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仁懷向孫張氏吼了一句閉嘴,見孫張氏一臉驚慌地再不敢話,這才深吸一口氣,從右袖袋裏拿出六百兩的銀票,又從左袖袋裏掏出兩個銀錠子,遞向古強。
古強將算盤一收,麵無表情地接過,將銀票與銀錠子確認過後,直接轉身出去,吩咐人將孫府的人放了。
孫仁懷意味不明地盯了青舒一眼,往外走。
青舒握著弟弟的手,慢吞吞地站起來,“孫老爺,古孫兩府的婚事可以退,但一切得按古府的規矩來。從今日起,外麵再有任何一項不利於青舒與古府的傳言,青舒便會不客氣地將孫三姐的醜事公之於眾,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孫仁懷離去的步子一下頓住,“你什麼?”
青舒柔柔地一笑,“孫老爺不會不知道吧?將青舒推入水中,差點害死青舒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孫三姐。至於在場的人證,據青舒所知,至少有兩人。”
孫仁懷心下一驚,看向孫張氏,發現孫張氏躲閃的目光,他恨不得將孫張氏一把掐死。未來姑將未來嫂子推入水中,差點讓未來嫂子魂赴黃泉不,沒有道歉悔過之意、沒有探病關心之舉,還在未來嫂子養病的時候上門要毀了未來嫂子的清白。這種惡毒的行為若是傳了出去,他們孫府在京城還有立足之地嗎?而得了惡毒之名的孫月柔,這輩子別指望能夠嫁出去,一輩子被人非議。
青舒見好就收,“送客。”她手裏還有一個籌碼沒有甩出來,隻要孫府不繼續使壞,她便不用它。
孫仁懷陰沉著臉快步走出古府角門,也不等孫張氏,自己先行一步坐進馬車裏。等到孫張氏帶著孫敬北上了車,管事孫來福一揮手,馬夫揚鞭,趕著馬車離去,後邊跟著孫來福、張媽媽與耷拉著腦袋的孫婆子等七人。
古府外好奇觀望的人們漸漸散去。一名麵貌普通、穿著普通的少年卻拐到了古府後門附近。大概用了兩柱香的時間,少年離開此處,左拐右轉的,一刻鍾後來到一間酒樓的包間門口,與守門的打過招呼,聽到裏頭的傳喚,這才進去行禮問安,“的見過六少爺,見過彥公子。”
今日除去銀白色鎧甲,身穿一身月牙色長袍的古瑞星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四,如何?”
被喚作四的少年稟報道:“孫老爺進去時麵色如常,出來時麵色泛青,腳步匆匆,火氣不。孫夫人來時趾高氣揚,去時頭都不敢抬地拉著五子跑步跟在孫老爺身後。至於昨日抓的七人,全部放了。的特意轉到後頭,等到一名出外采買的婦人,使了銀錢打聽。”
古瑞星不耐煩地道:“哪來那麼多廢話,直接重點。”
一旁的周伯彥拿起酒壺為自己斟滿酒杯,和顏悅色地對四道:“不用理他,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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