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薑茶的問題,同樣問住了他。
是因為束縛,臣服,還是因為……愛?
束縛,臣服,愛。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沈西橋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薑茶站起身,瀟灑的朝著門口走去。
臨走前,她淡淡的留下一句話。
“不要因為昨天的事情,耽誤了工作。”
也不等沈西橋有所回應,她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現在,是時候去“幫助”薑過耀殺了他的管家了。
她勾唇,笑容嗜血,像是索命的鬼。
……
天台上麵,冷風呼嘯。
這裏的監控已經被提前破壞了。
薑茶到的時候,徐必桓領著人,已經等候多時。
而徐必桓的身邊,就是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管家。
他見了薑茶,雖然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還是死命的掙紮著。
嘴巴被膠布粘的很緊,他想要發出來聲音,什麼都說不出來。
薑茶輕撩了一下微卷的頭發,朝著徐必桓走過來。
天台的風很大,以至於她的外套都被吹的衣角飛揚。
她隨意的攏了一下,掐滅手裏的煙。
在到了徐必桓跟前時,明顯看到了對方的欲言又止。
對於這些,薑茶不甚在意。
她看了一眼徐必桓。
後者會意,直接撕開了粘在管家嘴上的膠帶。
因為膠帶本就牢固,加上徐必桓的簡單粗暴,直接帶下來了一塊血肉。
他頓時被痛的慘叫連連。
就連原來的話,都沒有精力說出來。
“你剛剛不是想說什麼嗎?”薑茶沒有耐心。
這慘叫聲音讓她覺得聒噪。
於是他直接提著他到了天台的邊緣,把他半個身子都按的懸空下去。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她目光狠厲,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管家被嚇得麵部表情扭曲,尖叫大喊:
“大小姐我是冤枉的啊,大小姐,我沒有這個膽子陷害……”
他慌忙的喊著,喉嚨發出來的聲音都變得嘶啞。
薑茶把他身體又往外推了些。
“叫你一聲管家,是給你麵子,你不說,就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麼?”
管家因為之前的交易,有苦難言。
但眼下直麵死亡的威脅,讓他更加恐懼,整個人已經處於了崩潰的邊緣。
於是哭著說道:“我說,放我下來我就說,快放我下來……”
薑茶提著他整個人,丟垃圾一樣扔在了地上。
等到管家痛哭著緩過來一口氣的時候,卻開始支支吾吾了。
真相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說出來,他兒子的命,還在薑過耀手上。
他掙紮著要站起身:“大小姐,求求你放過我一命吧,我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他還沒有完全站起來,就被徐必桓重新一腳踹翻在地。
又掙紮了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薑茶一步一步靠近他,勾唇:“薑過耀就這麼值得你為他賣命嗎?”
現在管家看出來了薑茶的反心,知道薑茶不會放過他的,於是心一橫:
“當然值得,我們的情分,不是你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