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哥,你先下山去,把野狗肚子給我挖開看看。”
“狗肚子裏肯定有東西。”
朱開放嗤笑了一聲。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
“這群野狗剛在咱的果園裏造了一頓大餐,肚子裏當然有東西!”
劉鐵柱沒有過多解釋,隻是催促他趕緊下山。
見狀,朱開放也隻好撇撇嘴,轉身離開。
劉鐵柱蹲在地上,撿起一截斷掉的樹枝子,眼神無比的陰鬱。
連他都感到這麼心疼了,更別說是白家人了。
這些樹苗可都是白家精心培育的品種。
現在卻成了一地垃圾。
劉鐵柱又看了眼其他被謔謔的樹苗。
忽然,他注意到其中一顆樹苗的枝葉上似乎有點東西。
手電筒的強光照了過去。
劉鐵柱抓起樹苗,放在眼前仔細一看,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
另一邊。
朱開放回到山腳下,向幾個村民傳達了劉鐵柱的意思。
他們讓朱開國在一旁拿著手電,幾個人合夥將狗肚子挖開,徒手將狗胃裏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
過程太過血腥,以至於朱開國都不忍直視了。
朱開放撿起一根樹枝,蹲在地上扒拉著從狗胃裏掏出來的東西。
一股惡臭撲鼻,他卻滿不在意。
這時,幾塊尚且沒有消化完的生肉引入眼簾。
朱開放懷疑自己是看錯了,用手將那些肉塊撿了起來。
幾個村民頓時做出嘔吐的樣子,連連後退。
“不對啊!”
“果園裏哪來的這些生肉?”
朱開放驚聲問道。
聽見這話,朱開國第一反應,便是這群野狗吃了人。
因為果園子裏麵是絕對不可能有生肉的。
就算劉鐵柱再厲害,他種的果樹也結不出肉果來啊!
“哎呀……”
“我怕是這群野狗餓極了,吃了村裏的人啊!”
“這下可怎麼好!”
朱開國急得團團轉。
這要是真的,那整個碧溪鎮都危險了。
野狗一旦嚐到了人肉的滋味,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大人也就罷了,村裏的孩子怎麼辦?
想到這,朱開國立刻就要回村,他要用大喇叭通知所有的村民防範野狗。
就在這時。
一道光照在了朱開國的臉上。
劉鐵柱快步來到他的麵前,低聲說道:“我知道這群野狗是怎麼來的了。”
“我們也知道了,這不正要回村通知大家夥一聲嗎?”
“這個人也是倒黴。”
“死了也不能留個全屍。”
“家裏人想報仇,都不知道該找哪條狗才好。”
朱開國急得滿頭大汗。
可劉鐵柱卻是臉色微變,撓了撓頭:“村長,你說啥呢?誰死了?”
“你看看那地上的東西吧!”
朱開國背著身子,胡亂往地上指了指。
等到劉鐵柱過去一看,頓時笑出了聲。
“村長,你誤會了。”
“這群野狗沒有咬死人。”
“它們吃的肉塊,都是被人惡意掛在樹苗上的。”
“我剛才都已經確認過了。”
劉鐵柱說完這話,站起身來拍了拍朱開國的肩膀。
隻見朱開國捂著胸脯,長舒一口氣。
“哎喲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