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木小桀是我班上的女生,她長的並不出眾,“但是胸非常的壯觀。”初五這麼說。基本上每個男孩子跟她近距離交流後下半shen沒有不起反應的。於是都會統一的在位置上坐下,學起看A片時的姿勢,翹起了二郎腿。

木小桀笑的花枝亂顫,胸部跟著輕微的起伏顫動。

初五用力的抓著我的肩膀。激動地似乎要高潮。我看著木小桀,如初五一般,勃的曠日持久。

然後那天晚上初五就在木棉樹下夜襲了木小桀。

梨花今年23歲,我不知道她何以會對我這麼一個小男生做這樣一個約定,也許是這個世界太平淡,也許我們都缺少一種叫做激情的東西。於是會這樣約好了亂來。是的,亂!!來!!可以的話。

每一個階段我都會迷戀一種不同風格的文字的習慣。我一直覺得,自己還是個能寫出點東西的人,但我的作文沒有上過80分,語文老師對我的評價是,“完全不知道在寫什麼”或者是“離題”。

初五對此很忿忿,他覺得,無論如何,我寫的那些作文也不可能及格。就像他一樣。

“做女人,挺好,做男人,挺更好。”初五上課的時候突然感慨的說。

我和梨花說這些的時候梨花還是給我打了一串句號。

她說她想去旅行,想用一年的時間去旅行,到時候誰也別攔她。

我問,來找我?

她說,想去南方,也許會去找你。

如果可以,真的來一次好了,我是如此想念。

23歲的梨花內心深處似乎藏著一些事,孤獨似乎困擾著她,所以需要用平靜掩飾。她說的一切我都懂,所描繪的旅行的情景我大略也能想象,也許她該認識一下江南,兩個人訴說寂寞的姿態是如此相像。因為我相信她會來,晚上又開始躁動的興奮。

我的英語老師是個剛剛畢業的小女生,看上去青春無比,我一直覺得如果允許光著身子來上課,她就絕對不會再身上掛一件障礙物,雖然她很認真的說,她很怕熱。

與她相反的是,我很喜歡夏天,相當喜歡。相對於死氣沉沉的冬天來講,夏天是如此讓我覺得眷戀。不過我卻很期待一次真正的雪,不過在我所生活的地方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我想要的那種大雪,這個世界隻會越來越熱,這是我知道的。

我的英語老師叫apple,因為臉長得像蘋果的關係。並且她對這個名字很自得。

初五和我打賭apple沒有穿內褲,我們之前吵得不可開交,最後決定打一次賭,賭注是誰輸了就去向S表白,理論而言,不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這件事情都讓人興奮,那天apple穿著一條高到大腿根處的牛仔短裙,皮膚白皙無比。那天她紮著短短的馬尾,頭上別著一枚卡通發卡,她微笑著,用年輕的手在空中揮舞著說,親愛的,下課了。

然後初五飛快的從座位上站起,像膀胱憋了幾年沒使用一般愁眉苦臉,他風風火火的從apple身邊經過,如預計好一樣從身上掉下來錢包,在講台的後麵,他彎下了身,並且抬起了頭,以90度的角度仰望了apple的裙底風光。

初五那天神不守舍但誠實的告訴了我apple那天有穿著內褲,並且告知我,如果光線沒有欺騙他,apple那天應該正是經期。

我們各自心懷鬼胎,我神往他懷戀,然後初五鄭重其事的把6月7號這個日子記了下來。

這一天,有成千上萬的人在高考,她們中間有成千上萬的人或許也在經期中,她們或得或失,但這一切都不如初五的意義重大,因為從這一天開始,他開始了學生生涯的重大轉變,他開始研究班上所有女生的經期日期。

我是在一個讀書論壇上遇見梨花的,彼時的我青澀無比,陷在情色小說中無法自拔,我是在一本黃書的評論帖上看見了梨花的留言,她那時跟帖說了一大堆的話,總結起來意思大概是,如果每個男人都是種馬,每個女人都是奶牛,那麼這個世界實際上就是原始社會的複製,看見誰的屁股的形狀好想深入於是就深入了,看見誰的胸部曼妙想性交於是就性交了,寫書的人大概都是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