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能力卓越,讓他先應付著吧。皇上一向多疑,這些年互相牽製,權衡。將青將軍的嫡女許給太子。
如王無令不得回京,眼下你人又不在京都,如王是聰明人,他現在師出無名,想來也不會輕易出手。
三弟當下手握兵權,但是絕對不會站皇子的隊,這局麵,應該是皇上想看到的。以目前這樣三方共存的局麵,京都應該無人可以牽製或者是拉攏這其中任何一方,一時之間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
“你此去西岐,可還有旁的事情?”
長風洵頓了頓手,“想查查母妃當年之事,聽聞有些線索落到了西岐,便剛好趁機去一趟。”
顧承宣想起了剛才那個嫵媚的姑娘,一看便不是尋常丫環,
“你帶著的那個寒煙,是什麼人?”
長風洵差點被一口茶嗆著,一時之間有些尬尷,
“是雪月樓的花魁......”
顧承宣也被這回答勾起了興致,“雪月樓的花魁?你帶著她?又是玩的哪出?”
“不是我要帶,是半溪說要帶著。”
“她,帶著一個青樓女子在身邊?這是生怕賊不惦記嗎?你這王妃是腦子太好使,還是太不好使?”
長風洵咳了一聲,清了一下嗓子,是真說不出口。
顧承宣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也費解,“你說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帶在身邊可靠嗎?”
“我哪知道女人之間的事兒,之前在京都,半溪去過青樓見過寒煙,說是找她......找她......”
顧承宣感覺要被急死,“堂堂寒王妃,找一個青樓女子做什麼?從前倒是聽說過丞相府的嫡女,才情學識名滿京都,後來母親過世,便得了怪病,容貌盡毀......”
說到一半,顧承宣仿佛突然明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喲喲......原來我們寒王殿下,玩得這麼花啊?這半溪堂堂丞相府嫡女,還真願意?看來你這魅力大著呢。
從前隻道你小子不好美色,清心寡欲,沒想到這一旦開竅了,還會玩花樣了。哈哈哈......”
長風洵隻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這事本就解釋不清,再說本來就是半溪自己要去的,
如今說得好像他喜歡,才讓半溪去找寒煙一樣。
雖然每每見到半溪在床上,那樣主動又......又有些放浪的模樣,確實是銷魂,弄得他情動不已。
那些......任何世家小姐的家教裏定然是沒有的,長風洵當然並未懷疑半溪帶著寒煙是有其他目的。
從內心認定,半溪是為了討好他,這些都是跟著寒煙學的。
一想到半溪是為了討他歡心,心中又莫名的甜蜜了起來。
抬眼對上顧承宣看自己的眼神,此時簡直像在看一個變態。
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襲了過去,顧承宣本就身手了得,不過是蟄伏在月州多年。
索性也還了手,兩人在葡萄架下打了起來。
遠處半溪看著廝打的兩人,“浮蘇姐姐,他們怎麼還打起來了?”
蘭浮蘇並不在意,依然笑得溫和,
“不用管他們,多時未見,怕是歡喜,所以練練手,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