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鬱月還在纏著杜清歡時，左痣腳底抹油，偷偷摸摸來到鬱蒼身邊：
“鬱先生，你能跟我來個合照嗎？”
“我就知道是我家小姐沒眼光，都不知道你現在這麼厲害。”
左痣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盯著鬱蒼看。
當時他就覺得鬱蒼這人太好看了，沒想到他實力還這麼強，如今還這麼紅。
這簡直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成就！
鬱蒼看向他，在左痣以為他要拒絕時，他點了點頭。
左痣中了千萬彩票似的，如果有尾巴就搖起來了：
“我的手機在這裏，不要介意它有點便宜，再怎麼差的畫質都不會遮掩你的神顏。”
拍著馬屁拿出手機，在剛拍完照時，鬱蒼看著他手中的病曆，指了指：“能不能讓我看看？”
被興奮衝昏了頭的左痣立馬遞給了鬱蒼：“你看你看，反正小姐的毛病你也是知道的。”
鬱蒼翻看著病曆，看向還在被鬱月纏著的杜清歡：“她最近有什麼不同嗎？”
左痣：“哪哪都不同，哪哪都奇怪。”
鬱蒼狀若無意，問道：“變了個人？”
左痣皺眉頭：“感覺不是變了人，就是變了魂。她現在變得更壞了。”
鬱蒼：“更壞？”
左痣點頭：“以前她會摔東西罵人。”
鬱蒼：“？”
左痣：“現在她會陰陽怪氣罵人。”
鬱蒼：“……”
左痣：“以前她還喜歡肉體上虐待別人，現在她喜歡精神上折磨別人。”
左痣：“以前她會尖叫著和我們說話，現在她總是笑眯眯地說話。”
“……”鬱蒼凝噎，“聽起來好像是比以前好了一點。”
“害怕啊。”左痣摸摸胳膊，“以前至少生氣得很明顯，現在我和右痣老是怕小姐是不是笑裏藏刀。”
“鬱先生，以後要是哪一天看不見我了，記得幫我報個案，希望到時候我沒變成標本。”
左痣劈裏啪啦說完了，回頭看著鬱蒼：“鬱先生，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嗯。”鬱蒼看著杜清歡一副被小孩子纏得愁眉苦臉的樣子，唇角無聲有絲笑，“她製作標本似乎挺好看的。”
“……”左痣瞠目結舌，“鬱先生，您，有聽我說話嗎？”
鬱蒼回過神來：“什麼。”
左痣看看杜清歡，又看看鬱蒼：“……”怎麼就覺得這兩人有點搭呢？
這時，左痣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
是杜清歡的小姑打過來的電話，也就是當時把杜清歡接出來的那個親戚。
“小歡她今天去看醫生了嗎？”小姑語氣擔憂，“她最近是又變嚴重了嗎？”
左痣：“醫生倒也沒有說嚴重，隻是說情況比較複雜，最好的話，還是繼續住院觀察……”
杜清歡豎著耳朵聽著左痣說話，佯裝沒有在聽。
這個小姑，她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人。
女配周圍是沒有什麼人在意她的，包括她的爺爺奶奶。
最後之所以把地皮留給了她，也是因為那個時候，論血緣關係也沒有更親近的了。
其他原本可以繼承的人，又和爺爺奶奶矛盾很深。
於是矮子裏拔將軍，最後才落到了女配頭上。
所以，杜清歡下意識裏是偏向於覺得：小姑不會有什麼好心思的。
鬱月問：“漂亮姐姐，你也想媽媽嗎？”
杜清歡微愣，沒有說話。
她站起身，朝左痣走過去。
左痣說：“小姐，我去給你拿藥。”
“好。”杜清歡彎了下眉頭，“到時候給你加工資。”
杜清歡把目光重新落在鬱蒼身上：“鬱先生今天的衣服質量好像也很不錯。”
說著，她伸出手摸向他的衣服：“讓我瞅瞅，哪裏可以定製。”
這回鬱蒼反應快了許多，還沒等她碰到，就擒住她的手腕，不緊不鬆，卻剛剛好逃脫不了：
“想要鏈接，我不是不可以等會發給你。”
左手被擒住，杜清歡右手一轉，遊蛇一般就要往他的口袋抓去：
“我檢查下質量再決定購買不遲。”
她的指尖從腹部劃過，一股密密麻麻的酥癢傳遍四肢百骸，鬱蒼不著痕跡地吸了口氣，又迅速捉住她的手腕，雙手扣住，推向牆頭：
“你恐怕不是隻想檢查下衣服質量。”