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這一切。她呢,她也恨我,我的上帝,那孩子出世以前她多麼恨我!我常想這孩子是她在恨中得的胎。雖然,孩子生後,我便不理她了,以後大戰來了。我入了伍,我直至探明她和史行業門的一個家夥拚上了才回來的。”
他停住了。臉孔是蒼白的。
“史德門的那個人是怎樣的一上人?”康妮問道。
“一個有點孩子樣的大漢字,滿口穢言的。她淩眶他,並且他們倆口兒都喝酒。”
“唉!假如她回來的話!”
“嗬,我的上帝!那我便得走,我介得重新隱沒!”
兩人靜默了一會,火上的像片已經燒成灰燼了。
“這樣看來。”康妮說:“你真得到了需要你的婦人後,不久你便覺得膩了。”
“是的,大概是的!雖然是這樣,我卻寧願白黛麵不願那些‘水不永不’的女子;那種我年青時候的‘純潔’的愛人,那種有毒氣的百合花,和基聳。”
“其他?”
“其他?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過,經驗告訴我,大部分的婦人都是這樣;她們需要一個男子,但是不要*。她們忍受著,仿佛那是惡命中不得不忍受的事。再舊式一點的,她們便象木頭似的,躺在那兒任你衝撞事後她們也不關心。她們喜歡你,但那件事的本身,對她們是沒有什麼的。隻是有點無味罷了。大多數的男子倒喜歡這樣,我卻討厭,但是有一種奸詐的婦人,她們雖然也是一樣,卻假裝不一樣,她們表麵上似乎狂熱,似乎消魂不禁,但實際上隻是一套把戲,隻是裝模作樣罷了……其次是那些什麼都愛的,什麼樣的感覺。什麼樣的撫愛,什麼樣的滋味,無所不愛,就是不愛自然的那一種。她們常常使你在唯一享受的地方以處的地方去享受。……還有是一種堅硬的女子。想使她們享受真是上天般難,她們是要自力享受的,正如我的女人一樣,她們要站在主動者的地位。……還有是裏麵簡直了的,全死了的,她們自己也知道,科學還有是那種沒有到期就使你草率了事,然後她們繼續著靠緊你的大腿,簸動著她們的腰,直至她們自己完畢為止的。她們大多數都是搞同性戀式的,世上多少婦人,有意識的,或無意識地,都是屬於搞同性戀式的,真令人驚異,我覺得她們差不多全部是這一類。”
“你覺得厭惡麼?”康妮問道。
“我覺得她們都該殺!當我碰到一個真正的搞同性戀式的婦人時,我心裏咆哮著,想把她殺死。”
“你怎麼對付呢?”
“走開,愈快愈好。”
“但是你以為搞同性戀式的婦人,比有同*癖的男子更要不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