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些觀眾怎麼比她還興奮!楚溶頗為無奈。
這時,殺千刀的問題又來了:
你想讓祁夜看到你戴帽子的盛世美顏,怎麼叫醒他?
A.吻醒
B.唱山歌
C.在床上撒尿
D.敲鑼打鼓
喂,係統,不帶這麼亂扣帽子的!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讓祁夜看了?你這麼亂編排是要下地獄的!
觀眾們卻是起哄了:“吼吼吼,主播你喜歡國師就直說嘛,反正我們看了好幾期,早已嗑定CP了。”
“女為悅己者容,主播我們幫你一把,絕對讓你實現願望。”
“主播,國師大人一定會是你的囊中之物!”
觀眾們上票,選。楚溶幾乎要栽倒了,什麼不好,非得吻醒?這幹的跟賊似的,雖然這件事看上去似乎她占了便宜。
楚溶扭頭看祁夜的睡顏,心裏閃過一絲悸動。
楚溶不知不覺,緩慢蹲下身子,在床邊默默注視著他。
他看上去睡得很熟,很安靜,全然沒有昨晚那肅殺之感,似乎……挺安全。
“算了算了,反正親一下也不會死,最後還是我占的便宜。”楚溶閉上眼睛,胡亂在他臉上親了幾下,到後麵幹脆用舔和啃,把祁夜一張清俊的臉搞得滿滿口水直發光。
這還真有一種趁人之危的感覺,楚溶想起之前被祁夜欺壓的時候,愈發鼓起勁,嘟起嘴,湊到他的唇前,狠狠地索取了一番。
等她到饜足後,發現祁夜還是沒有醒來的預兆,便打算拿盞茶,潤潤舌頭,再接著幹。可她剛一起身,還沒到桌邊,就被床邊伸來的一隻手拽了過去,楚溶不小心身子一斜,袖口拂落了一個花瓶,“呯”的清脆一聲響,花瓶被砸得四分五裂,裏麵的清水也打濕了地麵。
楚溶瞪大了眼睛,眼看著本來還在睡覺的祁夜扣住她的後腦,指關節收緊,鮮紅欲滴的唇畔含住身前人的兩瓣,一股巨大的力量迫使她壓向他。
她的眼眸睜得不能再大了,倒影著的,是他的容顏。
“你就這麼走了?”他含糊說了一句。
“我……”楚溶都沒有說話的機會,才一呼吸,又被他堵得嚴嚴實實。
很快祁夜就占了上風,楚溶的雙膝不自覺發軟,哪還有反抗的力氣?
觀眾們的彈幕她已經無心去看了,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仿佛沉入了一片波瀾壯闊的河流,沉浮不定,人也暈乎乎的。
“這直播不會被封吧?”
“真好,等到了這一期。”
“主播苦盡甘來。”
楚溶臉色越來越白,到後麵還是祁夜放開了她,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梢:“還以為你偷吻挺有本事的,沒想到原來還是新手上路。”
楚溶擦了擦嘴唇,聽了這話老臉一紅,嘴硬道:“你早就醒了,為什麼還要裝睡?”
祁夜彎起眼:“我不裝睡,就不知道你會鬧出多少笑話了。”
“你果然是存心看我笑話的!”不知為何,楚溶這一回莫名的火大。
“哎,別急,別急,這不你還是賺到了嘛。”祁夜抬頭摸了摸她的黑發,掌心似乎有一種別樣溫和的感覺,很快就將心煩意亂的她捋順了。
楚溶哼了哼,看在你這麼溫柔撩撥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哪知祁夜又恢複了原來的麵孔:“你怎麼在頭上扣一個花盆啊?”
楚溶咬著牙,大喊:“這可是我從你床上搜出來的!你說,這是哪個女人的?”
“哦,我說怪不得眼熟呢,”祁夜恍然,而後又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楚溶,“我床上怎麼會放女人的東西呢?你一定是動了機關了,這裏麵放著的都是高富的衣服。”
“什麼?你還給高富準備衣服?”楚溶傻了眼,開什麼邏輯玩笑,高富不是一條公狗嗎,戴什麼香妃帽,香妃會哭的!
祁夜聳了聳肩:“這不很正常嗎,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剛養高富那會兒就決定給它準備一份隆重的聘禮,讓它日後娶一個賢惠的母狗,這不,我把東西都藏好了,保管到現在。”
楚溶蚊香眼:“大哥,你對高富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這要是以後有了孩子,他們也會對這條狗羨慕嫉妒恨的。”
“哦,那也得有人幫我生孩子不是?”
楚溶深吸一口氣,算啦,他是什麼德行她又不是第一次認識,莫生氣,至少他沒說是屎盆子啊,所以呢,他這回還是手下留情了。
思及此,她決定還是把話題轉到正經事上,就連早膳也顧不得了:“昨晚我從宮中逃出來,若是不盡早處理,恐怕會出大亂子。”
可祁夜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這有什麼,我昨晚讓人連夜就解決了。”
“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