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晾了(1 / 2)

一大早,張純兒就見全公公帶著一群禦使端著一盤盤珠寶花瓶過來,話說那是皇上賞賜給她。張純兒心中一跳,但凡皇帝莫名的賞賜,都知道是當晚被皇帝寵幸,張純兒一念到寵幸,便全身一抖,將那些貢品全部發給宮婢了。

直讓溫室宮的奴婢歡呼雀舞好久。

僅接著,張純兒挑了件煙雲搖曳羅霞裳,打扮得晶瑩剔透,楚楚動人,便往溫涼院而去。

隻見滿荷春塘,伊水芬芳,玉橋涼亭裏坐著一襲白衣束發的男子。老遠,張純兒就眼睛一亮,不禁輕佻笑道:“找的就是你。”手中折扇一拍,好不風流的往涼亭而去。

此時,瀟逸正拿著一張畫紙,沉凝許久。

張純兒悄悄的走進,往他背後一拍:“哎呀,真是緣分使然,好巧不巧,竟然遇見瀟畫師。”

瀟逸一臉驚異,驚異中有絲若有若無的喜悅,他才溫涼有禮道:“臣,見過宸妃娘娘。”

張純兒原是開懷的臉一滯,不覺問道:“你怎知我是娘娘?”

瀟逸低首道:“娘娘儀容風華,氣質高貴,臣,自是明理。”

張純兒有些氣急,真不好玩,都是那該死身份。她不經意一望,見他手中捏著當日一時興奮作的漫畫。

難道他一副思廂過度的樣子,是因為她。

張純兒揚眉奸笑道:“哦,我說瀟太傅怎麼一人在這心事重重,原來是思念這畫的主人。”

瀟逸被張純兒張膽的挑弄,頓時臉色漲紅,也不見否認,低凝道:“不瞞娘娘,瀟逸的確對這副畫情有獨鍾。”

張純兒折扇一收,清亮的眸灼灼道:“瀟太傅,這樣說,本宮能當作是表白嗎?”

瀟逸呼吸一窒,緊緊鎖住張純兒逼近的流光閃爍眼眸。

兩個人四目相對,靜凝中如春風撫暖,曖昧無限。

半響,張純兒發出生一陣輕笑道:“能讓淩軒國瀟太傅,如此不避諱名聲,想必真真在乎這副畫。本宮也自知瀟太傅對本宮也不過是欣賞。也罷,實不相瞞,這副畫並不是圓滿的,因為它的寓意還有第二副。”

瀟逸神采一振,向來君子風範的他,突然性子急衝起來,朗口問道:“若真的有下副,還請娘娘賜教。”

張純兒答道:“可以呀,若瀟太傅真要,本宮也不會不給。隻是……”

瀟逸見張純兒欲言又止,便問道:“還請娘娘直言。”

張純兒一副感慨道:“哎呀,隻是瀟太傅你你不知道啊,這宮中實在太悶了。本宮就是想啊,你若能每日上宮陪本宮一夥,那本宮的也不至於那麼無聊了。本來這種事應該叫皇上陪。可是你也知道,皇上妃嬪眾多,忙都忙不過來。隻是可憐呀,可憐本娘娘還是如花似玉的青春,白白浪費在這囚宮之中,本宮想,若是瀟太傅願意做本宮知己,本宮一定會歡喜的。”其實這副漫畫的寓意,還真有下副。隻是張純兒並不會給瀟太傅。不過,她想調調他的胃口,說的直白點,就是本娘娘看上你了,要你每日上宮陪本娘娘約會,雖然話說的溫婉了,但想必瀟逸也猜出來了。接下來就等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