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還有第三人?!”牧汀洲雙手叉腰,來後走動。
沈聽肆深思片刻:“不一定,老奶奶說她有可能是老眼昏花了,無法確定,隻能問問其他人。”
“嘟嘟嘟……”手機再次響起,牧汀洲頭疼的接起電話,對麵江小胖的語氣吞吞吐吐:“牧處。”
“怎麼了?別吞吞吐吐,有話就說,裴言川說什麼了?”牧汀洲聽出了江小胖為難的語氣,不耐煩的開口。
電話另一頭江小胖連連搖頭,看著對麵坐著的方時憶吞了吞口水:“裴言川什麼話都不說,隻是說不認識徐笙,但是我還是將他帶回特調處了,隻不過,牧處,方總在特調處等你呢。”
牧汀洲聽到方時憶在特調處等著自己,一臉詫異,方時憶會來找他,想想都不可能,可牧汀洲到特調處時,方時憶確實在特調處。
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不把自己當外人。
牧汀洲坐到方時憶對麵,詫異開口:“你怎麼來找我了?”
“我不是來找你,也不想來找你,可是不得不找你。”方時憶一臉無奈,看樣子是真不想見到牧汀洲。
牧汀洲抹了抹鼻尖:“你說繞口令呢。”
方時憶一陣汗顏,隨後從西裝口袋掏出卡片,放在桌上:“這個東西你遲早會知道,與其你來質問我,不如我早點給你,省去不必要的麻煩。”
牧汀洲帶著懷疑的態度打開卡片,卡片上的話與署名讓牧汀洲一臉不解:“白天使?這是什麼?”
方時憶一雙黑眸一直盯著牧汀洲,就在牧汀洲被盯的頭皮發麻之際,方時憶才開口:“這是有人送給徐笙的,至於白天使,你想知道就去問你的領導,我也解答不了。”
他的話模糊不清,牧汀洲越發聽不懂方時憶的意思,卡片是有人送給徐笙的,那個人是誰?
“誰送給徐笙的?”牧汀洲挑了挑眉。
“不知道,我隻是偶然得到的。”方時憶偏頭不去看牧汀洲:“白天使這件事你去問問你的領導,他會給你答複。”
見方時憶不多說,牧汀洲站起身,拍了拍腿:“好,我去問。那您老人家還有事嗎?”
牧汀洲挑釁的看著方時憶,方時憶冷冷瞥了一眼牧汀洲,隨後站起身,捋了捋衣袖,冷哼一聲,高傲離開。
牧汀洲見此無奈歎息:“傲嬌。隻不過……”他拿著卡片,腦中響起方時憶的話,微微皺眉:“看來要去找林局了。”
咚咚咚——江小胖敲響房門:“牧處,裴言川吵著要見你。”
“見我?”牧汀洲指了指自己,無奈歎息,看來要去見見故友了。
審訊室中,裴言川絲毫不懼,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聽到有人進來,輕蔑一眼:“牧汀洲。哦!不,應該是牧處。”
裴言川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是對牧汀洲的看不起。
是,他看不起牧汀洲,哪怕牧汀洲現在成為了特調處處長,他依舊看不起牧汀洲。
牧汀洲沒有背景,沒有權力,有什麼資格讓他高看一眼?!
“牧處,好久不見!”裴言川戲謔一笑。
牧汀洲沒有搭理裴言川的挑釁,冷聲開口:“你認不認識徐笙?”
“……”裴言川不說話,隻是譏諷的看著牧汀洲。
牧汀洲微微皺眉,罕見的露出不滿之色:“你認不認識徐笙?”
裴言川依舊沉默。
“裴言川!”牧汀洲罕見咬牙切齒,一旁的江小胖第一次見到自家處長這樣,心裏給裴言川豎起一個大拇指,能把他們處長氣成這樣也是厲害人物。
“牧汀洲別以為你當了個什麼特調處處長就可以對我大呼小叫,我告訴你你給我提鞋都不配,有什麼資格問我話?”裴言川站起身,凶神惡煞的蔑視牧汀洲。
“裴言川,這裏是特調處,你有義務配合我們的調查,你認不認識徐笙?你和徐笙是什麼關係?”牧汀洲深吸一口氣,再次詢問。
“不認識,也不知道。”裴言川根本不想告訴牧汀洲,牧汀洲看了一眼裴言川,又拍了拍江小胖的肩膀:“你先問。”
隨後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裴言川不想告訴他們,他怎麼問也問不出來,如他所想江小胖也是無功而返。
牧汀洲隻能讓裴言川在審訊室等著,然後開著車離開了調查處,來找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