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淩銳遠誌,積極進取(3 / 3)

朝鮮戰爭結束後,美國人為了吸取教訓,仍然花280萬美元買下了德林公司的這項研究成果。

現代大型跨國企業在進入一個新的市場或是實施一個新的項目之前,總是會花費巨資進行市場調研、可行性評估、總體策劃等前期準備工作。盡管前期耗資巨大,可隨後的發展便往往是一馬平川了。反而我國的一部分企業,為了省錢而少做甚至不做前期調研,隻憑感覺做決策,結果在發展過程中遇到了重重困難和阻礙,導致進退兩難。因而得出:該花的錢不能省!

做重大決策之前,一定要先做調研。

求大成者,益當行穩

人往往能立遠誌,卻不能得大成就。為什麼呢?因為在進取的路上,一些小成就,往往令人自滿自足,停下了追求的腳步。人隻有誌向高遠,才能勇往無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也才能真正成就一番事業。

宋太祖趙匡胤皇袍加身以後,最大的目標是盡快統一天下,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天子。由於五代以來長時間的混亂,天下早已四分五裂,宋太祖運用謀略奪得的皇權,其勢力隻限於後周原來的地盤,東至大海,南至長江,西至秦隴,北鄰河北。在其周圍,還存在著多個稱帝稱王的割據政權。如南方有南唐、南漢、吳越、武平、南平,西邊有後羌、蜀、西夏。在北宋的管轄範圍之內,還由十幾個節度使分別管轄。

麵對如此多的對手,趙匡胤不可能同時出擊,他隻能選擇形勢最緊迫的事情先辦,挑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對手最先解決。而當時最令趙匡胤擔心的,是在山西地區的昭義軍節度使李筠和在江蘇與安徽一帶的淮南軍節度使李重進。昭義軍主要在山西,依據太行之脊,正好對開封一帶居高臨下。它的戰略意義還在於,正好處於宋和北漢之間。雙方誰占據了它就等於取得了對另一方的主動權。而東南的淮南軍對宋來說正對著腰眼。

淮南軍控製著江蘇、安徽、湖北的11個州,對處於中原的宋來說,形成一個由東到南的半圓形包圍圈。而且這一地區的最大特點在於地勢平坦,沒有任何的險要可守。一旦昭義軍與淮南軍聯手向位於開封的宋都進攻,那麼趙匡胤的皇位就要得而複失了。因此,趙匡胤的目標最先定在他們兩個身上。

究竟對付誰呢?李筠性格剛烈少謀,而李重進少謀寡斷。趙匡胤製訂的大方針采取是各個擊破,唯恐二者聯合。所以他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消滅躁進的李筠,並盡量穩住李重進。在李重進猶豫未決時,再回過頭來收拾他。

建隆元年(960年),李筠起兵,北聯北漢皇帝劉鈞,南結淮南軍李重進。由於李筠辦事疏漏不縝密,起兵前沒有做紮實細致的準備工作,和北漢的聯盟鬆散而又彼此猜忌,結果北漢援軍反倒成了不安因素。趙匡胤按原定計劃果斷出兵鎮壓。對李筠一戰的關鍵是快,在其他節度使還沒來得及反應前就得消滅他。

因此,趙匡胤命將士抄小路日夜兼程。他自己在崎嶇的山路中甚至下馬,讓坐騎馱石開路。宋軍以驚人的速度出敵意料地占領了有利地形,很快平定了叛亂。但對付李重進,關鍵在於拖,利用他優柔的性格。趙匡胤又是賜免死金牌,又是派內應穩住李重進,讓他大吃定心丸。等他下定決心起兵時,已經錯過了和李筠合兵的機會,最後也被宋軍消滅。

平定了內部反抗勢力,趙宋王朝得以初步鞏固。因而統一全國的問題,被提到了趙匡胤的議事日程當中。當時北方是遼國,有很強的實力,而南方割據小國雖·多,但政權腐敗,實力弱。趙匡胤決定從易至難,北守南攻,待取得南方雄厚的人力物力資源後,再集中力量對付北麵的強敵。

趙匡胤在十多年時間裏,陸續削平了南方的割據政權。最後才討伐北方的北漢和遼國。雖然北漢不是在他手下滅掉的,但他為太宗創造了很好的基矗

做事情先從簡單的、便於把握的入手,先易後難,循序漸進,不可過急。如果一上來就要先做沒把握的事,可能開場時就會被淘汰出局。趙匡胤麵對周邊的眾多敵人,如果一上來就從最強的遼國下手,很可能以失敗告終。

穩中方可求勝。不能將一時的勝利當作永遠的勝利。古今一理。巨人集團的史玉柱失利以後,又靠“腦白金”進軍保健品行業,前後隻用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東山再起,成為商界的神話。他做“腦白金”時沒有多少資金,先在一個縣做銷售,打開市場,積累了一點資金後,再做一個省;最後再擴展到全國。如此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一個商界的巨人又應運而生了。

這一方麵是穩中求勝的智慧,另一方麵也是危機生存的智慧。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人建功立業何嚐不是如此?趙匡胤若因為局部的勝利沾沾自喜,則不會有後來統一的大宋朝。從這個角度來看,人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淩銳遠誌,不為一時的得失所擾。

求大成者,益當行穩。求大成者,不宜有知足心。隻有勇往直前,奮鬥不止,方能把握住時機,贏在勝利的巔峰。

以穩撫攻,方能從容應對

古語雲:欲速則不達。意思是做事如果操之過急,反倒不易成功;反之,穩中方可求勝。用到成功立業上,即是做事應該攻守兼備,先求穩,後謀攻。

建安十五年,曹操為了擴張地盤,對漢中的張魯采取了軍事行動,劉備聞訊,立刻派出大量的情報人員密切關注北方軍事情勢,並命張飛及馬超兩位戰鬥經驗豐富的大將火速前往益州北區坐陣,以加強本地區的防備工作。

此時適逢孫權以諸葛瑾為使,到益州晉見劉備,要求其如約歸還荊州。劉備也是一方霸主,當然不願歸還,但來者是諸葛亮的哥哥,劉備隻好相待以禮,並敷衍說:“如今我等若還荊州,是無立足之地。吳主與我有親,自然不能見備等受難,因此尚請先生替我轉言,說等我們攻下涼州以後,自然會把荊州歸還。”

諸葛瑾見劉備之言中情中理,因此隻好將劉備的意思傳達給孫權。孫權聽後勃然大怒,立時命大將呂蒙率軍襲擊荊南的長沙、零陵、桂陽三郡。

獲知軍情後,劉備不甘示弱,立刻將益州交給諸葛亮及法正,親自率五萬主力部隊趕往荊州指揮大局,並讓關羽率荊州軍團由江陵南下,直入長沙郡軍事重鎮益陽,以表明自己的態度。

孫權見此,知道劉備決心已下,遂命魯肅由夏口南下益陽,準備和關羽硬碰硬地打一場,自己則進駐陸口,以便隨時掌控軍情變化,眼見不僅雙方聯盟即將破裂,而且是大戰在即。就在這緊急關頭,傳來曹操已在北方漢中戰局大獲全勝的消息。孫權聞之喜憂兼備,因劉備必為此分心,但曹操之勢則令人堪憂。劉備聞之果然大驚,擔心曹操趁勢南下,益州有變,遂主動派使者和孫權談判。孫權求之不得,雙方遂議定平分荊州,以湘水為界,湘水以東的江夏、長沙、桂陽三郡歸孫權;湘水以西,南郡、零陵、武陵屬於劉備,如此才讓這場爭戰暫時緩和了下來,孫劉聯盟也得以延續。

事實上,就當時的形勢而言,不僅劉備受到威脅,倘若漢中被曹操完全控製,緊接著東方的合肥戰線也必然告急,孫權同樣受到影響。因此孫劉聯盟戰線,對他們兩個而言是相當重要的。

劉備雖與孫權再度聯盟,但仍不敢立即率主力部隊回荊州,而是直接到達益州北方的江州巡視。此時張魯已逃亡巴中(今嘉陵江上遊),原益州參謀黃權上表劉備,漢中已失,巴東、巴西、巴中三郡便難以有效防守,若三巴一旦陷落,則將有如去掉益州的雙臂,情況亦將更為不利,所以不妨和張魯聯合,緊守巴中,以對抗曹操大軍之南下。劉備深以為然,遂立刻命黃權為護軍,率軍北上迎接張魯。令劉備始料未及的是,黃權剛到巴中,張魯已輾轉回南鄭,並正式向曹操投降了。黃權即對三巴采取攻勢,逼走曹操所任命的巴東太守樸胡、巴西太守杜滬和巴郡太守任約,巴中完全控製在劉備軍營之下。

此時曹操也出兵經營三巴,並進駐岩渠。劉備責令巴西太守張飛率軍迎戰,雙方對峙近兩月,張飛用計擊潰了曹軍,曹軍兵敗後回到南鄭。 表麵上三巴暫時穩定下來,其實更大的一場戰爭,還在快速地醞釀中,剛獲得休息的劉備與他的軍團,又不可避免地卷入了一場和北方曹操展開的漢中爭霸戰。

這就是三國。這就是風雲。一個人如何才能獲得“穩”字訣,這是一門很深的學問。益州初定,諸葛亮忙著穩定中央的人事和法製,劉備則時不時到州中各郡巡視,以便對益州做最為有效的控製。但最讓劉備和諸葛亮擔心的是東方的孫權和北方的曹操,因此時劉備已擁有荊、益兩州,頗為眼紅,經常搞一些“挑戰”性的動作,讓尚未穩定下來的劉備及諸葛亮繃緊了神經,絲毫不敢大意。

在建功立業方麵,攻是成功的必須,穩則是成攻的保障。無攻不能建功,無穩不能守成。隻有攻守兼備,以穩助攻,方能創業立業,終成大業。在為人處世方麵,無穩不足以令人信托,無攻不能令人敬重。隻有以穩撫攻,方能從容應對,如魚得水。

以天下為己任

不管是曆朝曆代的帝王,還是爭奪帝王之權者,抑或是成則為王敗則為寇,如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等等。這些人是“以爭奪天下為己任”者,說得更透一點,就是“欲以天下為己有”者。由於他們把天下看做是可能成為己有的東西。為了要使這“可能”成為現實,他們不惜忍受“苦”“勞”“餓”“空”,在這些人的內心深處,“天下”和“己”結合得非常緊密,簡直可以說是連為一體,所以說,這類人最有資格說“以天下為己任”。

“以天下為己任”,這是中國傳統文化重要的價值觀念和人生追求。這句話是來自《孟子·萬章下》孟子對伊尹的評價。孟子說,伊尹“思天下之民匹夫匹婦有不被堯舜之澤者,若己推而內之溝中……其自任天下之重也”。自任天下,就是自覺擔負起平治天下的責任,後來也就轉化為以天下為己任。

自任天下,以天下為己任,顯然這是曆代儒家的理想與抱負。曾子說:士要“仁為己任,死而後已。”任重而道遠。仁是儒家最高的社會理想,仁為己任就是以建立“天下歸仁”的理想社會為自己的人生使命。

孔子說:“人能弘道。”他一生“席不暇暖”,遊說諸侯,又收徒辦學,有教無類,就是要弘揚仁道,改變禮崩樂壞的亂局,恢複安定的社會秩序。有的隱者譏笑孔子說,現在壞人壞事如滔滔洪水,你和誰去改變它呀!還不如離世隱居的好。孔子就說:“人不能和鳥獸同在一起生活,我不和世人一起生活又與誰一起生活呢?”“天下有道,丘不與易也。”如果天下有道,我也不會這樣努力去推動改變了。孔子一生的思想和活動,都是為了弘揚仁道,建立理想社會,所以說,“以天下為己任”,就是把建立理想社會作為自己的人生使命。孔子的一生正是以天下為己任的生動體現。

以天下為己任,也是心係百姓,以百姓的疾苦為疾苦,以百姓的幸福為幸福。“思天下之民匹夫匹婦有不被堯舜之澤者,若己推而內之溝中”,天下的普通百姓有沒有受到聖人的恩澤,不能安居樂業的,伊尹都認為是自己的責任,就像是自己把他們推下水溝中一樣。自任天下,以天下為己任,不是立誌要當天子、領袖來領導國家和社會;它的真精神,就是伊尹這樣一種對百姓極度關愛和負責的精神。

孔孟之後,曆代誌士多數“誌伊尹之誌”,以天下為己任要求自己。宋代範仲淹說“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不論身居高位,還是退居鄉裏,他都心係百姓,心係天下。清初顧炎武說,社會道德淪喪,風氣敗壞,也叫做亡天下,則“匹夫匹婦與有責焉”,普通人都有責任。以後“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成為所有誌士仁人的自覺認識。

思路決定出路,眼界決定境界,倘若想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就要站在更高的地方,多看,多聽,多接觸新事物。不轉變觀念,就會被淘汰,在這個飛速發展的時代,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無論你現在是一文不名,還是富可敵國,你都應當看到世界上比你強的還有許多。隻有始終保持一個寬廣的視野,腦子裏不斷融入新東西,才能最終成就一番事業,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