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暗下,院子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擺滿了紅燭,大紅喜袍跨出門檻,紅裙搖曳的走上紅毯。
閻野唇角洋溢,被亮麗紅色耀得心尖顫了顫,將人拉到懷裏。
湊到她脖頸間,嗅了嗅,“怎麼這麼香?”
不知為何朱柿覺得閻野呼吸滾燙,麵上一紅,側過臉,“不是你在沐浴水裏加了香料?”
閻野將頭放在她頸間笑出聲,“那你可冤枉我了。”
如此便是那群小鬼幹的。
想來便知道是什麼。
“喝點酒?”
閻野聲音有點啞,聽得朱柿心裏撲騰跳,“靈酒?”
“不是,山腳下買的,不醉人。”
朱柿淺嚐幾口喝不出什麼味,倒是越喝越口幹舌燥,末了也覺出不對勁。
她滿眼水霧朝他望去,真像有了幾分醉意,“你知道那沐浴水裏是什麼還不給我說?”
“不氣不氣,那群小鬼擅作主張,明天我把他們叫過來,你挨著挨著欺負回去。”
閻野被她勾得咽了咽口水,擱著桌子托起她的臉,俯身在她唇上反複輕啄,過了許久才退開,大拇指不舍在她殷紅唇上輕碾。
朱柿將他手指咬了進去,輕咬了下,又鬆開貝齒,那指尖卻不聽話的在她溫熱嘴裏攪動。
他將她抱起,寬闊的身軀把整個人抵在身後的桌上,封了唇,輾轉吸吮。
溫熱舌尖在他唇齒間輕輕勾了勾,驚的閻野濃眸一滯,沉著嗓音低笑,“去哪裏學的這些?”
朱柿紅著麵側開,“你再問...”
“好好好,我不問。”
他把頭放在她肩邊,魅惑的香氣撲鼻,沙啞聲音帶著滾燙呼吸全都灑在敏感脖子上。
閻野欺身咬住流蘇耳墜,手下輕柔的剝開朱柿外衣,朱柿緊的按住他作亂的手。
“別...進屋裏去。”
“好......”
閻野對朱柿的溫柔是習慣性的,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把她當做寶貝一般,隻是壓抑久了,釋放起來就格外折磨人。
朱柿被欺負狠了嗓子都叫啞了,嘴裏不停叫他輕些,攥著被子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閻野將人抱坐起,壓的更深,朱柿吃痛的悶哼咬著他肩,“閻野...輕一點...”
“叫相公。”又往下壓了幾分。
“別!!相...公...”朱柿染著哭腔呻吟著,意識模糊的蠱惑著叫了聲。
隨後被欺負著叫了一整夜。
朱柿醒來的時候像個野貓似的窩在閻野懷裏,腰肢酸軟的抬不起手。
她笑著伸手拂上他的臉頰,眼裏透著不舍,閻野閉著眼,下意識在她手背上蹭了蹭。
下一瞬。
一道金光不設防備印入他眉心。
朱柿低頭,在昏睡的人額頭落下一吻。
在此之後,她和閻野之間,不論往後有什麼因果,再也不會生了虧欠。
這場婚事不折良辰吉日,不宴親朋賓客,一不拜天地,二不拜高堂,除了兩人和那群沒開竅精怪,天地之間,誰也不曾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