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墨笑得跟個狐狸似的,一把扶起了他,柔聲道:“爵爺毋須如此驚慌,本宮不過隨口一問,並沒有要責罰你的意思。”
靠!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太子爺就一吃人不吐骨頭的臭狐狸。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可真沒錯,林陽炎雖貴為爵爺,雖然在林家地位不凡,但在太子跟前,他就連隻螞蟻都不如啊。
不過與其關心他們男人之間的破事,她更好奇,林婉兒去了哪兒?
很顯然,她並不是來等太子的,否則沈梓墨進來的第一句話應該是:婉兒妹妹在哪兒?
呸呸呸!真惡心。
但惡心過後,她心裏閃過一絲異樣的歡喜,也不知是慶幸林陽炎沒認出自己,還是沈梓墨並非私會林婉兒。
反正不管是哪一樣,都跟她沒有太大的關聯,認出了又如何,他私會林婉兒又如何,隻待她找到汙她清白之人,殺之後快。
“太子殿下寬容微臣,臣感激不盡。”林陽炎又奉承道。
“別說沒用的,不如陪本宮喝一杯。”沈梓墨向林陽炎招手,末了又轉向林樂兒道:“本宮帶木雙樂來此,也是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你替本宮招待吧。”
毛線啊,又要她喝酒,真當她是三陪了?
林樂兒回過神來,連忙擺手:“實不相瞞,在下不會飲酒。”
聞訊,沈梓墨噙著笑意的嘴角一僵,緩緩傾向林樂兒,有著精致五官的臉漸漸逼近,那能讓光子嫩膚創始者羨慕嫉妒恨的零毛孔皮膚,毫無預兆地呈現在她眼前,林樂兒心一緊,暫時忘了呼吸。
他要做什麼?!
而正當林樂兒心煩意亂之際,太子爺忽然停下她上方,嗅了嗅,“本宮分明聞到你身上有酒味,竟還敢欺騙本宮,可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霎時,林樂兒欲哭無淚,怎麼有人能把威脅的話,說了三次還頗有威懾力。
她嚇得手都軟了,脖子後邊全是冷汗,整個背心都是涼的。
丫的,這都要怪先前那個纏人的小妖精,要不是他,她會被太子逼著喝酒?
下次再見到他,一定要給他點教訓。
“殿下,我身上的酒味是被人潑了酒在衣服上所致。”依她現在的情況,若再喝下去,就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惟有繼續扯。
“此話當真?”沈梓墨坐正了身子,明眸星光熠熠,似在辨識她話的真偽。
“欺瞞誰也不敢欺瞞殿下。”林樂兒抱拳,彎身行了個大禮。
“哦。”他漫不經心應了聲,冷不丁又道:“你似乎對本宮的身份並不驚訝,莫不是認識本宮?”
聽罷,林樂兒隻覺五雷轟頂,又忍不住腹誹,尼瑪的太子,一次性把話說完會死啊,這樣一驚一乍的,她的小心肝可經不住折騰。
自我安撫過後,她又笑眯了眼,奉承道:“太子殿下威名遠揚,大名如雷貫耳,在草民心裏,殿下就如同親人那般存在,今日有幸一見,才能平常對待。”
沈梓墨聽後,隻覺這女人的膽子已達到登峰造極之勢,否則她又怎敢稱當今太子是她的親人。
思已至此,沈梓墨笑彎了眼,伸手勾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情意綿綿道:“那你就更不能拒絕親人的要求了。”他將‘親人’二字咬得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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