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用的,我的易卦相術不會出錯的。”

他胸有成竹,他早就用了銅板龜殼算過,此次山匪禍患必能解決的,他們這些雖然沒什麼本事,能做的不多,但能出一份力那便是極好的。

“爹,女兒害怕,我真的不想死在山匪的手裏。”

“孩兒你放心,會沒事的。”

夜色已深,屋內回歸平靜。

在屋外察看的人則挪了腳步,回了原處。

祈鶴帶著秉燭去往了縣令府上,在府中的亂象裏查看了一番,最終在書房看到了淮陽地帶的圖冊,以及青龍山的簡要輿圖,但這仍然是不夠的。

要深入了解山匪腹部,隻能親自勘察混入其中。

“主子,屬下認為,那些山匪貪圖女色,我可以男扮女裝混入山寨之中,親自勘察,到時候來個裏應外合。”

秉燭看著書架上的幾本被翻開的書冊,無疑,如今親自勘測是最好的辦法。

在對山匪不熟的情況之下,必須要減輕山匪的顧慮,那便隻有變換身份深入山寨內部。

“不妥,太貿然了,能在此地占據多年,山匪是不簡單的,男扮女裝不是萬全之策,且無法保證你的安危。且山匪情況尚不明了,城中有多少與山匪勾連的也不明了。”

祈鶴搖頭,否定了這個提議,太過冒險的辦法是不行的。

隻能等時機,等查探此地山匪的情況。

在書架上翻找著,打開了一處暗格,他將目光看向了縣令的書房的內閣,示意秉燭跟上。二人果斷地進入了內閣,看到了底下的書冊輿圖,還有諸多用鎖在箱子裏的事物。

秉燭上前用劍削開了鎖,打開了箱子。

裏麵有各種金銀財物,他將目光看向了王爺,麵色有些微妙。

最終又打開了其他的箱子,出乎意料的是裏麵是其他的信件,將信件交給了王爺,王爺的麵色也不好看。

“主子,這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府上私庫如此多,是貪財亦或者欺壓百姓,亦或者是……”

另外一個猜測他並沒有說,但是兩人都是猜到的。

而且看了這信件,心底更是清楚明晰的。

通敵叛國的縣令,此般恐怕不是棄縣而逃,而是叛國而逃。

兩人出了縣令府,回到了客棧,又進行了一番商量。

翌日,天色微亮。

在縣令府中,在城中四處探查的暗衛都來到府中聚集,各自言明所探查到的情況。諸如某戶人家有人從後門而出,去另一處宅院與身份不明的人會麵,此類情況並非隻有一個。

共有不下十戶人家是如此,城中幾百戶人家,他們也記準了方位。

此般情況有極大的可能是城中的百姓向山匪通風報信,他們還需要仔細勘察幾天。

根據在城外勘察的人回稟的消息,昨夜城外來了幾個穿著簡便的人,鬼鬼祟祟的,探查情況,到了後半夜就離開了。

而根據他們探查的走向,那些人去往了山中。

青龍山還有一旁的六角山,以及其他的山域。

根據縣令府中的地誌以及他們找到當地的人暗中詢問了一番,淮陽地帶共有三處大的匪患,青陽六角以及排風山寨,這三處山寨中的匪患平日裏來往密切,互相勾結。

而那些山寨的人之所以沒有一同聯合動手,隻是還未探查到這次剿匪的具體情況,一旦知曉了情況,他們便會主動出手。

或者他們一時就會帶人攻入月城,都是極其不利的。

繼續商量了一番對策,在旭日東升時,各自離散。天光晴好,今日依稀會是個好天氣。

城中冒著炊煙,往來行人極其稀少。

轉眼便過了三日,祈鶴他們也探查到了淮陽山匪詳細的信息,也派人去聯係周邊的州縣縣令,也與來打探的山匪在城外交了手。

山匪自是不敵的,還匆匆落荒而逃。

派出的並非是全部的山匪,隻是些來望風的,留了一兩個活口回去進行稟報。

而他們則在城中散發此次剿匪有多少兵力的消息,讓城中的山匪的探子可以探知到這些消息。

祈鶴去見了客棧的老板,這幾日住著,自然是知道他的不對勁,也探查到了不尋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