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不能有,但至少不是現在。
她還年輕呢,還得準備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而且這是在古代,靠現在不發達的醫療技術,肯定要吃很多苦。再加上她身體不好,說不定就去閻王那兒報到了。
猛地又想起穿越前刷到的科普,生孩子不僅僅是十級痛,還會留疤,還會有後遺症。
萬一她變難看了,再有什麼撕裂脫發,先不管蕭景年怎麼看,她自己也會覺得難以接受。
等洗桐回來,她說不定能許願一次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現在,還是瞞著蕭景年的好。
整理好思緒,江初瑜向醫館對麵的小攤子走去,那邊熱熱鬧鬧的,一片吵嚷。
蕭景年手裏轉著一把扇子,行雲流水地在指尖玩弄,翩翩起風。
“買什麼了?”江初瑜湊了過來。
“我就說我夫人會來的。”蕭景年努努嘴,搖搖手裏的扇子,悄聲笑著對江初瑜說,“我沒帶錢。”
果然公子哥的習氣是變不了。
隨身不帶銀子的習慣也變不了。
不過她喜歡看蕭景年玩扇子,總是氣定神閑,瀟瀟灑灑的模樣。
江初瑜剛準備付銀子,連錢都拿出來了,卻聽到一個製止的聲音,“別買他們家的東西。”
是戴夏的聲音。
“戴兄?”蕭景年把扇子收了,好生奇怪為什麼不能買。
江初瑜要付錢的手也縮了回來,“戴大哥,這扇子有什麼毛病嗎?”
“我看過了,這把玉竹料,料子很新,但大邊還算流暢,馬馬虎虎還說得過去吧。”
蕭景年倒是很懂,他對戴夏拱拱手,“雖說這扇子不夠精細,不過現下蕭某和夫人囊中羞澀,姑且湊合湊合。”
“什麼湊合湊合,蕭兄別當冤大頭了。”戴夏氣憤憤地說,“他家的東西還行,但是價格高,最重要啊,沒良心!”
“小兔崽子,你說誰沒良心呢!”看攤子是個大姐,當即也急了,擼著袖子要幹架的氣勢。
“呦嗬,英二姐,別人說不清楚,你還不清楚?”戴夏嘲諷著說,“尤其是你們家那破染坊,呸!把全縣百姓都霍霍了。”
戴夏不屑地朝地下啐了一口,隨後拉著蕭景年說:“蕭兄,別買這家,用了晚上都得做噩夢。”
“誒,你個小兔崽子給我回來!”英二姐嗓門不小,人也五大三粗的,“戴小子,你才從薈寶齋走了幾天啊,放下飯碗就不認老主家了是不是?”
“呸!想起以前吃薈寶齋的飯,我都直犯惡心。”
“別吵了別吵了,我不買了。”江初瑜拽了拽蕭景年的衣袖,要他把扇子放回去。
蕭景年一腦門疑惑,端詳了一下扇子,隨後就給放下了。
“好啊,攪黃了我的生意,戴夏你等著!”
“誒,我就等著,被人指著脊梁骨罵的又不是我!”戴夏氣焰也很囂張。
蕭景年一言不發地看著兩個人罵架,悄悄對江初瑜說:“戴兄這是做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江初瑜也在一邊圍觀,“戴大哥古道熱心的,還一直幫我們,倒是這個二姐,看著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