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失憶(1 / 1)

他們並未立刻處死她,隻是逼問宮尚角和雲為衫的下落,可她哪裏知道,時間長了,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他們便不再逼問,隻是一味的行刑,隻是這次行刑的不是宮尚角,而是各宮的長老們,宮遠徵說自己身體有異便一直沒來地牢,聽守衛說是擔心宮尚角回來責怪,上官淺苦笑著,一心赴死之人,自不會在意死在誰手上,他又何必介懷。嘶……真的好痛,恍惚間,她想起那時在地牢,自己身份被懷疑的時,那時還是宮尚角親自審問,她一直以為宮尚角對自己無情,可如今看來,那時.……他到底是手下留情了,可是,終究是有緣無分了,由於傷口發炎,上官淺一直處於發燒的狀態,迷迷糊糊的總是在睡夢夢中,慢慢的,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或許就這樣死了也好,隻是希望陛下好好對待炯兒,她想著,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愛妃,感覺如何?”上官淺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有這金碧輝煌的裝飾,“公子,這是哪裏?你又是誰?”上官淺這一問可讓眼前的男人大吃一驚。“那你可還記得自己是姓甚名誰?”公孫澤問道,上官淺搖了搖頭,公澤一臉無奈,繼而說道:“我是公澤,大騰的第三任皇帝,你是禮部侍郎蘇讓卿家的小女兒,名為蘇音,你我自小青梅竹馬,現已成婚,育有一子,單名一個炯字。”公孫澤一係列的話讓上官淺無比震驚:“你的意思是你是皇帝,我是你的妃子,我們還有一個孩子?”得到公孫澤肯定的眼神後上官淺若有所思:“那你說說,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且依你所言,我們之前如此要好,我作為陛下的妃子,萬事皆有侍從跟隨,怎會受如此重的傷,你看我身上,哪裏還有好的地方?”上官淺嘟著嘴責怪道,公孫澤臉上滿是自責以和抑製不住的怒氣:“前些日子我們去宮外看花燈,遇到前朝餘孽的伏擊,他們將走散的你擄去,逼迫你畫出皇宮的布防圖,你那麼在意我,自是不願,他們便嚴刑拷打,這才受了傷,我帶人去救你時,你早已奄奄一息,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公孫澤說著便將上官淺擁入懷中,一滴滴眼淚落在上官淺的背上,她受傷他竟如此傷心,如此怕失去她。總該不會有假,上官淺想著,思索一翻說道:“陛下,我受了如此重的傷,若是留了疤,你可會在意?”公孫澤雙手握住她的肩:“怎麼會呢?阿音,就算你變成了老太婆,也是我公孫澤的妻子啊,不過太醫說了,你近日應多加休息,按時用藥,定不會留疤的。”說著便刮了刮上官淺的鼻子,“朕還有一大堆的奏折,等聯批完來陪你一同用膳。”

前鸞殿

“李太醫,你可瞧出蘇貴人是何病症?為何什麼都忘記了?”公孫澤坐在龍椅上,但身體卻微微前傾,臉上抑製不住的擔憂。

“回陛下,娘娘除了肋骨處兩處骨折,就是頭部的撞擊所導致的血於,其餘所受皆為皮外傷,雖疼痛不堪,但卻並無大礙,依臣所見,應是頭部撞擊出的血於導致的失憶,若運氣好,便還有恢複的可能。”

“李太醫的意思是蘇貴人或許此生也找不回曾經的記憶了?”公孫澤繼續問道。

“以娘娘目前的身體狀態來看,確是如此,陛下,是臣無能,請陛下責罰。”李太醫說完忙跪在地上,頭不敢抬起,靜靜等待陛下的責罰。

“如此甚好,你且退下吧!”

公孫澤在聽到李太醫肯定的回答後鬆了一口氣,在還未見她時便知道她心裏裝著宮尚角, 所以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其他在第一次見麵時心裏的那杆秤就慢慢的向她傾斜,更沒來得及告訴她,她消失的這幾日他是如何尋她的,一直以來她都隻是拿他當盟友,確實他一開始也是如此做的,不過漸漸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心疼她,當她為宮尚角動容時,他開始吃味,隻是,他一直努力克製,因為他知道她愛的不是他,可是當她失蹤時,他才真正意識到她有多重要,他發了瘋似的尋她,甚至不惜動用埋在宮門數十年的探子,他發誓,若她無事,便不再派任務給她,她平安的活著就好,可能是上天垂憐,她如今什麼都忘了,如此,她便能放下仇恨,自由的活著,她的仇,他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