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尾,你會好的。以後來看哥哥姐姐的比賽和演出好不好?”江聽寒問她。
尾尾眼睛一亮,“可以嗎?”
“當然了。你會好起來的,也會走的更遠。你是小天使,老天不收小天使,隻收惡人!”江聽寒溫柔地說。
尾尾臉上肉眼可見的開心,“哥哥,我相信你!”
“乖。”江聽寒揉揉尾尾的頭發,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似乎也因此看透了一些什麼。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如意,大到七老八十,小到四歲五歲。有人坦然麵對,有人積極麵對。但不管怎樣,都得麵對,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這是永遠不可改變的真理。
溫言的腦袋從掌心掉了下來,她恍惚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尾尾捂著嘴巴偷偷笑溫言,溫言抬眼,發現兩個人正盯著自己。
“醒了?”溫言連忙起身,將尾尾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小姑娘點著頭,嗯了一聲,乖得很。
“小東西,嚇死人了。”溫言點了一下她的腦袋,哼了一聲。
醫生來查房,也表示尾尾沒什麼事兒。她這都是突發症狀,來的快,走得也快。但還是要在醫院觀察幾天,沒事兒才能出院。
溫言和江聽寒便攬下了照顧尾尾的活兒,兩個人每天在醫院周旋。
醫院是最能體會人情冷暖的地方。有人沉默著辦理住院;有人聽完醫生的診斷隨處一站,垂著頭一言不發;有人笑著出院,說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
“叮——”
江聽寒剛給尾尾辦完出院,收到了一條信息。
【寒哥,五月天的票,兩張連坐,昨晚搶到了。】
江聽寒笑了笑,回複了消息:【牛啊。】
【必須的,幹這行。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寄過去。】
江聽寒發了福利院的地址,那邊回了個“OK”,江聽寒沒再回複。
江聽寒推開病房的門,溫言已經和葉琳收拾好了東西。尾尾抱著小兔子坐在床上,等著江聽寒的出院手續。
江聽寒晃了晃手中的出院通知,尾尾開心得跳起來,“哦也!回家咯!”
江聽寒將尾尾抱起來,懶洋洋地說道:“回家了。”
尾尾趴在江聽寒的肩膀上往後看,溫言正跟著她,臉上帶笑。尾尾忽然問:“溫言姐姐,你的男朋友抱著我,你不會吃醋嗎?”
溫言忽然頓了一下。
江聽寒在電梯前停下來,他也看向溫言,嗯哼?
“小人精,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溫言捏著尾尾的臉。
尾尾臉上寫滿調皮可愛。
江聽寒摸摸尾尾的頭發,臉上都是喜歡。他瞧著溫言,往溫言那邊靠了靠,問:“所以大小姐吃不吃醋啊?”
“吃醋,那怎麼辦呢?”溫言認真臉。
江聽寒勾唇,聽到滿意的答案,他便騰出一隻手,摟住溫言的腰, “當然是一起抱著了。”
溫言抿唇,耐著內心裏的甜蜜,吐槽他:“渣男行為。”
江聽寒皺眉,渣男嗎?電梯透出三個人的模樣,他一手抱著尾尾,一手摟著溫言,他忍不住問:“你不覺得,這很像我們以後的婚後生活嗎?”
聞聲,溫言往電梯上看去。
這一幕確實很溫馨。她以前從來不敢想,未來自己會過上這樣的日子。
江聽寒忽然貼在溫言的耳邊,小聲道,“溫言,你以後一定得嫁給我。”
溫言抬頭看江聽寒,說道,“那你可得專一一點。”
“溫言,沒人會比我更愛你了。”江聽寒挑挑眉,這件事兒值得他告訴全世界。
“那可不一定呢。”溫言雙手抱胸。
“嘖,但凡遇到一個比我更愛你的,我——”
“你怎樣?”
“怎樣也不怎樣,首先,不、可、能!其次,沒有其次!”江聽寒才不會讓別人來愛溫言呢。
沒人護得住他的月亮,隻有他行。
他就直說,他很貪心,他不止要得到月亮,還要他的月亮一直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