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詞安慰,“這些事都過去了。”
黎清詞把梅姑娘送回去,正好遇上乾睿,乾睿也正要送霍昶舟離開,四人就這麼在門口遇上。
黎清詞驚訝,“大人,你怎麼在這?”
“我有事請教乾公子。”霍昶舟淺淺扯出笑。
乾睿看向被黎清詞扶著的梅姑娘,“你們這是……”
“沒事,我方才回來時崴了腳,幸好路上遇到清詞姑娘,她就把我送回來。”一個丫鬟忙上前來扶住梅姑娘。
“你腳上有傷,先進去吧!稍後讓大夫過來看看。”
梅姑娘同乾睿略略頷首行禮後,被丫鬟扶著進去。
黎清詞望著梅姑娘,心下隱隱被她的隱忍所觸動。
霍昶舟拱手,“多謝乾公子告知,我們告辭。”
回縣衙的路上,霍昶舟把一張紙遞給黎清詞,紙上有被撕下的痕跡,黎清詞看著紙上的兩個名字,喃喃道:“阿秀、雲生,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乾府的外出名冊,喬木海被害當日,兩人從乾府出去,至今未歸。”
“回縣衙後,我就將兩人的畫像給你們,你和元祁帶人去找,兩人是命案的關鍵。”
兩人在命案發生之前出去過,且徹夜未歸,黎清詞認為兩人便是凶手,找起人來特有幹勁。
傍晚時分,便在一處破廟找到了兩人,可兩人卻被綁了手腳,暈倒在地。
元祁上前啪啪兩下打臉將雲生叫醒,“喂!醒醒,喂!”
雲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待看清麵前眾人的陣仗,直嚇得往後挪,他伸出被捆綁住的手,作出防禦,“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們?你們想對我們做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元祁愁得直扶額,“兄台,你看清楚了,不是我抓的你,我隻是把你叫醒。”
阿秀也被兩人的爭執吵醒,悠悠醒來,見人多勢眾,忙往雲生身邊靠。
黎清詞掏出匕首,雲生忙伸手去擋,黎清詞順勢一下割斷捆綁的繩索,雲生震驚,便見黎清詞也割了阿秀的束縛。
阿秀揉著手上被勒得發紫的手腕,雲山也揉著發腫的後腦勺,齜牙咧嘴。
元祁問,“你們兩個是被人綁的。”
“不是被人綁的,難道是我自己綁自己,我又不是有病。”
元祁揚手作勢要打,“說什麼呢?小爺是官府的。”
雲生見了符牌,確定他們是官府的,確定兩人是安全的,臉色也和緩了些許。
“何人綁了你們?”
“我也不知道什麼人動的手。”雲生思索,“我隻記得昨夜我們出府,本來是要去采買,誰知道走到後巷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就看到了你們。”
“你也沒看到人嗎?”
阿秀搖頭,“沒看到。”
黎清詞在破廟中,距離兩人不遠地方,發現一塊手帕,她輕輕一嗅,手帕上有迷藥,大抵是凶手為了讓兩人昏睡的久一些,迷藥的藥效甚烈,藥量也頗多。
元祁頹然,幽怨歎出一口氣,竟又是白跑一趟,他喪氣的覺得,眼前的兩人也是白救了。
黎清詞轉述霍昶舟的話,兩人是破案的關鍵,這兩人在如此巧妙的時機被綁在這裏,並且又沒有任何的人證物證,他怎麼看都覺得兩人嫌疑大,便又去詳細調查了兩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