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起床!”我在誠然的屁屁上狠狠踢一腳,踹廢他算了。
誠然仍然堅持不起,嘴裏還振振有詞,“你和你孫子睡一張床,亂倫呀!”
我真想就地閹了他,“有種你別起來!早飯沒你份兒!”
誠然無奈地起來,“你也就抓住我這麼一點弱點兒。”
啊唄,俗話說:“兒子要打,老公要管。”沒你點兒弱點,我管誰去呀!想俺純潔的時候,我媽想盡辦法讓我起床,什麼老虎凳,辣椒水的。我可寧死不屈。不像誠然這麼容易收買。我和誠然是典型的男耕女織,男主外女主內。家務我的,money我的,工作他的。
手機響了,我一看是陌生號,但猶豫一下還是接了。
“喂,霏霏,”
我一聽是武瑞,“孫子,換號了!”
誠然在一旁聽見了,還損我“媽的!滿世界全是你孫子!你和幾個男的睡過呀,這麼多孫子!”
“霏霏,滿世界就你一傻B,”武瑞說。
我確定武瑞沒聽見誠然說話,現今的人怎麼總“滿世界、滿世界”的損人呀!合著,滿世界都是我孫子,我他媽還是一傻B,你說你們要我麼這一傻B奶幹嘛呀!
“幹什麼罵罵咧咧的,”我先發製人止住他的破嘴。
武瑞說:“就是誠然慣得你的!德性!我告訴你,昨兒我碰見一人。”
“操,”我說,“你一天見那麼多母的,哪個是哪個。你要每天向我彙報還不烏央烏央的。”
“是你媽。”
“你媽!”我心想你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真是你媽!”武瑞特委屈,“她老人家還向我打聽你呢。”
我知道沒好事,“哦,罵我什麼了?”
武瑞說:“你還真說對了。你媽指著我鼻子罵你,整得我特別扭,聽你媽說,你和誠然同居了?其實昨兒何穎告訴我了,我真不太相信。咋地,姐兒們開放了?”
我一邊給誠然掏衣服,一邊說:“沒您狠。聽說您已經淪為鴨了?終於出賣肉體了?”
“想找我就打這個新號,我瞞著誠然,”武瑞狂笑一會兒,“你聽何穎擱那放屁!什麼鴨不鴨的!鴨他媽的!就是我傍一女大款。瞅從她那糟坑嘴裏放出來就下流了。”
我早就明白武瑞再怎麼著也不敢真成鴨,但傍一大款也不光彩呀。“得,得。哪兒涼快哪歇著去。”
“不貧您了,”武瑞說:“行!以後再請你和誠然。”
後來又對罵了幾句就斷了電話。誠然衝過來,左手牛奶,右手菜刀。我“啊”一噪子喊出來,“誠然!你幹什麼!”
誠然大吼一聲,“我他媽真想剁了你!你把我內褲晾哪兒了!”
我一聽反而理直氣壯了,“廚房!不服氣你洗!”
誠然的刀放下了,大喝一聲,“傻B,短褲都他媽的掉下來了。”
我笑了一下,“掉了就掉了唄。明兒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