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惆悵的高海寬,高晉問道:“副座,難道內戰真的不能避免了嗎?”“很難,總座曾經和我還有參謀長探討過戰後中國的問題,總座認為戰後的中國很難避免爆內戰。不過現在領袖已經抵達重慶。希望高層之間的談判能給苦難深重的中國帶來一線和平。”
說完這句話之後,高海寬站起身來,對著幾個高級將領道:“無論軍委會怎麼分割我們,我們都要記住我們是28集團軍出來的。是總座一手創建的部隊,無論是走到那裏都不要給總座丟人。”
在暫16軍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之下,被調到青島之後,事情的後續展還真的象劉家輝所預料的一樣,對於暫16軍的北調隻是軍委會分割28集團軍的第一步。
在9月9日日軍正的投降儀式舉行完畢的第三天,軍委會的調令就直接下來。這個調令給28集團軍高層來了一個大手術,將28集團軍指揮層切割的七零八落。
調令上,劉家輝又回到了他:軍校以後,真正從軍的起點。被調回軍事委員會敘廳接提他幾年前被調至軍令部任次長的大哥擔任敘廳副廳長。而許洪亮則更幹脆,被直接以身體現在已經殘疾,有失軍人風範,不適合在擔任軍事幹部為名,勒令退出現役。
至於張華也被凋離11軍軍長的位置,改任重慶衛戍司令部參謀長。而11軍軍長則改為由11軍副軍長鄭斌擔任。在受降儀式結束之後,11軍被北調至第一戰區作戰序列。而28集團軍這個番號則被撤消,終止使用。
接到這封終結了28集團軍這支大功隊存在下去的調令,盡管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但是當這一天終於來臨的時候,劉家輝的心裏仍舊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樣澀難咽。甚至拿著電報的手都有些哆嗦。
看著劉家輝難的表情,被勒令退出現役經摘下軍銜的許洪亮同樣心潮起伏。他不是舍不得身上的這身軍裝,他是舍不得集團軍這支部隊,舍不得這些朝夕相處的袍澤弟兄們。
對於28集團軍的被分割使用,洪亮早就有了心裏準備是卻沒有想到軍委會和最高當局會做的如此徹底。將整個28集團軍徹底的打亂,重新編製。更是將28集團軍的主力高層全數調離。許洪亮實在有些想不通,軍委會怎麼會如此對待這樣一支有大功於國家的軍隊。
看著異常難過的劉家輝,許洪亮強:歡笑道:“總座能不能搭乘來接您回重慶上任的專機,一起去趟四川。我答應過秦綿等抗戰勝利之後,陪她回四川老家去看看。我以後恐怕在坐飛機就要自己掏錢買機票了。”
許洪亮本來說點輕鬆的話題,想開解一下劉家輝,結果沒有想到最後的話,卻讓劉家輝更加的傷感。
劉家輝望著隻剩下一支胳膊穿著已經摘去軍銜和標誌的軍裝的許洪亮,聲音有些哽咽的道:“洪亮,委屈你了。我這就安排你出國。你在美國的住處我已經安排好。本來想等我辭職之後,咱們一起走。隻是現在。”
“總座,您何必太難過。本來咱們不就說好了嗎?等抗戰結束咱們一起出國定居參與內戰。
現在隻不過我先走一步而已。現在這樣隻是比我們原定的計劃稍做改變而已。咱們28集團軍的老規矩,我這個做參謀長的先行一步,您這位總司令隨後就到。”許洪亮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慰劉家輝道。
聽著許洪亮安慰的話,劉家輝強顏歡笑的點了點頭道:“好們一言為定。你先到國外一邊等我,一邊調理好身體。等你身體養好了們在一起共謀大事。”
“好,一言為定。”許洪亮聽完劉家輝的話,伸出僅剩的一支手,與劉家輝伸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劉家輝盡管很想與許洪亮多呆一些時間,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能和許洪亮一起成行。在軍委會的一在催促,並派出一架專機抵達南京接他和張恩華上任的情況之下,劉家輝隻能將28集團軍的一些尚未處理完的機密事情移交給現在已經成為一個白身的許洪亮。自己與張恩華先行飛赴重慶上任。
劉家輝在臨走的時候與許洪亮就集團軍尚未處理完畢的機密事情談了整整一夜,尤其是對在11軍全部空運完畢,即被劉家輝遣散的集團軍手槍團、特務團、警衛團人員的安置問題,談的時間最長。在敲定了這些人員的安置問題之後,劉家輝在給許洪亮留下了近萬份在當年在緬甸、泰國弄到的空白身份證明之後,才離開南京上任。
抵達重慶之後,劉家輝隻是到敘廳晃了一圈之後,便以重傷未愈,身體急需調整為名,向軍委會請了長假。反正現在的敘廳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與其每天到那裏應付點卯還不如直接請長假在家,一邊享受與幾乎與他前後腳抵達重慶的家人的天倫之樂,一邊關注著正在進行的國共談判。
經過思慮再三,劉家輝實在忍耐不住親眼看一下偉人的風采的誘惑,還是決定去紅岩村13號拜訪一下。畢竟是在後世接受過十多年的宣傳教育,對這兩位一手締造了共和國的偉人要說不好奇,那絕對稱不上不正常。
後世除了在記錄片之外,劉家輝是不可能有機會親眼目睹這二位偉人的風采。而在回到這個時代之後,又因為時局的關係,而始終沒有機會拜訪。現在既然都在重慶,有了這個見麵機會,怎麼能讓劉家輝不想辦法見上一麵?
本來劉家輝以為自己這個將領,不會受到歡迎。沒有想到是在登門拜訪之後,受到了相當熱烈的歡迎。
盡管回到這個時代已經將近八年,但是還從來沒有想
如此近的距離瞻仰到在後世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幾乎位偉人,劉家輝的心情可以說激動。
而兩位偉人也明顯對劉家輝這個打的日軍聞風喪膽次扭轉危局的抗戰第一名將竟然如此年輕,也感覺到相當的震驚。雖然沒有見過麵是兩位偉人明顯對劉家輝有相當的好感。因為劉家輝在抗戰期間大大小小的沒有少給十八集團軍和新編第四軍幫助,因而被那位偉人風趣的稱呼為未成見過麵的老朋友。
這次見麵很顯然雙方對彼此的興趣都相當的濃厚,在忐忑不安的應邀與主人共進了一頓充滿湖南風味的簡單晚宴之後,劉家輝懷著恭敬的心情與二位偉人整整長談了一夜到第二天天色已經大亮了才盡興而歸。
回到家中,還沒有來得擦把臉,劉家輝就被陳部長找到辦公室一頓好悶。畢竟一個要員未經批準,擅自去見一個犯上作亂政黨的領袖至還是在紅岩村13號整整呆了一夜未歸。難道這個家夥真的一點顧及也沒有嗎?
陳部長見到老實的站在他麵前一聲不吭的劉家輝,恨鐵不成鋼的道:“仲德,你的膽子怎麼就這麼大?我再三和你強調,要離那些遠一些,你可到好,不僅沒有收斂到是跑去與共黨最大的兩個頭子會麵,還一呆一夜。你和誰請示過?你把紀律當成什麼了?”
聽著陳部長的厲訓斥,劉家輝撓撓頭半真半假的道:“辭公,我實在對這兩個人好奇的很,這個人都有好奇性的嗎?我也不例外。再說我現在既不掌兵不是身處侍從室或是軍政部、軍令部那樣機密部門,見一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吧。況且現在兩黨不是在和談了嗎?”
看著劉家輝明顯是和自己打哈哈,陳部長心中火氣更盛道:“你小子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真的以為一張和平協議就能讓最高當局放棄徹底剿滅的決心?一個領袖,一個政黨個政府的口號你真的以為白念了?”
說到這,陳部長自己感覺到有些失語連忙改口道:“就算我相信你隻是單純的好奇。但是軍委會能相信嗎?最高當局能相信嗎?還有你不是不知道那裏到處都是軍統的眼線,居然還光明正大的穿著軍裝去。你是不是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你?”
“我看你小子純粹是沒有事情閑的,明天就給我滾回去敘廳上班。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要是你在和那些混在一起,我也保不住你。還有你把你們昨天晚上都說了些什麼?都給我寫出來,我要看的。記住,你要給我說實話。
”
見到陳部長還第一次與自己這樣說話,劉家輝知道自己擅自去見領袖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連忙表態今後保證服從中央,不與生任何聯係。
不過在臨向陳部長告別的候,劉家輝將自己親筆寫的洋洋數萬字的辭職書輕輕的放在了陳部長的辦公桌子上,敬個禮之後,沒有敢看陳部長的臉色,急忙的退了出去。
就在劉家輝正要出門的時候,身後審閱著劉家輝辭職書的陳部長突然道:“仲德,你是軍人,你應該服從命令。我知道你心裏有怨氣,舍不得自己一手創建的部隊。這很正常,換了我也是一樣。甚至可能反應會比你還要激烈。但是命令就是命令,將不專兵,是每一個正常國家的製度。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你的28集團軍你自己說,戰鬥力是強,但是可也達到了外人針插不進,水潑不入的地步。中除了當年的十八集團軍之外,還沒有那一個集團軍從連長到師長,從集團軍參謀長到副總司令全部是由本部隊提拔起來的。28集團軍是僅有的兩個特例之一。”
“當初為了保證你們28集團軍的戰鬥力,擔心往裏攙高級軍官怕你會指揮不了,引起集團軍出現動蕩,所以軍委會才沒有往28集團軍中摻沙子。但是現在,抗戰已經結束,剩餘的其軍事實力遠不能與相提並論。也該到解決問題的時候了。”
“你想想,那一個上位會允許自己手下的部隊長時間出現這種情況?你們是部隊,不是那一個土著軍閥的部隊。動你的28集團軍是早晚的。而且不僅是你的部隊,就是其他部隊也要進行大規模的整編。”
“至於你那個參謀長,我也知道人才可惜了。但是,有些事情卻是我也無能為力的。”說到這裏,陳部長語氣略微有些不快的道:“你這份辭職書,是不是用來要挾中央的。”
聽到陳部長這麼說,劉家輝轉過身道:“辭公,您說的話,我心中明白。28集團軍是國家的部隊,不是我個人的部隊。我心中並沒有什麼怨氣,心中隻是有些舍不得。畢竟這支部隊是我一手創建的,從當初在南京突圍的時幾百人展到今天的這個規模,一撤消心中真的有些舍不得。”
“至於這份辭職書,我真的不是在要抰中央。我沒有北洋政府時期那些軍閥那樣閑心,動不動那辭職來要挾中央。我隻是真的累了。況且,辭公您也知道,我的性格不適合在中央工作。在中央工作隻能給您帶來麻煩?還有辭公,您能護我一時,能護我一世?”
“沒有了戰爭,也就沒有了我的舞台。沒有了舞台,我也就該謝幕了。而我的手不想沾染上同胞的鮮血。辭公這是我的心理話。經過八年的抗戰,已經鍛煉出一大批年輕有為的將領,不在乎多我一個。”劉家輝說道這裏,語氣真誠的看著陳部長。
“好吧,如果你真的下定決心要辭職,我會考慮的。不過在軍委會同意你辭職之前,一定要規規矩矩的,不要在去若什麼婁子了。你在南京的事情,我還沒有收拾你。”陳部長看著劉家輝真誠的目光,沉思良久之後才下決心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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