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南溪星和童曉一同到達了教室 ,班裏的同學幾乎沒怎麼來。
隻有零散的幾個。
也是,他們理科班二班是出了名的懶散。
無所謂,必要時她會內卷。
南溪星剛拉開凳子,想從抽屜中抽出語文課本,結果一個偏燙的東西灼熱了她的指尖。
“嘶—”
指尖微紅,痛感並不強。
她拖著塑料袋,把它拖了出來。裝的是兩個小狗形狀的奶黃包。
應該是新鮮出爐的,塑料袋上還掛著液化之後的小水滴。
再往裏摸,摸到一個溫熱的牛奶,上麵貼著個便利貼。
to小福星:
要吃早飯❥ ฅ՞•ﻌ•՞ฅ
字跡有看出明顯模仿的痕跡,和她昨天被螞蟻踩過的字體一模一樣。
不是,你有何居心?
南溪星有種被掀底褲的即視感。
雖然不認識,但是小福星三個字讓她意外的聯想到了那個布丁狗。
會是他嗎?
在腦海裏躊躇了很久。
得出了結論,反正那個人沒有惡意就是了。南溪星心安理得的開始品嚐。
估摸著已經吃完了一個,班裏才陸陸續續的來人。
她左邊隔著一條走道的男同學,見她在吃早飯,熟練的把手伸在她麵前。
他長的很高,皮膚也是小麥色,整體五官很正,很剛硬。
如果不做伸手黨的話,應該還挺帥的。
“溪姐,溪姐,飯飯,餓餓。”
他欠揍的像乞丐一樣一直在南溪星麵前晃手,一邊嚶嚶一邊夾嗓子撒嬌。
“嘔—”
南溪星不慣他的,直接在他麵前幹嘔起來,想用一瓶奶息事寧人。
這叫做“借奶獻伸”
南溪星抓起桌上的奶,就要給他拋過去。奶剛離手,一瓶奶穩穩當當的落在左同桌的桌子上。
傅年的狀態回歸正常,短發清爽帥氣,薄荷音造福了每一個犯困學生黨的耳朵。
“白驟,你喝這個。”
南溪星拋出去的牛奶被他接住,物歸原主。
她接過,淺淺的笑了一下:“謝謝。”
“不客氣。”
白驟在一旁吸溜著牛奶,怎麼看怎麼看他們之間的磁場不對勁,大喊:“年年,我要鬧了!”
“為什麼我每次說謝謝的時候你都讓我滾,為什麼?!”
說完他又吸溜了一大口牛奶。
“別鬧,我給你的已經夠多了。”傅年一雙手已經不安分的想要奪回來白驟手中的奶。
那是,他給自己買的啊。
白驟眼通六路,十分靈敏的意識到了什麼,立馬乖巧的坐好,歪著頭喝奶。
南溪星認證,表情確實欠揍。
傅年將兩根手指虛空的在眼前戳了下眼睛,就高傲的梗著脖子坐回了位置。
他就當是他自己瞎,不跟傻逼一般見識。
兩人之間看熱鬧的南溪星表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一口一口的吃完剩下的奶黃包。抽出吸管要插進奶瓶那一刻,她轉頭看了看傅年。
傅年心情可能不太美妙,臉上寫滿了四個大字“我很不爽!”。
手也不停地拿著根筆在紙上咕詠,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為了讓他不那麼傷心。
南溪星決定,要讓他看著她喝。於是,她小題大做的插上了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