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瀟逸回答,從禦書房沉著一張黑臉趕來的皇帝龍炫,恰好聽到關鍵詞,看到的畫麵正好是張純兒逼近瀟太傅調戲的那段,龍炫抬步就上去將兩親密的距離推開。
怒目瞪著張純兒道:“董月宸,你最好給朕解釋解釋,為什麼和瀟太傅在溫涼院行為如此親密。”
被推開的張純兒對龍炫的突然出現很鬱悶,這廂,瀟太傅才彬彬向龍炫請禮,龍炫眼眸直盯著張純兒,在等她給他一個合理答複。卻得到的是張純兒的冷眼和忽視。
張純兒懶得和他爭執,自己坐下身,開始斟茶。還不忘叫瀟逸坐下,打算繼續和瀟逸進展關係。
最後皇帝龍炫就這麼涼在旁邊,聽著張純兒和瀟太傅濃情愜意。雖然瀟逸表麵清風朗目,張純兒說一句他神色溫和回一句,但是他還是有點坐如針氈,畢竟兩位都是重量級的人物,更何況哪有臣坐讓君站的道理。明顯身形開始僵硬,有點不自然起來。
張純兒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她這才斜倪到旁邊一臉陰沉的皇帝,雖然這樣尷尬的站立,對外人來說的確有點蕭瑟,不過,龍炫天生王者雄風,再寡淡的站姿也被他站出風景來。
龍炫想他一定瘋了,一個人悶沉的看著兩人坐在石凳石桌上有說有笑,對於董月宸的置之不理,他並沒有暴躁,而是像一個傻瓜摒棄身份,如同一個被拋棄的情人,眼眸如怨婦般幽怨的盯著張純兒。
背後的全公公和奴才們徹底傻眼了,這可是史無前例的案例,一向以尊為卑,被千萬女人奉承的皇上就這麼被宸妃娘娘晾在旁邊,晾了就涼了吧,還一直站著,也不說一句話。皇上,你到底有多寬的胸懷,多沉得住氣呀,真是讓奴才們膜拜呀。
張純兒抬眸道:“喲,原來皇上您還在呀,臣妾以為您早走了。您不會告訴臣妾您一直站著吧,那真是讓臣妾惶恐呀,多不好意思呀。”
全公公急聲道:“是呀,娘娘您不知咱們皇上多可憐,您這夥這才記起咱們皇上。”
全公公本是好心提醒,卻被龍炫一個冷眼瞪醒,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敢情,這話是說他們皇上被欺負了似的。
張純兒不以為意,笑諷道:“皇上,幹嘛一直傻站著呢,您要是這樣一直站下去,臣妾還以為您是一塑擋風的雕塑呢。”
淡定的皇帝終於不淡定了,他兩眼噴火道:“董月宸,你好大膽子,竟敢當著朕的麵,打算紅杏出牆,信不信朕將你滿門抄斬。”
張純兒風華一笑,揚眉道:“哎喲,敢情皇上您站那麼久,是為了抓證據呢。是不是在您看來,站得越久,證據就越足?皇上您還真辛苦了。”皇帝龍炫冷聲道:“全德。”看樣子,皇帝真的怒了,打算要辦理張純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