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角色不是一成不變的,隨著場合的變化和交際對象的變化,角色也有可能轉換。前蘇聯社會心理學家安徒列耶娃說:“實際上每個個體所擔任的(角色)不隻是一個,而是幾個社會角色,他可能是會計、父親、工會會員、混合足球隊隊員。有些角色是在人出生時就已確定(例如:是女人或者男人),另一些角色是在生活過程中獲得的。”
同一對象在不同的環境裏往往表現為不同的角色,彼此的關係也就會跟著變化,這種變化往往通過說話表示出來,不然就會發生角色錯位。同樣是維多利亞,在宮殿上是女王,回到寢宮就是妻子,她的語言形式隨著角色的變化而變化,如果不做這種調整,就會造成交際對象的不解、不快和不認同。所以,人們的語言一定要符合不斷轉換的身份。“處身京畿地,感受皇家風”、“涉足異域土,甘當行路人”。
人這一生就是這樣:每一次角色的轉換都應該恰得其位和心甘情願,處高可自得其樂,自恰其心;處低可抬他人之尊,成他人之美,因而也可得他人之提攜、他人之善待和他人之感戴。
石油大王洛克菲勒的一美元小費
在一個既髒又亂的候車室裏,靠門的座位上坐著一個滿臉疲憊的老人,身上的塵土及鞋子上的汙泥表明他走了很多的路。列車進站,開始檢票了,老人不緊不慢地站起來,準備往檢票口走。
忽然,候車室外走來一個胖太太,她提著一隻很大的箱子,顯然也要趕這班列車,可箱子太重,累得她呼呼直喘。胖太太看到了那個老人,衝他大喊:“喂,老頭,你給我提一下箱子,我一會給你小費。”那個老人想都沒想,拎過箱子就和胖太太朝檢票口走去。
他們剛剛檢票上車,火車就開動了。胖太太抹了一把汗,慶幸地說:“還真多虧你,不然我非誤車不可。”說著,她掏出一美元遞給那個老人,老人微笑地接過。這時,列車長走了過來:“洛克菲勒先生,您好,歡迎你乘坐本次列車,請問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
“謝謝,不用了,我隻是剛剛做了一個為期三天的徒步旅行,現在我要回紐約總部。”老人客氣地回答。
“什麼?洛克菲勒?”胖太太驚叫起來,“上帝,我竟讓著名的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先生給我提箱子,居然還給了他一美元小費,我這是在幹什麼啊?”她忙向洛克菲勒道歉,並誠惶誠恐地請洛克菲勒把那一美元小費退給她。
“太太,您不必道歉,您根本沒有做錯什麼。”洛克菲勒微笑著說道,“這一美元,是我掙的,所以我收下了。”說著,洛克菲勒把那一美元鄭重地放在了口袋裏。
真正的大人物,是那種身居高位仍然懂得如何去做平常人的人;真正的大人物,從來都是和平常人站在一起的人。
瑪格麗特?杜魯門在寫她父親杜魯門總統的傳記時,也曾多次提到她的父親低調做人的感人故事:
“父親不願意用他辦公桌上的鈴聲下命令來傳喚人,十有九次都是他親自到助手的辦公室去,在偶爾傳喚別人的時候,他都會到他的橡樹廳門口去接……”
“父親在處理白宮日常事務時,總是這樣體貼別人,一點也不以尊者自居。他之所以能夠使周圍的人對他忠心耿耿,其真正的原因也在於此。”
上司平易近人,員工效率過人
一個人想成就大事就要善於凝聚人心,讓與之相關的人心甘情願地幫助自己和追隨自己。而凝聚人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做到平易近人。
漢朝時有一位叫劉寬的人,為人寬厚仁慈。他在南陽當太守時,老百姓若是做錯了事,他隻是讓差役用蒲鞭責打,表示羞辱,此舉深得人心。
劉寬的夫人為了試探他是否像人們所說的那樣仁厚,便讓婢女在他和屬下集體辦公的時候捧出肉湯,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把肉湯潑在他的官服上。要是一般的人,必定會把婢女責打一頓,即使不如此,至少也要怒斥一番。而劉寬不僅沒發脾氣,反而問婢女:“肉羹有沒有燙著你的手?”由此足見劉寬為人寬容之度量確實超乎一般人。
還有一次,有人曾經錯認了他駕車的牛,硬說為劉寬駕車的牛是他的。這事要是換了別人,不將那人拿到官府去治罪,也要狠揍他一頓不可,可劉寬什麼也沒說,叫車夫把牛解下給那人,自己步行回家。後來,那人找到自己的牛,便把那牛還給劉寬,並向他賠禮道歉,而劉寬非但沒責備那人,反而好言安慰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