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擋住,我的太陽了。”
錆兔聽到這句話,本來在看到富岡義勇的那副死氣沉沉樣子,略微壓下去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然後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去訓練?難道你就不想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了嗎?”
可能是躺著說話不方便,富岡義勇盤腿坐了起來。
繼續用沒有波瀾的語氣說道。
“沒有又如何?像我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吧。”
錆兔從小就是孤兒,雖然生存很是艱難,但依舊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活著。
後來被鱗瀧左近次收養,在不需要為自己的生存而費勁全力以後,錆兔開始把目光聚焦於那些被鬼所危害的人們。
而富岡義勇不僅被其姐姐所寄托,更是狹霧山這個家庭的一員,其本人也是一個健康且天賦異稟的少年。
這在看重生命錆兔心中,其生命是比自己這個孤兒還重要的。
所以他怎麼可能不被富岡義勇的話語所破防。
“啪”
一臉憤怒的錆兔狠狠的抽了富岡義勇一個大嘴巴子。
富岡義勇捂著臉,臉上的表情也從死寂變為驚訝、不解。
而旁邊看戲的真菰則是捂嘴,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錆兔。
——原來錆兔真的會生氣呀,以後的挑逗還是注意分寸吧,真的嚇人呀。
就在這時,一陣尖嗓子聲音擴散開來。
“你,你居然打我。嗚嗚嗚。”
粗狂聲音:“我不允許你作踐自己的生命。”
尖嗓子:“那是我的生命,你憑什麼管我!”
粗狂聲音:“不!你難道忘了你肚子裏麵的孩子了嗎?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尖嗓子:“那不是…你的…………孩子。”
頂著錆兔殺人般的目光,雪豐磕磕絆絆說完最後這句話。
然後,扭頭就跑。
“蝴,蝶,雪,豐。”
運用起水之呼吸的的錆兔,一字一頓的喊道,也顧不上剛才和富岡義勇探討的什麼生命了。
現在他隻想和雪豐探討一下,肚子裏麵的生命是什麼!!
還在原地的富岡義勇,捂著臉呆呆的看著遠去的二人。
小小的腦瓜,大大的疑惑。
從那一巴掌起,剛才經曆了什麼?
至於剛才和雪豐站在一起的真菰。
現在則是捂著肚子,低著頭,渾身發抖。一副肚子疼難受的樣子。
但是靠近的話,則會聽到一連串咯咯咯的笑聲。
……
一路跑到山頂的雪豐,在躲過錆兔的一次飛撲以後,發出大笑,又向著回路飛奔。
聽到那氣人的笑聲,錆兔將水之呼吸作用於全身,順利的突破自己之前的最快速度。
“你給我站住,我要把這一個月的臭襪子,每天用你的嘴洗幹淨。”
……
隨著聲音,看見去而又返的二人。
真菰揉了揉肚子,站了起來。
其麵帶紅暈,為其本來就漂亮的容顏,又增添了幾分嬌媚。
看到這一幕的雪豐,跑到了富岡義勇身邊,然後一把將撲過來的錆兔擒住。
向著真菰的方向瞅了瞅,低聲對二人說。
“這樣一看,真菰還挺漂亮的,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呢,能文能武,就是有一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