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說：“你根本就付不起。”
“玲玲能付得起，我也能。”她忽然說：“這幾天我已經徹底想通啦！”
“你千萬別那麼想！”我摟緊她說：“你和她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那些臭男人們！不就是想要我們女人身上的幾個器官嗎？”她站起身來，原地轉了一圈，然後看著我說。
“你今天怎麼這麼說話？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我張口結舌地看著她說。沒想到落選那個《換妻遊戲》的女一號對她的心理打擊竟然這麼大，那完全不是她應該說的話。
“我實話實說，你愛聽不聽。”她撅起嘴說：“我也就是對著你說那麼點兒髒話。”
我摸出一支煙點上。我想那的確是一句大實話來著，可問題是實話並不都是好話，我不喜歡她那麼說，盡管我喜歡聽漂亮女人說髒話。
見我不說話，她又在我身邊坐下來，挽著我的胳膊說：“告訴你，這幾天我都去了那個酒吧喝酒，就是為了等你。我隻有在那裏才能等得到你。”
這個我猜得出來。我說：“你等我幹什麼？”
“等我把自己給你呀！”她羞澀地一笑說。然後她就站起身來，開始當著我的麵脫衣服。我很快就看見了那條淺藍色腰帶飄落在地，緊接著白色連衣裙也悄然滑落了。我一抬頭，又看見了她藍色的胸衣和藍色的三角褲。
“你怎麼那麼喜歡藍色？”我看著她的身體說。那是我看過的最完美的一個女人身體了。
“嗯，我就是喜歡藍色，喜歡它的高貴、神秘來著，我所有的內衣內褲都是藍色。”她說著，開始脫她的胸衣。
“你別傻了。”我發著呆說。
“你別猶豫啦！告訴你，我決心已定，我的第一次必須要給你。”她說著，開始彎腰脫內褲。我趁機看了一眼她的乳房，既新鮮白嫩又堅挺飽滿，我看一眼就趕緊掉轉頭不看。
“你真的以為，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你就可以變得跟玲玲她們一樣了嗎？”我閉上眼睛說。
她似乎停止了動作。過了那麼一會兒，我睜眼一看，她正蹲在地上輕輕啜泣。
“你是不是想讓我死？是不是把我逼死了你才甘心？”她邊抽泣邊說道：“你現在不要我，還不如當初不救我。”
我狠命地抽煙。我搞不清楚她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實話來著，我的確有點搞不清了。這真是個荒唐的年代！
然後，我隻無力地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當然想讓你活著，我就是想讓你好好地活下去呢。”我不敢過去扶她，她還光著身子。
她又站起身來，麵對著我。她赤裸的青春侗體在我麵前一覽無遺，美麗性感得讓我心驚肉跳。她狠狠地盯著我說：“難道是我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掉轉頭，看著牆上的林眉海報說。
她走過來，抱住我的脖子，一邊吻我一邊說：“來吧！親愛的，現在就讓我對你以身相許。”我有點把持不住了，正準備抬手去撫摸她的後背，我忽然想起了梅紅，想起了曉曉，仿佛看見她們兩個正在旁邊看著我。我連忙把葉子輕輕推開，小聲說：“你讓我、再好好地想一想，好不好？”
我真他媽的是個混蛋，我在心裏罵自己。
葉子停了下來，滿臉通紅。我接著幫她把內衣內褲都穿好。
“我知道，你是不想和大姐離婚，我也沒想讓你們兩個離婚來著。我隻是想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你，難道這樣都不被允許嗎？”她那麼說著，任我幫她把裙子什麼的也穿好。
“嗯，我明白。”我抽起煙說。
“你再好好想一想，什麼時候想好了就什麼時候來找我，我等著你。”她接著說：“等我把自己給了你，我就從你的生活裏消失，永不再相見。”
我承認，她最後那麼說的時候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我不知道再說點兒什麼的好，就拚命地抽煙，一根接一根地抽。
我大約抽了有3根煙，還是拿不定主意。後來我忽然感覺到林眉似乎也在天上看著我，就對葉子說：“時間不早啦，你早點休息。”
她不說話，也不動。
“我今天先回去了，改天方便的時候我再來看你。”我又說。
她還是不說話，也不動。我輕輕給她關上房門，走了出來。隔壁玲玲的房門仍然緊鎖著，她應該是出去拍戲了什麼的，我心中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我隨即走出電影公寓。天有點兒黑，我想應該不會有人看到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