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看著台下人。
越是這樣的越受歡迎,看蕭寰扔下自己就想離開,玄琤可謂是疼痛傳滿了全身,狠咬自己的舌頭。
笑著看著蕭寰錯愕轉過來的身子,吐掉斷舌,愣是笑的血淋淋。
身子歪著倒下去。
玄琤想說,真他媽的疼。
再醒,就是富麗堂皇的宮殿了。
說實在的,好端端的王爺去混什麼江湖,打著朝廷的名義剿滅碎月莊報自己的私仇可真是能耐極了。
身上的細軟錦衣穿著可舒服,就是自己的狀況不太好,說不出話。
試探性的張嘴說話,隻能咿咿呀呀。
碰了斷掉的舌頭,其實在長,隻不過很慢,興許是自己對自己下手太狠。
叩拜著進來的太醫想為自己看舌頭,玄琤撩開幕紗,抬眼看著蕭寰,冷冷的淡淡的眼神流連。
看向太醫。
“能說話嗎。”
玄琤搖頭,緊攥的手指讓人隻覺得他是受驚的金貴少爺。不是殺人如麻如豺狼的嗜血鬼。
蕭寰不作聲,伸手掐著玄琤下巴,迫使他張嘴。
玄琤可不,逆來順受不是他的性子,掙紮著跑下榻,抽出門前侍衛的佩劍,指著蕭寰。
還真是性子烈,蕭寰這樣想著。
殊不知玄琤隻是在演,他想啊,其實你對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清楚你的感情就這麼扭曲而瘋狂,習慣之下,玄琤也說不出什麼。
“你現在可不是莊主,碎月莊是名副其實的被蕩平了。”
玄琤不以為意,仍舊劍指蕭寰。
步步緊逼,被人扭斷手腕,喘著粗氣,瞪著銀色的眸子,水蒙蒙的要哭了一樣。
被迷的。
蕭寰周身氣壓低的要死,狠不下心殺這個人,哪裏冒出來的不忍心,連自己都搞不懂自己。
氣的。
看著玄琤,隻留下一句話。
“有人帶你學舞,就留在宮裏。”
玄琤轉了眼珠,小跑到蕭寰麵前,笑的乖巧,狠的給了蕭寰一耳刮子,一隻手斷了,另一隻手還能用。
雖然結局是被蕭寰一掌拍出去,吐的鮮血橫流。
值了。
看著太醫給自己包紮,玄琤眉眼彎彎,點頭致謝。
夜晚涼,自己又沒了武功傍身,還偏要穿著單衣坐在屋簷下。
雪花飄進來的確有些冷。
這方宅院除了玄琤一個人也沒有,陰森的詭異。
反正逃不出去。
這可真是應了前景,讓自己好生體會被關著的感受。
舞玄琤不是不會跳,可以說他精通。
手劃拉著夜幕卻因為刺痛而放下,疼的他快哭了。
遠遠的看著蕭寰,好像讓他抱自己。
算了,他不記得自己,沒有一刀把自己了結了也算好事。
冷到失去直覺,被人抱著在浴池裏才恢複生氣。
蕭寰是覺得自己去晚點真死在屋簷下了。
怎麼說,把玄琤留在身邊當雀兒挺好的,他琿王就是缺玩兒的。
不是不恨,隻是見他模樣看來看去也覺得普通,也脆弱。
是與他沒直接關聯,但就是與他仇恨。
玄琤泡在池水裏舒服,眯著眼睛看著蕭寰,親昵的蹭了人胸膛,反倒被人推開。
習慣了。
“可惜了這幅皮囊。”
蕭寰不知道在惋惜什麼,就這麼說。
玄琤懂了裝不知道,隻是淡淡的笑,不作言語。
他能說話 隻是不想說,裝個啞巴好啊。
免得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