結實的腹部溝壑,胸前口還有一排細密的淺粉色牙印,在冷白色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她手指悄然抓緊衣角。不得不說,眼前這個男人,除了捉摸不定外,身材臉蛋還有...真是無一處不完美的令人心跳加速。
也難怪有那麼多女人想方設法地對他前仆後繼。
司雲寒慵懶地靠在床邊,將女人臉上精彩的表情,盡收眼底。
他眼尾上揚,目光落在女人緋紅的唇上。
許是洗的久了,她白皙的皮膚被熱水浸泡得粉嫩瑩潤,白皙的指尖無意撩起落在肩頸的秀發,露出輪廓分明的鎖骨。
最性感的便是那張紅唇,被她咬得愈發紅豔,濃烈的紅映襯著無瑕的白,碰撞出旖旎的風情。
司雲寒眸光一縮,喉結滾動,伸手就將女人拉上了床。
深邃精致的五官壓向身前的瑰麗,纖長的眼睫蓋住黑漆眸子中的洶湧,“明天就去領證。”
領證!
她這是在做夢?還是緊張到已經產生幻聽了?
“你說什麼?”
然而下一秒,卻等來了火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嗯?”
冷嫿喘著氣,伸手抵在男人的胸前。
司雲寒眸光深沉,氣息起伏,“招惹了我,你覺得你還能全身而退麼?”
“我司雲寒,可不是你能隨意消遣的男人。”
說完就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將人又拽了過去,再不給她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