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武行,小姐。”

閻蘿尋著施放手指的地方看過去。

“叫兄長,我們是來學東西的,別暴露身份。”

永安武行與黃氏武行對比,低調了許多,沒有金扁,沒有大石獅子,甚至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

閻蘿和施放,相視一眼,疾步走進武行。

映入眼簾的是空闊的庭院裏,有一群人圍著石桌在賭錢。

閻蘿愣了,這什麼操作?

為首身著紫衣錦袍的男子,看見他倆,高聲問道:“做什麼的?”

女主和施放又聲情並茂的演了一遍,然而這一次,並沒有引起任何共鳴。

男子漠然的看著兩人問道:“會賭錢嗎?”

施放從小帶著妹妹四處流浪,大多數時刻都食不果腹,哪玩過這些啊,誠懇道:“不會。”

閻蘿更不用說了,一個現代人,隻會賭大小。

“那你們按摩啊,打雜這些會嗎?”男子語氣略微有些不屑。

施放想了想:“我會打雜。”

紫衣男子高聲道:“買定離手,說你呢,猶猶豫豫的,還下不下。”

其中一人指著旁邊不遠處麵露難色,瘦弱不堪的幾人。

閻蘿尋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幾個人一看就經常被欺負的樣子。

閻蘿思索道:“我會賭錢,按摩,也會打雜。”

男子一聽來了興趣,上下打量著閻蘿,閻蘿反問道:“那你們這裏教什麼?”

男子愣了一刻,忽的所有人哄堂大笑起來。

男子朝著閻蘿的方向走來,上手摸向閻蘿的胳膊:“倒是有一種功夫,你們這一輩子肯定都沒有學過,隻有我可以教。”

清風上前一步,他準備出手,被戎朔攔了下來。

“爺,不用嗎?”看著麵色陰沉的主子,清風疑惑的開口。

“我相信她可以。”戎朔的聲音極冷,夏天也會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清風疑惑,要是按照平時,那人已經死了,可今天卻一反常態。

閻蘿眼神微眯,聲音極沉,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什麼,功夫?”

男子色眯眯,還不知死活的湊近閻蘿耳邊:“房中術。”

又一陣哄堂大笑中,伴隨著眾人詫異的目光。

閻蘿出其不意扼住男子的手腕,一個背摔,將他放倒在地。

施放一句“幹的漂亮”脫口而出,顯然他也看這個男子不爽很久了。

不得不說這一波操作看的旁邊苦不堪言的那幾人都解氣,背過身捂著嘴偷笑。

男子氣急敗壞的扶著腰站起來,生氣的怒吼:“踏馬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手一揮:“上,都給我上, 把他倆都抓起來,送到本少爺的房間裏。”

“今晚讓你們好好見識一下本少爺的厲害。”

傳說永安武行的二把手有龍陽之好,看來這個草包就是了。

清風看著閻蘿一人戰數十人不落下風,心裏鬆了一口氣,她確實可以一個人解決。

在清風眼中這些人都是草包,在自己手中過不了三招。

閻蘿要是這都打不過,還要他們出手的話,也不配做他的女主人。

“你們完蛋了,知道我是誰嗎?”

不等他說完,閻蘿一把扯過男子的衣領。

“我是當今宰相家的....大少爺...佟....錦源”

在閻蘿的胖揍之下,能完整說完一句話的人,也是個狠人。

“本少爺管你什麼人,天皇老子來了,也照揍。”

閻蘿看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佟錦源,轉頭又對那些偷著幸災樂禍的人說。

“你們應該也是被強留下來的吧,現在可以走了,自由了。”

那些人卻是搖了搖頭,選擇了留下。

他們知道,沒有幫忙,可能之後隻是換來一頓毒打。

但若要是逃走了,連帶著家人都要受到牽連,畢竟佟錦源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

更何況誰敢和宰相府作對,也就閻蘿他們了。

閻蘿沒有再理他們,帶著施放繼續尋找下一家。

戎朔微微頷首,清風心領神會。

片刻,身後隻留下身後的陣陣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