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們答應。”士兵們群情激奮地答道。
獸醫和壁虎兩人輕蔑一笑,似乎勝券在握。
“好了,馬上吃過晚飯就開始,你們隻有十二個小時。”獸醫說完對壁虎說,“爭取兩個小時解決戰鬥,這樣回去還能玩一把遊戲,再美滋滋地睡上一覺。”
壁虎笑道,“沒問題。”
……
獸醫和壁虎越是這種狂妄的態度,越是激起了士兵們的戰鬥意誌。
晚飯結束之後,士兵們便聚在一起開了個戰前會議,他們按照軍銜選舉教授為指揮,按照原來的作戰小組分成了五個作戰小組,把整個小山分成了五個搜索區域,[為什麼是五個小組搜索四個區域?][已作處理]五個戰鬥小組之間用單兵電台聯絡,搜索的時候相互之間保持聯係,一旦有小組遇到襲擊,其他小組立刻趕去支援。
教授部署完之後,看著大家作著戰鬥動員,他說:“同誌們,咱們不能輕敵,畢竟獸醫和壁虎是咱們的教員,他們的戰鬥素養我們還是知道的。這一仗,不僅僅是為了我們難得的假期,更是向老長刀們證明,咱們新刀也不是吃素的!”
“殺殺殺!”士兵們大聲喊道,他們的眼神之中充滿鬥誌。
夜幕降臨,模擬的戰鬥很快就開始了。按照約定,獸醫和壁虎各自取了一支95步和一個彈匣後便拎著槍,悠閑地朝著後山去了。
士兵們在半個小時後進入後山,他們按照事先部署,進入各自的搜索區域。
後山死一般得寂靜,隻有風吹著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老貓、罐頭、教授、老歪和水鬼一組,五人排成戰鬥橛字隊形,警惕地搜索著周圍。
“各組,彙報情況。”教授扣動著無線電耳機,詢問各組情況。
“一組正常,完畢。”
“二組正常,完畢。”
“三組正常,完畢。”
……
各組組長彙報著各自的情況,奇怪的是他們進山搜索已經有半個小時,卻始終沒有發現獸醫和壁虎的身影。
“繼續搜索,保持警惕,完畢。”教授下達了命令,五人小組繼續展開搜索。
時間過得很快,老貓抬手看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不大的後山已被搜索幹淨,可卻始終沒有發現獸醫和壁虎兩人的身影。
“各組,按照第二套方案,更換區域進行搜索,完畢。”教授依舊冷靜地下達命令。
老歪不滿地嘟囔一句,“你說獸醫和壁虎不會作弊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老貓搖搖頭,“不會,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他們。”
罐頭疑慮地看著四周,說:“這樹上和地上都搜索一遍了,他們到底在哪?”
他的話音剛落,幾聲槍響便傳來了,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而又密集的槍聲,老貓等人立刻原地蹲下,槍口警惕地搜索著周圍。單兵電台在聒噪著,裏麵傳來激烈的槍聲。
“槍聲來自九點鍾方向,是二組的區域,初步估計,共有六支步槍射擊。”老貓根據自己的判斷彙報道。
“各組彙報情況!各組彙報情況!”教授對著耳機喊道。
“一組沒有情況,完畢!”
“二組沒有情況,完畢!”
“三組沒有情況,完畢!”
“四組沒有情況,完畢!”
……
依舊是安全的回答,這不禁讓人越發覺得奇怪。罐頭嘀咕道:“這各個組都沒有情況,難道剛剛是咱們聽錯了?”
老貓皺著眉頭,忽然他意識到不妙,“不好,他們搶了二組的電台。”
教授對著耳機詢問二組情況,“二組二組,彙報你們的情況,完畢。”
片刻之後,對講裏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老貓,判斷得不錯嘛。不過你們的二組已經‘陣亡’了,祝你們順利。”
是獸醫的聲音,通過無線電通訊傳遍了每名隊員的耳朵裏,隊員們雖然憤怒,但卻不敢放肆大意,這一次他們見識到了對方真正的實力。
“放棄使用電台,各組使用密語聯絡。”教授果斷地下達了命令,單兵通訊電台已經被“敵人繳獲”,這意味著電台不再安全,這個時候放棄使用電台是最佳選擇,但放棄使用電台,意味著個小組之間的通訊聯絡變得很不方便,每個小組需要各自為戰。
但各小組還是很默契地前往了二組的區域進行搜尋,沒多會,教授這組和三組、一組便趕到了事發點,隻見被打冒煙的二組幾個成員靜靜地坐在那。
“什麼都別問我們,我們已經‘陣亡’了。”二組組長不滿地說道。他指了指身上被卸掉的裝備,隻有一個單兵通訊電台,對方連他們的彈匣都沒拿走,足見其狂妄程度。
老歪正欲上前,罐頭阻止了他,他指了指二組隊員身上的“手雷”,“瞧見沒?在‘屍體’上布置詭雷,這是長刀的慣用戰術。”
老貓漫步四周,查看著“陣亡”的二組情況,“從二組的路線和他們受襲的位置來說,他當時是在樹上,且是一個人。”
二組“陣亡”組長點點頭,意思認同老貓的分析,眾人也不認為這就是作弊,畢竟是老貓先分析出來的。
教授皺了皺眉頭,“這麼說,他們兩個不是一起行動的?”
“糟糕!”老貓和教授幾乎同時反應,此時,遠處槍聲已經響起,眾人立刻反應,但為時已晚,沒多會電台裏傳來了壁虎的聲音,“菜鳥們,你們的四組已經‘陣亡’了,怎麼樣?還繼續嗎?”
“這群死老鳥!”罐頭生氣地罵道,不過生氣也無濟於事。事實是他們現在連對方的照麵還沒見著,便已經被幹掉了兩個戰鬥小組,所有人都沒有了當初的士氣和鬥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緊張和憤怒。
隊伍又重新彙聚在一起,他們隻得重新部署。有隊員建議,說現在剩下的三個戰鬥小組不再分離,不然會被他們各個擊破。
這個建議剛提出來便被人否定了,三個小組在一起,獸醫和壁虎熬到早晨六點就算是他們勝利,再說這樣的部署太過消極,不符合長刀的戰鬥精神,便被大家否決了。
不過也不能各自為戰,不然極有可能像是剛才那樣被分割吃掉。商議之後,大家決定剩下的三個戰鬥小組繼續展開搜尋,但距離不宜太遠,保持同時推進,遇到襲擊之後相互之間可以形成支援。
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地同意,士兵們繼續展開行動。三個戰鬥小組形成了一個“品”字型,朝著前麵展開搜索。
後山恢複了寂靜,偶爾有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沙的響聲,士兵們端著手裏的95步,冷靜地觀察著周圍,一步步地搜索前進。
老貓走在隊尾,罐頭走在隊伍最前,眾人警惕地挪著步子,這種搜索速度很慢,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不得不這樣去做。
砰!一聲槍響再次打破寂靜,這次槍響離他們很近,驚得林中的鳥兒嘩地一下都飛了起來。
“五組3號區域交火!完畢。”教授第一時間彙報著情況,他翻滾出去的同時,還詢問大家的情況。
隻見老歪生氣地把已經冒煙的頭盔摘掉摔到地上,“真他媽憋屈!”
這一槍響了之後,緊接著又是幾聲清脆地點射,其他組的成員三三兩兩相繼都有被擊中。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還沒等他們火力壓製還擊,對方的槍聲就停止了,對方也似乎消失了。
林子裏再也沒有什麼聲音了,教授擺擺手示意搜索槍聲來源處,卻沒見到半點蹤跡。
“他剛才藏在這裏了。”老貓蹲下來,摸了摸一片可疑的樹葉堆,裏麵還尚有一些溫度。
“乖乖,這是把突擊步槍當成狙擊步槍來用了,剛才他和咱們至少距離在500米以上。”罐頭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獸醫和壁虎依舊神出鬼沒,不見蹤跡,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士兵們一個個被幹掉,連縝密思維的教授和水鬼最後也被幹掉了,隻剩下老貓和罐頭兩個人。
出局的人都下了山,他們坐在下麵的操場上,沒有人會懷疑他們已經失敗的事實了。
水鬼憤憤不平,說:“要是在海裏,我要把他們兩個旱鴨子淹死。”
“得了吧,長刀是全天候作戰,空降、潛水沒有一樣不會的,在水裏你也不一定能比得過他們。”老歪打擊了水鬼幾句,水鬼不吱聲了。
老歪還是抱點希望,“說不定,老貓和罐頭真能把他們幹掉。”
“就他們倆?我看懸。”一個兵說道。
教授看著後山,又抬手看了看表說,“還有一個小時就到時間了。真希望他們兩個能挺過這段時間。”
山上,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二對二,勢均力敵。
獸醫和壁虎已經放棄了之前隱蔽的策略,轉而大膽地開始現身進攻。“嗒嗒嗒!”一陣三連發清脆槍聲傳來,老貓和罐頭聽到槍聲後同時滾出,滾出的時候手裏的步槍也開了火。
子彈打得獸醫和壁虎跟前的樹葉胡亂跳動,壁虎笑道:“新兵蛋子反應還不賴,就是槍法差了點意思。”
獸醫揮了揮手示意壁虎向側翼迂回,接著他肆無忌憚地對老貓這邊大聲說道:“好好調教一下就行!對麵那倆新兵,投降不?”
嗒嗒嗒!回答他的是罐頭一連串的子彈。
此時,壁虎已經悄悄地向他們這邊摸來,他將步槍反背在肩,悄悄拔出了腰間的軍刃。
“老貓……”
“別說話。”老貓打斷了罐頭的話,仔細地聽著周圍的動靜,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片刻之後他猛然抬起步槍,朝著罐頭的右側打光了一個彈匣。
壁虎收回匕首退了回去,他將步槍推上膛,對一旁獸醫說:“我低估這個小子了,他警惕性很高。”
“菜鳥,再厲害也隻是個菜鳥。我去休息一會,你幹掉他倆的時候告訴我。”說著,獸醫悄悄地退出了陣地。
壁虎端著步槍觀察著對麵老貓和罐頭的情況,他知道他們在那裏,利用一個小山坡作為掩體。
小山坡這邊,老貓和罐頭也知道壁虎他們就在對麵,隻是他們不知道獸醫已經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對方的槍口都對準著自己。
“再這麼耗下去,時間到了我們就輸了。”罐頭抬手看表道。
“扔個煙霧彈,我倆衝過去。”老貓建議道。
罐頭點點頭,他拉開一個煙霧彈扔了出去,煙霧彈呲地一下炸開,白色的煙霧一下彌漫開來。
兩人同時躍起,端著95步向前快速躍進。
這邊,壁虎已經發現了他,抬手就是一槍,但煙霧太大根本看不清楚,而這一槍已經暴露他的位置,罐頭接連翻滾躍進,手裏的步槍不斷打出三連射。
“老貓,幹掉他!”罐頭放棄隱蔽,一躍而起端著步槍衝了過去。
壁虎探出身子開火,罐頭腦袋上冒了煙,老貓抓住這個機會,一槍打中了壁虎。
這一槍打出去的時候,時針正好指到了六點鍾,獸醫沒能被抓住,按照規則新士兵們敗了。
(5)
演練結束了,士兵們垂頭喪氣。
集合哨吹響,眾人開始集合整隊。獸醫走了過來,看著垂頭喪氣的眾人搖了搖頭。
他笑著對眾人說:“來來來,都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這個月要給我們掃廁所的兵都長什麼樣?”
眾士兵們有些羞愧,不過諸如罐頭和老歪這樣得厚臉皮卻依舊大大咧咧,感覺跟沒事人似得。
“罐頭。”獸醫大聲喊道。
“到!”罐頭腰杆挺直中氣十足回道。
“說說,今天有什麼感受?”獸醫問。
罐頭想了想,“報告!今天收獲很多,讓我們意識到我們來對了地方。教員的水平很高,我們跟對人了。回答完畢!”
獸醫瞟了他一眼,“拍馬屁沒用。老貓!”
“到!”老貓也立正道。
“你是今天唯一一個‘有效殺傷敵人’的,說說你的感受。”獸醫問。
老貓看了一眼罐頭,若不是罐頭舍棄自己,恐怕自己也不會有機會幹掉壁虎。他想了想之後說:“報告,我的感受和罐頭差不多,不過我更慶幸我有一群生死與共的戰友!”
“沒了?”獸醫似乎並不滿意。
“報告,回答完畢。”老貓補充說道。
獸醫接著又問了教授、水鬼和老歪等人的感受,大家都說了一些。老歪大大咧咧,水鬼抱怨了幾句,教授說的話卻很讓人印象深刻。
他嚴肅地彙報說:“報告,我覺得這是一種恥辱。我從小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恥辱,我一直都是第一,但今天不是。我連最後一名都不配,因為我們‘陣亡’了,人都沒了,還談什麼排名?”
他說這話跟他的經曆有關,教授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孩子,無論是學習還是其他的,他一直都是異於常人,參軍之後他也毫不服輸,隻是沒想到在這裏卻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聽了大家的感受,獸醫倒是沒有什麼,他笑了笑說:“都別這麼緊張,就是一個小賭注而已。怎麼樣?該學習的還很多吧?馬上天就要亮了,回去睡覺也睡不踏實,來,收拾收拾,來個五十公裏強行軍!”
說完,他臉色突變,衝著眾人大吼一聲道:“全體都有!向右—轉!跑步—走!”
一支疲倦的隊伍再次挪動起來。
……
你很難想到一個詞用來形容在長刀訓練的日子,以至於很多兵在事後都用了一個詞:變態。
不過與之相比,更多的一個書麵上被提及的詞彙則是:極限。
在這裏,人的各種極限得到了發揮,體能、軍事知識、使用和拆卸槍支,甚至連吃飯上茅房的時間和次數都發揮到了極限。
獸醫說,“你們所學的一切技能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超越你們最大的極限,來保衛祖國和人民。”
所謂百煉成鋼,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三個月的受訓結束,留下的學員個個都是名副其實的兵王。
他們具備在全天候全地形條件下展開作戰,他們能夠在高空進行傘降,也能夠戴上潛水器入海作戰,還可以在熱帶叢林、酷熱的沙漠地區、嚴寒的冰天雪地深入偵查……他們符合了全地形、全天候的作戰要求。
高精準度作戰是他們的作戰目標,也是作戰行動基本目標。
受訓結束,換上了陸軍常服的隊員們在操場上列隊而立。
這一天,大家都穿著整齊幹淨的軍常服,所有隊員列隊站成兩排,獸醫和壁虎兩位教員也走了過來,他們身著常服,神情肅穆。
獸醫走過來,對大家說:“同誌們,今天,你們完成了作為一名長刀隊員的所有受訓項目,能夠站在這裏表明你們的成績都是合格的。但在正式列入長刀之前,我們還要進行最後一項,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項。”
“全體都有,登車!”壁虎發出指令,士兵們依次登上兩輛大巴車。
“你說,這最後一項會是什麼?會不會是真正的實戰?”
“有可能,看電影裏都是那樣演的。最後一次是實戰檢驗。”
罐頭和老歪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車子緩緩向前開著,路邊鬱鬱蔥蔥,陽光從縫隙中灑下來,多麼美好。
車子開了約莫一個小時,在一個山腳下停了下來。士兵們下車整隊,麵前是一處上山的青石板台階。
“整隊!”獸醫喊道。
隊伍開始整理,排成兩列縱隊。
“齊步——走!”
石梯兩側,高大的鬆樹挺拔而立,士兵們挪著整齊的步子上山。
到了山頂,麵前的大理石碑上寫著蒼勁有力的一行大字:中國人民解放軍XX部隊烈士陵園。
石碑後,翠綠的鬆樹環繞著一座座豐碑。
“整隊!”獸醫命令下達,官士兵們兩排麵對豐碑站立。
“同誌們,這是我們長刀部隊的烈士陵園,也是我們距離國境線上最近的一處烈士陵園。”
“長刀部隊的前身是西南軍區偵察部隊,從1979年至今,已經有五十三名烈士長眠於此。在這五十三名烈士中,因為保密原因,有些人的名字無法鐫刻在豐碑之上。但祖國和人民將永遠銘記他們,他們無愧於‘長刀利劍’的稱謂。每一名長刀隊員都以這些前輩為榮,永遠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二十多個隊員異口同聲,聲音如洪鍾,仿佛萬人一般的氣勢。
“同誌們,高淘汰率和高強度地訓練,都是為了最終地高精準度作戰。長刀小隊從組建至今,執行過大大小小上百起作戰任務,有效打擊了各類危害國家領土完整和人民安全地違法活動。功勳的背後是一個個無名地付出。希望你們永遠能夠記住今天!永遠牢記我們的誓言。”
方陣中,所有人神情肅穆,山坡上,五十三座豐碑如同衛兵一般聳立邊陲,將和他們一起,永遠守護著國境線。
獸醫說,“下麵,將為每個人正式佩戴長刀利劍臂章!在前輩烈士麵前,告訴我,你們準備好了嗎?”
“時刻準備著!”方陣的聲音依舊如同雷鳴一般。
獸醫掃視眾人,眼前的二十多名隊員宛如鋼鐵澆築一般站立。
“好!你們要記住,從佩戴上臂章的那一刻起,你們將正式成為長刀特種部隊的一員。但是,這枚臂章不是給你們顯擺用的,也不是給你們吹牛皮用的……這枚臂章凝結著鮮血和汗水,代表著榮譽和責任。希望你們能夠將我們的誓言永遠銘刻在心裏,用一生去踐行!明白了嗎?”
“明白!”方陣聲音依舊如洪。
“能不能做到?”獸醫依舊發問。
“能!能!能!”方陣三聲接連回答。
接著,獸醫和壁虎開始為每名隊員佩戴長刀利劍臂章,跟之前的臂章不同,這個臂章長刀利劍是血紅色的,含義不言而喻,是真正的特戰隊員才佩戴的臂章。
獸醫報著每個人的名字和代號,將臂章扣在他的肩上。
佩戴臂章的時候,每個人都挺直了腰杆和胸脯,迎接這一神聖的時刻。
沒有激情澎湃的音樂,隻有沙沙的風聲;
沒有鮮花和觀眾,隻有麵前的五十三座豐碑和祖國的大好山川為他們見證。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隊員們再次高喊,這聲音,底氣十足,在整個山澗中,回響……
久久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