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珊掃過三人,淡淡說道:“讓他們先比試一下吧。”

其他二人並不想與那人比試,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那人一拳就將人打得直吐血,簡直讓人毫無反手之力。半夏倒是沒有見到,不然估計也不會將他帶來,她家殿下可是最不想見血的人。

商量過後,還是那二人先進行了比試,勝出的一人再和那人比試。

結果不言而喻,自是那人獲勝,隻不過不知為什麼這次下手沒有那麼凶狠,反而看著極具武力的美感。

容珊看著紀宴說道:“你看他們三人誰最合適,若是喜歡便三個人一塊留下。”

半夏聽後隻感覺這小奴隸還真是得殿下喜歡,原來是為這小奴隸請的武師傅,也是,估計殿下是嫌棄他身子太弱,不過平時看著也不像啊,不會是那不行吧?

這應該得找高太醫啊!

半夏對著紀宴向下掃了一眼,在某處停留了一下。

也不對啊,莫非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紀宴感受到一束目光掃視他的下半身,頓時身體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合上了腿。

嗬嗬,原來這是給自己的,應該是為了鍛煉他的身體,方便日後更好的折磨自己吧。

“全憑殿下做主。”

容珊想了想,最後決定隻留一個,三個他估計也應付不過來,於是最後勝出的那人留了下來。

容珊盯著眼前的男子,遠看的時候倒是不覺得如何,離得近了才感覺這人站在這跟個小山丘一樣,讓人頓感壓力。

她畢竟也見過許多雍國的將領,甚至與其中一些有過接觸,但從沒有人給她如此感覺。

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聲音甚是渾厚粗啞:“回殿下,小人名叫江五,江水的江,一二三四五的五。”

容珊:“今後你便留在這府中,負責教紀宴練武。”

江五雙手抱拳:“是。”

江五簽的是活契,準確來說並不算鳳陽長公主府的人,容珊也是下去後又讓人仔細查了他,才真正放心讓他住下。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隻是紀宴的身子還沒完全好,需要等個三四日便開始。

這幾日江五自己要求與紀宴住在一起,容珊見紀宴同意也就沒說什麼,覺得有這麼一個人對紀宴來說或許不錯。

紀宴卻總覺得江五看自己的眼光有些怪,似乎有些敬畏,似乎有幾分對後輩的慈愛。

連續幾日沒有被容珊召見,紀宴自己都有些不習慣,或許她在想一些新的折磨自己的手段。

可他不知道,這些都是容珊被迫的,001這幾天可安省了起來,容珊也是真怕001又讓自己做些什麼,紀宴身子還沒徹底好再折騰下去估計就真活不成了。

這幾天容珊也將府裏的人徹底清理了一番,尤其是錦院的人,那些曾經欺負過紀宴的人也被發賣出去。

至於那些背主的,自然是毫不眨眼讓人打斷腿送到了他們真正的主子那裏,一時之間,京城裏倒是人心惶惶,生怕第二天鳳陽長公主殺到自己府裏。

這樣的事鳳陽長公主也不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