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扔在地上,周圍全是血跡。
管事清晨去柴房看了“紀宴”。
臉上帶著笑意,“小四,你也別怨我,要怨就怨你實在跟那人太像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你媳婦的。”
地上的人聽到後已經傷的模糊的身體用盡全力蠕動著,甚至有些地方深可見骨。
他的雙目已經空空,喉嚨早在被送去的時候就毒啞了,整個人如厲鬼一般恨恨地“盯”著管事。
柴房重新關閉,唯一的光亮消失,小四早已看不到往日燦爛的陽光。
管事仔細說著,“你們二人這次可要看好,否則我可再保不住你們。”
那守門的兩個小廝抱拳連連道謝。
榮國公府的侍衛也少了一批,都在找著真正的紀宴。
另一處。
紀宴已經醒來,他知曉自己昨夜被人救走,隻是那人是誰他確實不清楚。
不過竟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如前天雨夜裏一般。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被處理過,就連原來占滿血汙的衣裳也被換成另一套幹淨整潔的衣裳。
他皺起眉頭。
影五夜裏回了趟鳳陽長公主府,待了不一會兒就離開返回到這裏,一直守著紀宴。
紀宴醒後,二人對視一眼之後沒有任何交談。
許久之後。
還是紀宴先開的口,“我原來的衣裳呢?”
他掙紮著要下床。
影五眼中閃過幾分不悅,白胡子老頭已經交代讓紀宴這幾日躺在榻上修養,偏偏紀宴不聽話,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不聽話的人。
影五沒有搭理他。
紀宴步履踉蹌,找了許久才在房間裏的一角發現自己原來的衣裳,剛撿起來想重新換上 。
才意識到房間還有另外一人,便又放下了手。
他拿著衣裳剛準備出門,就聽到門被狠狠關上的聲音,著實有些突兀。
一道身影已經擋在了他麵前。
紀宴眉頭緊蹙,麵色還是蒼白。
影五終於在他麵前說了第一句話,“大哥,交代了,讓你,好好修養,等待,兩日後。”
紀宴聽了半天才聽清,很是費勁,他眼前這人怕是真沒說過幾句話。
他語氣平緩,淡淡說著,“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讓開!隻不過他沒有說出口。
影五沒有給他讓路,仍立在原地。
斷斷續續說道:“主人,讓我,保護你。”
紀宴盯著影五,二人身高差不多,正好直視的都是對方的臉。
麵無表情,極少說話,還有主人,應當是暗衛。
京城裏隻有皇親貴族養著暗衛。
主人?難道是她?
紀宴嘴角泛起冷笑,喜歡折磨自己的人竟派暗衛保護自己,怎會如此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